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怎地还特意过来了。”
“今夜冷落你颇多,自然要过来看看的。只是,宋家喜宴上发生了什么事?三儿何不说说看,本王此刻正是无趣,你就当说个故事吧。”
“也没什么,只是散步一时走远了险些走到外院去,正好碰上宋二公子,便将我拦下了,说了些话,王妃便领着几个夫人过来,说我与外男幽会。所幸石大人走出来替我说话,这才没传出丑闻。”
“石大人?说的可是表弟。表哥你已见过,且今日表哥中途并未离席,想来姓石又曾离席过的,只有表弟了。”
“恐怕是吧。石大人三番两次出面搭救,这人情可是欠下了,却不知该如何偿还。如今既知是王爷表弟,想来他肯出手相助只怕也是看在王爷的面子上,如此心里倒轻松一些,这份情面就由王爷代还了。”
晋王笑了笑,“表弟为人孤冷,不易亲近,看来你们倒是有缘。这份情,我可还不了,表弟也不会希望我代你偿还的。”
“王爷慎言。”
她和这位石大人不过是数面之缘,说过的话都没几句,谈不上私情,这帽子扣的冤枉,女子闺誉岂容轻易毁谤。从一开始,她就觉得石恒志是那种清冷到骨子里的人,生长在富贵之家,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他算是权贵之家中的异类吧,想来他的家人也会很头疼。所以,她也不知道这男人为何会出手帮她,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
“罢了,不拿你说笑便是。只不知,三儿对今日之事有何看法。”
“能有何看法,三儿那时只是有些闷,才出来走走,并非与人有约,只是误打误撞往外院走去了。不过,王妃来得及时,还带着几位夫人,三儿不认得路情有可原,到底我身边只有桃红,而桃红是王府的丫鬟,又如何得知宋府的格局。只是,王妃和几位夫人身边有她们自己的婢女陪着,也有宋府的丫鬟殷殷伺候着,怎会往外院这边走来,莫非与人有约的是王妃,三儿只是碰巧打断了王妃的好事?”
“小孩儿性子。此话若让王妃听了去,你还有好果子吃嘛。”
“自然是比不得王妃幼承庭训,家规严谨,门风清正,三儿本来自市井之中,自然有些市井之气,若三儿能与王妃想比,那才真是怪事呢。只是今日事有凑巧,王妃带着人来的这样凑巧,让三儿如何能够不多想,要不是石大人肯出面澄清,为我说话,只怕今日我便要顶着不安于室的名头回府了。这话要传了出去,三儿还活的成吗?”
须知流言猛于虎也,女子贞洁如此重要,声明若坏了,便是十张嘴也说不清了,这可是能逼死一个女人的。
“好了,今日你也无大碍,无须时刻记挂在心上,往后还要和王妃好好相处。不论事实真相如何,今日便让此事就此揭过了吧。回头我让人到库房找找,给你送一套头面过来。今日受惊,你好好歇息,本王先走了。”
“王爷叮嘱,妾身自然不敢不从,只盼着没有下次了,否则王爷可要看着妾身沉塘了。”
“胡说什么,只要你规规矩矩,教外人挑不出刺儿来,如今你已是王府侍妾,谁敢轻易将你沉塘,本王还没死呢,有本王在,难道还护不住你一个小小女子。”
“既有王爷的许诺,妾身自然不敢怀疑。如此,妾身便只能信赖王爷了。”
晋王神色和软了些,伸手去摸了摸她的脸颊,算是安慰。见她神色淡了些,忽的想起了什么,于是默默抽回手,神色也淡了。
柳青装作没看见,神色淡然的送至门口,便转身走进内室。
桃红在门口候着,见两人出来时气氛怪异,略有些敏感的觉着方才定然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主子的事却不是他们做下人可碎嘴的。看柳青对晋王一直不冷不热,桃红也只当她是难忘旧情,还记着宋二公子的好,对于被迫入府为妾依旧难消怨恨。
“不论以往如何,如今主子已是晋王的侍妾,还是讨的王爷的欢心要紧些。王爷才是您的依仗,您的夫君,能给您荣华富贵的人。”
柳青浅淡的笑,为人妾着,还谈什么夫君,都不是正经主子了,如今能过的舒适畅快,一来是晋王府后院空虚,二来则是晋王有意抬举她,否则一个姨娘,哪能真过的如此惬意。侍妾吗,要是伺候的男人大权在握,让正妻不敢出声而小妾又十分得宠,说不定还真有些耀武扬威的资本。可她算什么呀,不过是晋王府的过客,晋王如今情况如何她是不知,即便她的猜测是假的,晋王这样的身份,等大事抵定,少不了要填充后院,她可不想把自己一生都赔在这里。
她这人虽谨小慎微,弯腰下跪都不放在眼里,可多少还是有些原则的。接受现代观念教育的她,根本就不可能认同也不能接受一夫多妻制,当然她也没惊天骇俗的提出要男人为她保护贞节,了不起就是不嫁了。有银子在手,日子总不会过的太艰难的,尤其是宋承烨和晋王都是大方的主子,她能动用的银钱已足够普通人十分舒适惬意的过一辈子了。
受人钱财,替人消灾,要付出一些总是免不了,这样拿起别人的钱来也算是理直气壮,如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