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信息放在函件之上,吸引她注意,等她被吊起胃口,产生浓厚兴趣了,才告诉她来函的是你厌恶的公司,你看怎么办?放弃合作,太可惜,不放弃,你又怎么解决矛盾问题?
江素嫦忽然大笑起来,夏若这招真是太狠,也太漂亮了,她都不忍心怪责夏若“摆她一道”了。
夏若为了想这一招,献祭了无数脑细胞,以为最差的结果,就是被江素嫦责骂一顿,谁想到,最差结果,比责骂还恐怖。
江素嫦传她到办公室,就说了两句话。
第一,她打算跟中启合作。第二,她不会见章天炎。
将这两句话扩展开来分析,就是她要以一个总经理的身份,跟除了章天炎以外的领导沟通,而对于领导层单一的中启来说,她能沟通的对象,仅剩身为董事长的束桦霖。
然后,她就没下一步指示了。
怎么让江素嫦和束桦霖搭上线,成了她的任务,附带要解决的问题还有如何面对被自己打过一巴掌的前老板,如何让人家董事长降低身份跟自家总经理面对面沟通,还有如何把找上门的章天炎赶回去。
对,就在江素嫦给夏若布置任务的当天下午,章天炎带着他的新任助理不请自来了。
夏若根本来不及求助海外专家,就被江素嫦赶去接待这两尊大佛了。
夏若拍了拍脸颊,深吸口气,拿出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勇气,迈进了会议室。
“夏若?!”
异口同声的惊奇打断了高跟鞋的落地声,等他们语气里的感叹号高调地刷了存在感,夏若才迎着他们愕然的目光站定,谦逊有礼地向他们点头:“章总、刘助理,你们好,好久不见。”
章天炎的新任助理恰巧就是刘琴,她人品虽不怎么样,但做助理的能力还是可以。
“夏若,你怎么会在这里?”不等章天炎说话,刘琴就先拍桌质问,“哦,你是跟凌昭阳一伙的,一起泄露公司的商业秘密,现在秘密得到了,就回娘家了,难怪公司经营出现问题,原来就是你们干的!”
夏若笑容挂在脸上,拉开椅子坐下来,一字一句地道:“第一,凌昭阳泄露商业秘密的问题,已经有仲裁结果,如果你在无证据的情况下恶意指控,我将保留我维护名誉权的权利;第二,公司经营不善,具体原因想必章总比谁都清楚,怎么,你没行使你的知情权,要求公司告知你实情吗?请你先别说话,我还没说完,”夏若不给刘琴插嘴,用大一倍的声音接着道,“第三,我和你目前是平级关系,出于同行的关心,我建议你在发话前,先看看上司的意思,不要代表上司发话,或者打断上司的话,这是最基本的职业素养;第四,你们亲自找上门来,还多次电话联系,我相信你们对这件事一定非常在意,也迫切希望得到答复,如果你们需要在责备我或者质疑我的问题上,浪费一下午的宝贵时间的话,恕我不能奉陪,请你们回去,用一个月的时间收集好证据,准备好责备我的责骂稿,之后再来公司找我,由我们公司领导出面跟你们沟通,千万别提前来,不然我怕证据不充分,让彼此都难堪,当然,你们愿意拖十年八年,我们也愿意等待。还有,请克制一下你们的怒火,平静地跟我说话,这里是越lun,不是中启,我和你们之间不是上下级关系。”
这话就等于说,这是我们的地盘,由不得你们说话,想找我茬,等一个月后再说,但我可不保证一个月后,你们的项目会不会凉。
章天炎的脸色青白交错,拳头握紧了松开,松开了又愤愤地握紧,反复几次后,才勉强克制自己的情绪:“你真是长本事了啊!”
“谢谢您的夸奖,本事都是您带出来的,如果不是您经常以扣工资惩戒我们,我怎么学得会在不同场合,见什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话?”
章天炎整张脸已非一般难看,被曾经的下属指桑骂槐,这滋味简直跟在滚烫的油锅里滚一样。
“让你们总经理见我。”章天炎几乎是撑着仅剩的理智,才说出这句话。
“抱歉,我们总经理今天不在,副总都出去跑业务,董事长在国外,如果您需要找我们领导的话,建议您提前联系……”
“我已经多次联系你们,你们完全置之不理!”
“请您不要打断我的说话,我的话还没说完,我说,建议您提前联系,预约我们领导的时间。”夏若不慌不忙,“您多次来电,只说要找我们领导,但未说明来意,也未预约时间,而我已经善意地提醒过您。好了,我说完了,您请继续。”
章天炎却像被苍蝇噎住喉咙,不说了。骄傲自大就是他刻在骨子里的自尊,看人鼻孔朝天,不跟除了领导层以外的人说太多话,更不会约时间,他只会抛一根线给对方,然后对着对方顺着这条线主动答复。
提前预约,被动等待对方的时间?在他的商业规则里,根本不存在。
以前中启发达的时候,别人会给中启几分薄面,顺着他的线爬上来,现在中启出了事,谁还理他,不顺着那条线把他拽下去都是仁至义尽了。
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