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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菊花使是谁?”
涂甄臻摇摇头:“没有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没人肯要这个名号,当年夫人想招揽妙春进组,就是金菊和金桂两个名额,她实在嫌弃,就索性不来了。”
宋云萱歪着头:“为什么啊?桂花、菊花不挺好的么?”
“呵呵呵,这两个啊,额,一个太土了,另一个么咳咳......”涂甄臻没说下去只当个玩笑讲给她听。
两人正说着就见顾清风在外头笑盈盈地朝宋云萱招手道:“二妞,快来,夫人有请。”
宋云萱像涂甄臻示意了一下赶紧出去。
艳鬼坐在轮椅上正在灵犀宫的天星泉边坐看杏花飞雪,容诚、裴澈、顾清风都站在她身后。
宋云萱走过去,裴澈听见她的脚步声转身看她,他向她清浅一笑,眼底漾出柔软的光,
宋云萱不觉心头一颤,脸红了,下意识地轻抚自己的唇瓣,幽兰小筑那天后她和少主有一天多没见了。
裴澈看着她那个无意识的动作,瞳眸一深目光愈发灼热。
宋云萱被他看得脸红心跳,羞地将视线转移。
裴澈却径直走到她身边,轻抚她的面颊,柔声道:“最近过的还好么?她们没有为难你吧。”
宋云萱脸更红摇摇头道:“她们对我很好。”
顾清风在一旁扶额,情窦初开的少年少女什么的真是一个比一个酸呐,他故意逗二人:“咳咳......阿澈,什么最近啊,你们不就分开一天嘛,说得好像几年没见了似的。”
宋云萱脸发烧地逃开站到艳鬼身边去了,裴澈瞪了顾清风一眼。
顾清风笑得肆无忌惮。
宋云萱面红耳赤地问艳鬼:“夫人,您找我有什么事?”
艳鬼星眸透着促狭:“你的少主一天不见你都魂不守舍了,所以特地把你叫来给他看看好安心。”
“......”宋云萱只觉热度从脚底心直窜到脑门,整个人熏熏然地要冒烟了,真是!真是没脸见人了!
她咬着唇,眼帘轻垂,眸光划过裴澈的脸,转身就跑走了。
宋云萱走后,艳鬼也忍不住笑了起来,顾清风笑得整个人都要栽到天星泉下面去了。
裴澈俊脸一沉冷淡如初,只是白皙胜雪的脸上透出的一丝红还是出卖了他那颗沉睡多年如今才渐渐苏醒的少年之心。
两人笑地放肆,惹得一旁不明状况的容诚也跟着笑了起来。
几人笑了许久,直到裴澈幽幽警告了句:“笑够了没有。”才收敛。
艳鬼挥挥手,言归正传:“容诚从京城来,说是给我们带了份老朋友的贺礼,容诚,你带的是什么东西?”
容诚道:“回夫人,是宸王殿下托我将十坛醉佛陀带给灵犀宫作为少主与宋姑娘的成婚贺礼。”
“醉佛陀?那可是世间难得的佳酿啊。”顾清风眼神一亮!
艳鬼笑道:“是啊,一坛醉佛陀千金难求。”
容诚道:“哦,除此之外还有一坛千古风流,宸王殿下说这坛酒是只留给少主一人的。”
“你说什么酒?”艳鬼愕然转首,眸底的震惊之色未来得及掩去。
容诚迟疑道:“千古风流。”
裴澈记得上次宸王在箫音馆为他们设下饯别宴上的用酒就是‘千古风流’,但令他奇怪的却是艳鬼对这酒的反应。
良久,艳鬼的倾城双目中才透出一点奇妙的华彩,她用谁都听不到的声音呢喃:“千古风流、千古风流......原来当年是他,居然是他......真是想不到啊。”
须臾,她对裴澈、顾清风道:“你们两个去把那些酒都搬到灵犀宫的酒窖中去吧,等成亲那天再全部拿出来。”
顾清风见酒魂都高兴飞了立刻去了,裴澈深深看了艳鬼一眼,见她似乎不准备向他解释什么只好跟在顾清风后面往酒窖去了。
两人走远了,艳鬼才道:“容诚,神火飞鹰的图纸你带来了么?”
容诚从怀中将一份厚厚的图纸递交给她。
艳鬼将那份图纸展开,浏览了一遍上面的图文,道:“那件事交给你了。”
容诚点点头,但又有些迟疑:“夫人,神火飞鹰用在这个地方是不是太危险了。”
艳鬼望着飞溅的流泉,漫天飘零的杏花,柔柔一笑:“危险也要去做,这是唯一的办法。”
“容诚,记得,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
“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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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有恨致玄都,吹破枝头玉,夜月梨花也相妒。
白雪般的花瓣扑簌簌地落了满地,恍若这天地间下了一场茫茫的雪。
纤细的柳条竹枝扎出的纤巧鸟笼上寸来长的门大开着,小小的食槽里装满了葵瓜子、水槽里亦盛满了清水,可那根桧木架上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
镜站在窗边,笔下的宣纸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