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就一抽一抽的疼着。
温室里培养不出参天大树,这个道理姚木兰懂,只是十月怀孕,她如何能敌得过母爱天性。
魏颖被按在地上,脸贴着地面,鼻血流了一脸,他在刚才的冲撞中也受了伤,可惜待遇截然不同。
湘君晃晃脑袋,回过神儿来,意识到自己输了比赛,沮丧的抱着姚木兰腰说:“母后,我输了。”
“输就输了,你总以为自己武艺高强,现在知道三脚猫的功夫,拿出来只能丢人现眼了吧。”
被批评后,湘君摇着姚木兰手臂,撒娇着说:“母后,儿臣知错,以后我一定会洗心革面,苦练武艺,绝不偷jian耍滑。”
说完话后,她看了一眼被按在地上的魏颖,微微皱眉道:“将魏颖放开吧,本公——殿下说话脏话,从今日起免除你们的奴籍。”
蓝衣人松开手,魏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紧接着扑通一声跪到齐光面前:“殿下,魏颖请求跟随您左右,以效犬马之劳。”
他这一跪,让齐光微微愣住,随即他朗然开口:“东宫卫士选拔方式十分严苛,你若通过,自然可以留下。”
湘君靠在姚木兰身上,眨了眨眼睛插了句话:“魏颖蹴鞠功夫不错,母后,让他做我的护卫吧。”
魏颖神经紧绷,跪伏在地,一张脸几乎贴在地上。
“胡闹,你身边伴读比你维桢哥哥还多,护卫如云,断无添加之理。”
姚木兰话音刚落,公子桢带着人出现在蹴鞠场附近。
同时出现两个公子桢,大家皆是一愣,湘君不太高兴的说:“维桢哥哥,你不是答应了,今天不来蹴鞠场么?”
她变了嗓音,从嘹亮清澈的少年声,变成了黄莺般娇俏动人的少女声。
两人站在一起,魏颖细看之后,这才发现他之前竟然一直认错人了。
原来爱玩蹴鞠的是湘君公主,不是公子维桢。
他竟然弄错了,魏颖陷入深深懊悔中。
“父皇让我过来请母后前往霸宫一趟。”
“我这就过去,齐光,你带着维桢和湘君,一起到百工坊一趟。”
“要去百工坊么?母后英明!”
湘君一脸兴奋,维桢也面露喜色,唯独被完全忽略的魏颖,跪在地上,暗藏的神色有几分晦暗难辨。
到了霸宫,姚木兰径直走到嬴政办公的地方,沿途无任何人阻拦。
“蹴鞠比赛结果怎样?”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么,湘君输了。一边是抱着玩耍哦性子,一边是为自由而战,结局自然显而易见。”
嬴政合上奏折,拍了拍王座,示意姚木兰坐下。
“累不累,都出汗了。”
他抬起袖子,轻轻用手背替姚木兰擦去鬓角细细的汗珠。
“怎么突然让桢儿把我叫过来,和湘君比赛的人见魏颖,他性格刚强,有几分谋略,只可惜还是太嫩了。”
“让你看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这么神秘。”
嬴政打开一个锦盒,从里面取出一枚Jing美绝lun的玉玺。
玉玺方圆四寸,上纽交织盘踞着五条飞龙,正面刻有“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篆字。
“这是传国玉玺?”
终于见到传说中的传国玉玺,姚木兰小心翼翼的将它捧在手里,只觉掌中玉玺重若千钧。
“嗯,是用和氏璧雕琢而成。”
姚木兰将国之重器小心放下,慨叹到:“如此珍奇之物,注定要震铄古今。”
“你再看这个。”
嬴政从镶嵌了珠宝的金丝楠木匣中,取出一张明黄色的帛书,缓缓展开在姚木兰面前。
她看完以后,震惊万分的看向嬴政:“这——你当真要如此行事。”
姚木兰白皙莹润的手指按在诏书上,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光儿是个好孩子,胸有乾坤,内藏决断,又不失仁厚。诸国虽覆灭,但王族不灭,其复国之心难死。唯有宽厚仁德之人,可得民心守天下。”
见嬴政主意已定,姚木兰将诏书合上,靠在他怀中说:“我们还有几年时光,替光儿肃清朝廷。有蒙家、王将军、李丞相、韩太傅等人在,光儿绝不会辜负你我期望。”
“这些暂且不提,我欲出巡东南郡县,在泰山举办封禅大典,你可愿与我共同偕往。”
“唔,有不愿意的选项么?”
姚木兰勾住嬴政的脖颈,朝他耳侧吹气,他一把将她抱起,龙行虎步的朝内殿走去。
珠帘响动,帷幕落下,春色满殿关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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