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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秋那袖子盖他脸上流的血,被寒钰按住手,他盯着金秋,低声问:“金秋,那怀义可是还喜欢你?”
金秋说:“我不会再嫁人的,我守着大郎...”
寒钰急道:“我现在也百万倍的珍惜你!不输给别人!”
金秋皱眉,“我不喜欢你。”
她抽回手,寒钰按得更紧,血浸到她手心。
“你以前很喜欢我,只喜欢我。”寒钰哑声说,语气已经含着乞求,“金秋,我只信任你了,决意和你重新开始。你接受我。”
金秋叫:“义父!”
寒钰刚从杀戮中脱出,本来绷紧如拉满的弓,当即按住金秋的嘴,金秋被按倒在床上,两只眼睛惊恐的望着他。
寒钰的手一颤,收回去,“我不会伤害你,金秋,再信我。”
他低下头,在她头上一吻,沿鼻梁向下,亲在金秋唇上。
金秋被人亲,怔然道:“大郎...”
“我不是他!我是寒钰!”他气愤道,“你先爱我的!”
冷风一扫,寒钰已经消失不见。
中秋那天,金秋听着黄中玄和武林盟主相谈,饱吃了月饼和桂花酒,回房中餍足的睡熟。
白衣男子悄然出现在她身侧,轻轻抚摸她,柔情吻下,解开她的衣服。
金秋不知是不是做了什么奇怪的梦,还是不是梦,真的发生什么。她懵懵懂懂穿好衣服,去厨房给义父张罗早饭。
后来那个男人经常出现在她旁边,他换了一身干净的白衣,有时带着新伤,有时挂着伤疤,和她很温柔的说话。
院子里树荫如盖,她在下面贪嘴吃绿葡萄,丫环吃了几个,酸得脸皱在一块,“好酸!阿金姐怎么能吃这么多?”
金秋不解道:“真的好吃啊。”
丫环叫道:“哎呀!厨房那边怎么冒黑烟?”
丫环跑了。金秋舔着手指上的汁水,抬头看到白衣男子坐在面前,伸手给她剥好的葡萄。
寒钰微笑:“喜欢吃酸的?”
金秋懵懂道:“不酸。”
他低头一笑,问:“还想吃什么?”
金秋说:“你身上那把黑色的剑,是我的。”
寒钰笑拿起乌金剑:“这是你送我的。”
金秋皱眉摇头:“没有。我卖了...建书馆。”
寒钰轻声道:“我买了。你本来就想给我。”
金秋苦思冥想。
寒钰幽幽说:“我在你脑子里还是一团模糊?你这么恨我,就是对我最深情,别骗自己。”他骗着自己道。
金秋忽然说:“这剑砸在身上很痛的。你要是不要了,不要拿它丢到人身上去。”
寒钰剥葡萄的手僵住。
她痛苦道:“我那时候刚喝药化了孩子,痛得话也难说,就被人把乌金剑丢到身上。”
寒钰的手颤抖起来。
金秋苦恼道:“我还是想不起来谁朝我丢剑,我是不是傻了?”
她打了个哈欠,沾着葡萄汁趴在桌上睡了,醒来时躺在床上,被换过衣服,身上盖好被子。
丫环奇怪,“阿金姐真是睡得多了,怎么那么容易犯困?”
金秋没有来月事,肚子大起来,大夫诊断出怀有身孕。
黄中玄惊怒无比,咆哮声震得大原颤了几颤:“谁竟敢欺辱我义女?!”
金秋捧着肚子,笑着低声说:“义父,我的湘君回来了。”
黄中玄无比心疼,扶住金秋问:“金秋,谁欺辱你,你可知晓?义父为你做主。”
金秋沉浸在幻梦中,喜滋滋的说:“好孩子,娘亲这回不会不要你了,一定把你生下来。”
她自语说:“心不同兮媒劳,恩不甚兮轻绝...交不忠兮怨长,期不信兮告余以不闲。”
黄中玄拧眉:“那坏人对你说的?”
金秋开心道:“义父,别生气,我有孩子,又有亲人了。”
黄中玄面色复杂,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仆妇小心道:“老爷,药可以化了这不明的种。”
金秋当即大哭:“不要打胎药!义父,我要生下来!”
黄中玄头疼,重重叹气。
丫环来说:“老爷,有个白衣男人求见,带着把黑剑。”
黄中玄沉眉,“寒钰?”
金秋捂住耳朵不听那两个字,喃喃对腹中孩儿低语,哭哭笑笑。
黄中玄心疑的来到大堂,寒钰跪在地上。
“你来又有何事?”
“黄伯伯,我在金秋睡觉时碰了她,她的孩子是我的。”
一声巨响,黄中玄的桌子四分五裂,桌下地板裂开。
黄中玄暴怒:“竟然又是你坑害金秋!我没见过如此无耻的畜生!”
他揪起寒钰一掌拍去,寒钰只避开致命要害,不做一点反抗,而且放下乌金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