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所想,与朕差不离……祁成穆一事,还请公公务必保密。”
差不多,那可不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吗?常炳十分的欢喜,祁徽终于知道自己的本事了罢?那什么魏国公,能想出这种办法,将周王,靖王一举歼灭吗?他笑道:“请皇上放心,奴婢自然不会跟任何人吐露的,奴婢告退。”
见常炳离开了文德殿,祁徽看着殿门,好半响没有说话。
他在想那天祁成穆认罪的事情,还没有说清楚,便是吐出了一口黑血,见事有蹊跷,他连忙吩咐长春偷偷将傅大夫请到文德殿。
后来才知,祁成穆是中了迷心蛊。
此乃祁舜华所为,以此控制他……
如此恶毒,真不像是个小姑娘能做得出来的,也不知她怎么就下了这种狠心?明明他说服祁成穆,这件事足可以宽慰她,靖王若也能合作,饶他一条命不难。
可偏偏……祁徽摇摇头,到这个地步,靖王府自寻死路,他当然也不容情,便同周王商量出了这个计策。甚至为防止祁舜华发现,傅大夫并没有将蛊毒解去,只是用一位药,暂时抑制住那蛊毒蔓延的速度,好让祁成穆能保持几分清醒,这样才能让祁舜华信以为真,传信给靖王。
所以现在祁成穆还在中毒的状态。
祁徽捏了捏眉心,而择妻一事仍得继续,戏也要接下去演,一直到靖王离开太原,不然惹得祁舜华怀疑,恐怕事情就不是那么顺利了。
………………
从平阳府出发到蔚县,因水路多,刘家便不再坐马车了,而是换了船只,谁想到这船行到半途,竟是坏了,勉强到得岸边将他们送上去。
浪费了不少时间。
刘老夫人头疼,带刘月几个先去馆子里吃饭。
此次去京都十分不顺,她心里隐隐担忧,总觉得是个不好的兆头,但不去,又不可能。夜长梦多,还是得赶紧上路,到了,万事大吉!
“都吃快一些,这只船我们就不坐了,重新寻一只。”
刘茂惊讶道:“为何?不是修去了吗,船夫说只要一会儿。”
“信他的鬼话,我看这船晦气,你看看,我们才坐就出事儿,还是另外寻罢。”
刘茂无言。
刘月亦不说话。
倒是卢晋芳急着给刘月夹菜:“干娘,这虾仁好吃,您多吃点儿,好克化的。”
刘月笑起来:“芳儿真乖。”
她胃口不太好,这阵子总梦到宫里的事情,梦到吴太后,梦到祁衍,梦到祁徽,一团的遭,有时候真宁愿是在做梦,一觉醒来,她是十五岁的模样。
就不会有今日的烦恼了!
见她越发颓靡不振,刘老夫人恨铁不成钢,低声道:“怎么说都是好事儿,你就不要钻牛角尖了,这样对你身体只有坏处。你听我的,放宽心,我们一家到得今日,算是否极泰来,你多想想往后的日子。啊,你的病好了,阿茂考个功名,将来娶个贤妻,晋芳又嫁人,多好。”
刘月想一想,那确实是可期盼的将来,不管如何,他们都是被自己拖累,也该有个好结果,既来之则安之罢,刘月低声应了。
四人吃完出来,走到河边找船。
那里停着好几条船,但多是短途,并不走很远,听说他们要去京都,一个个都摇头,刘老夫人怒道:“这么大的船,就没有去京都的吗?便不去京都,在晋县停了也可以!”
“哎呀,大娘您发什么脾气呀?您是来早了,正当晌午吃饭的时候,船夫都还没来呢,等等总有要去京都的,话说,大娘,你们家有亲戚在京都啊?”一个船夫捧着碗菜饭边吃边问,“我划船多少年了,还没有去过京都。”
“自然是有亲戚,不过我们也是第一次去。”
听来是去投奔的,那船夫好奇道:“亲戚是做什么的?”
刘老夫人这可不能说了,要说皇帝,肯定会被人耻笑,因为别人不会相信,且儿子叮嘱过,不能说出去,便是一摆手:“你问东问西的作甚,反正就是去京都!”
“哎哟,哎哟,还藏着掖着呢,莫非是什么大官哟。”船夫打趣。
说话间,后面划来了一条非常大的船,刘老夫人欢喜得扬着手,高声问道:“这船去京都吗,我们这里有四个人。”
那船立时就靠岸了,船夫道:“只到晋县,一人一两银子。”
“行行行。”刘老夫连价也不还,她实在是太着急了,连忙叫刘茂搬着行李往船上抬,走上去时,只见甲板上站着好几个人,“都是去晋县的呀?”
“可不是?十来个人呢。”船夫叮嘱道,“你们……”说着目光往后瞄了眼,瞧见刘月,但见她五官姣好,却瘦得可怜,仿佛风吹就倒,一愣之下嫌弃道,“该不是得了重病吧?哎哟,这病人怎么能上船,万一死在船上……”
“你说什么?”刘老夫人大怒,“什么死在船上,我女儿能活百岁呢!”
“大娘你又不是神仙,这不是你说活百岁就能活百岁的,你瞧瞧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