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一下下顶着,早被开拓的小孔如一个吸盘一样主动吸附着那物,让玄冥的巨大总是能轻易的进去。只是玄冥并没有好好逞快的意思,而是进去一点又退了出来,就是不深入到落玉的花心,连狭窄的xue道都没有完全撑开。
&&&&好痒!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男人浅浅的进入如隔靴搔痒一样让他更是难受,就像在和他作对一样,摆明了要让他难受到求饶。里头越来越滑了,落玉呜呜哭了出来,为自己的身体感到羞愧难当,明明不该和他如此相缠,可此刻他真的想要男人一捅到底,狠狠的疼爱他,他有多想他光这副身子就知道。
&&&&下头的事不必详说,落玉很快求饶,男人也忍得辛苦便抱紧了他一番疼爱,或站或趴,或快或慢,俩人很是折腾了一遭,直到白灼的种子数次洒满了那饥渴的小洞方才休止。
&&&&那天过后,玄冥未再离开过北天雪域,时常有天上仙者遣奴仆送来拜帖请他过府同宴都被他不留情面的拒绝,那些仙翁也不觉拂了面,还道改日再来拜会尊者。
&&&&落玉看他整日打坐,闭目凝神也不同自己说话,更是来气。二人依旧疏远,他完全看不透玄冥的心思。就好像那天的事根本没发生一样,那日温存后玄冥便自行沐浴,把他丢在一旁,别说什么温柔情话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之后更去大殿中打坐,彻底把落玉无视。
&&&&玄冥一坐就是七日,对于他这种修为高深的大神不过是运了个小周天弹指一瞬的事,落玉则不同,七日够他想很多事了。
&&&&“下来,下面是弱水,你不怕吗?”
&&&&落玉坐在高高的宫墙上,他□的修长双腿被凄厉的寒风吹得摇摇晃晃。他回头看了玄冥一眼,再看了看下面云雾缭绕的紫色大河,木然的道:“这就是飞鸟绝迹,鸿毛不浮的弱水吗?难怪青鸾到此便返回了。传闻无论是仙是妖若掉入河中便再也起不来了。你问我怕不怕,有什么好怕的!我不怕死,有时我会想死了也是一件好事,就什么都不用再烦恼了。”
&&&&玄冥皱眉道:“你想死?为什么?”
&&&&落玉看着他与他记忆中一模一样的脸,凄然一笑,“我还记得在凡间的事,正是四五月的时节,王府中的樱桃熟了我与小路要去采摘。”他似乎陷入了遥远的回忆,连脸上挂着泪都浑然不觉,口中滔滔不竭的说着:“我爬上了一个树,那棵树一点儿也不高,可他急了,生怕我有什么闪失,我在他眼中看到了担忧。他从来不同我说什么情话可我知道他心底满满的都是我。后来,他病了,一个人住在河边,我知道他在那里,他种了满园的樱桃,是想我再回去的时候能去采。可我…不能去看他,我不能…后来还是没忍住,我想他,想的不行,原以为时间真能冲淡一切,没想到却让相思越来越刻骨铭心。我变成了一只白狐,每日都陪着他,远远的看着他,直到他一日日虚弱下去,最后…最后死在了我的面前,可我却什么也说不了…他死了我却独活在这世上。”
&&&&玄冥平静的回道:“你应该看淡一些,前尘旧事还想他做什么?”
&&&&听他这么说,落玉黯然道:“是啊,还想他做什么!他早就死了,你虽和他长得一模一样,却不是他。这几天我看着打坐的你,心如死灰,原来他真的早就不在了。”
&&&&玄冥跃起身一把将他抱了下来,“他就是我我就是他,他不过是我的前身,既然前生已死你又何必还活在过往的悲痛中,你真的不明白么?”
&&&&落玉靠在他怀中泪眼婆娑的看着他,回道:“我明白,他爱我,你却不爱我。”
&&&&“没错,所以你趁早死心?”玄冥伸手拂去他的眼泪。
&&&&“那…为什么还要把我带到这里,还对我…”
&&&&“因为以前的事我还记得,记得所有的一切,包括你的身子,众生皆是皮相,连欢愉也是。你是我的故人,我虽不爱你,但也不想看你行将就木再区区三百年后便魂魄分离。此地灵气充盈,你就留在此处修炼,我自会赐你长生之法,让你以天地同寿。”
&&&&玄冥说完就走了,落玉只觉全身从头凉到脚,他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什么也没说,低头走回了所住的寝殿,数日都不曾出门。
&&&&雪翁在屋外问安,不时端来琼浆玉ye,这日他正要失望的离去就见门被打开了,落玉双眼如烂熟的李子一般,看来是整日在房中以泪洗面。雪翁小心翼翼的道:“主子要吃些什么吗?”他自然是知道落玉现在和凡胎的人类没什么区别,不吃是会饿的,他因此还发动了林中的走兽飞禽去寻些仙果来给落玉充饥。
&&&&落玉摇摇头,他实在没什么胃口,道:“我如果再欲修行,多少年能飞度弱水?”
&&&&雪翁愣了会,知道他想走,回道:“主子灵元受损,就算有仙丹妙药起码还要五百年,天上一日人间一年,北天雪域却和凡间一样,一日便是一日,仙君虽掌管星辰时令却无意把这和天界一样。这弱水难度,只有法力高深的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