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结果依旧差强人意,安德森还是没接。
一直以来都是安德森在主动靠近他,但是事实上他送易丞艺去英国之前都还是保持着属于自己的冷静与骄傲,去了英国之后对易丞艺的态度才渐渐有了这种类似爱情的转变,现在这种不清不楚的状态莫名的让易丞艺有点懵。
原地转了两圈,易丞艺洗完碗之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按亮了灯,他坐在床上,仔细想着该怎样来解决这个问题。
其实不想的话觉得还好,仔细想想的话就会越想越严重。
主要是这种摸不着头脑的感觉实在是太扰人状态了。
再过几天如果还打不通安德森电话的话,就去一次英国找他好了。
长叹了一口气,易丞艺把手机放在了床上,然后找了衣服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出来时已经接近十一点了,屋外纷纷开始放起了烟花和爆竹,乡里对燃放这些东西并没有严格的限定,屋子里电视的声音都被烟花的声音给盖过了。
纯黑的夜幕上点缀了千万颗一瞬即逝的绚烂流星,炸裂的声音像是晚花凋零前最后的礼颂,按照当地的习惯来说,放爆竹辞旧迎新一般都要等到最后十分钟才开始的,但是屋外的烟花已经燃放了将近三十分钟,隔着一段距离,所以没有刺鼻的硝烟味,易丞艺坐在窗边,盯了整整半个小时。
易一钱把手的牌甩到了桌面上,一边哈哈哈一边算分拿钱,易大刚绷着张脸,不情愿的把桌上压着的钱拿了一部分给易一钱,林花柔坐在她母亲旁边,顺便看着这场牌局,易丞散的手气不好也不差,没有输多少也没有赢多少。
易丞艺盯了很久才意识到外面烟花燃放的数量实在是有点多过头了。
虽然很美。
隔着窗看的并不过瘾,易丞艺穿上了外套,然后走到了楼下推开门,一朵几乎已经覆盖了眼前所有视野的烟花在夜幕中炸裂开来,一粒粒光点在空中划出最后的轨迹,坠落之后就悄无声息,很快就有其余的礼炮接上,不要钱似的竭力燃烧。
这种财大气粗的做法让易丞艺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可以雇人燃放烟花而且放完之后第二天还雇人来打扫,能这样做的人也只有他了,而且也只有他才愿意这样做,只为了一个呆板而且毫无情趣的画画的。
烟花把夜幕照亮,可以看到太阳升起的地平线,不远处有个人影弯腰点燃了烟花的引线,然后平静的退至树下,并没有仰头看灿烂升起的烟火,只是转头看向了这边。
易丞艺看见他走了过来,距离被一点点的拉近。
“这样真的特别污染环境。”
“明天我会交罚款的。”
“世界上就是有一些你这样的人,让人恨的牙痒痒。”
“你也是啊。”烟火的光在瞬间点亮了他的侧脸,然后立刻陨灭下去,少年的声线独特而清逸,随着年轮的刻画已经开始具有属于男人性感的磁性,他在易丞艺面前停了下来,然后把手里的火柴放进了大衣口袋里。
“你也让人恨的牙痒痒,师兄。”
“抱歉。”
“为什么道歉?”
“你不生气?”
“如果我生气可以获得什么好处的话,那我选择生气。”
有点词穷,易丞艺侧过头看了一眼依旧不停在天空炸开灭掉的烟花,然后看向了安德森。
“这个,已经可以了,不要再放了。”
安德森静静地看着易丞艺,然后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挂断之后安德森把手机放回了口袋,易丞艺看着他鼻梁上架着的银框眼镜,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
几个月的时间并不长,但是总觉得安德森隐隐的起了些变化,说不上来是哪里,只是莫名的有种这样的感觉。
“先进屋里来吧,外面冷。”
易丞艺转身往房子的方向走,安德森在后面跟上了,这样本来是挺正常的气氛,但是或许是被之前的行为弄得有点条件反射了,一般隔了这么久没见,安德森都会把他按住来个壁咚什么之类的吧?真的不是他希望发生这样的事,只是反常即为妖啊……
易丞艺一边思索着这件事,一边上楼,已经可以听见二大爷和他爹在屋里嚷嚷着的声音了,易丞艺刚打算转弯进屋,腰就被一只手臂勒住,就在门边,易丞艺目瞪口呆的看着安德森被放大了的银色半框眼镜。
脸上可以感受到他暖暖的呼吸,易丞艺动了下自己的手臂,打算推开安德森。
“二大爷他们就在里面。”
“你怕?”
“被看见总不好吧!”
“那就让自己动作小一点,师兄。”安德森没有固定易丞艺的两只手,只是抱紧他的腰往自己这边贴近,然后吻上了他的下巴,接着一路吻到了他的脖颈。
“我……唔!”本来是想说我靠的,但是突然想到了这个时候只要屋里任何一个人出来就都会看到他像个女人一样被抱着咬脖子的画面,易丞艺忍住了无论如何都要把他推开的冲动,动作范围缩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