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忙,倒是有空来吗?”她叫宫人上茶,“公公,我刚才听晋芳说,娘娘胎动,连叶子牌都不打了。”
“是啊,皇上都急着去看。”常炳道,“夫人在歇息吗?”
“是的,不过正当要起,公公稍等。”刘老夫人打量常炳一眼,试探的道,“公公,皇上最近是很忙吗?我有点担心皇上的身体。”
听到这话,常炳心头一动。
看来刘老夫人也很关心刘月封太后的事情,毕竟他们一家都住进来了,可祁徽不但没有提起封太后,甚至都不曾来探望,刘老夫人肯定也很疑惑皇上的心思。常炳喝了一口茶:“皇上不容易,年纪轻轻接手这个烂摊子,忙得焦头烂额,加之娘娘又有孕在身,便是抽不出什么空了。不过老夫人,你们也不用成日待在这里,皇上又不曾禁行的。”
对啊,刘老夫人眼睛一亮,皇上不来看,不代表他们不能见皇上的,晋芳不就应娘娘之邀去了延福宫吗?
正说着,卢晋芳扶着刘月出来了。
“公公。”刘月心里对他是感激的,因看得出这些年来,常炳确实在身边一直照顾祁徽,匡扶他,这是很难得的,毕竟她也没有做过什么,一见到常炳,便朝他行了一礼。
常炳连忙站起来:“夫人,使不得!”
刘月道:“应当的,这些年公公辛苦了。”
听到这话,常炳一阵欣慰,越发想让刘月当上太后,因当上了,祁徽必是承认这个生母了,而刘月为这种情分,总会偏向他,那么自己就不用担心将来。
“今日奴婢突然想起夫人,过来看一看。”常炳唏嘘,“夫人受了这么多的苦,而今否极泰来,与皇上团聚,当真是令人欢喜。夫人,其实皇上也颇是思念您,曾四处使人寻找夫人,不过未果,后来要应付别的事情,便停手了,但奴婢知道,皇上心里一直有夫人的位置。”
刘老夫人听了一喜,刘月却只有愧意。
常炳点到为止,又说了会儿家常话,便是告辞而去。
刘老夫人忙同刘月道:“皇上忙不过来,但是你不一样,你可以去看看皇上啊,月儿,反正宫里有车马,你是病人,皇上不会怪罪的。月儿,都到这一步了,你不能退缩,你总不能不明不白的一直住在这宫里罢?你还有几十年好活呢,难道就被人称为夫人一辈子?连个姓都没有!”
刘月有点悲哀,自己都要死了,可母亲却不知,还觉得她能痊愈呢,巴望着祁徽认她为母,封她为太后。
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
她想要的……
还能做到吗?刘月眉头拧了拧,低声敷衍刘老夫人:“是,我晓得了。”
刘老夫人大喜。
春节到了,宫里张灯结彩,祁徽为让陈韫玉高兴,令宫人在延福宫同往文德殿的路上都挂满了花灯,并吩咐下去,从大年夜一直亮到上元节,与民间庆贺的一样。陈韫玉捧着大肚子,站在门口看,一看能看好半天,心里满满的甜。
这阵子,周王频繁出入皇宫,与祁徽好似亲兄弟一般,今日趁着下雪,两个人,甚至同陆策,魏国公世子杨凌,还去了野外打猎。
祁徽的骑射功夫,此时已经有了非常大的进步,亲手猎了一野兔,一只狍子回来,但比之别人还是不如。周王是射中了一只狼,路上遇到常炳,常炳笑道:“周王殿下真是神箭手呢,这只狼,奴婢瞧着,像是一箭就射穿了心。”
周王淡淡一笑,并没有接话。
比之其他人,周王似乎极为的冷淡,这叫常炳想到了以前的蔡庸,便是看不起他这个阉人,他心头顿时有些着恼,心道上次是周王运气好,得祁徽赏识,不然早就连同靖王府被连根拔除了,说起来,他本来也是这个目的。
都是祁徽……
他突然想到祁徽说得什么难言之隐。
到底周王当时是出了什么事情?
正想着,远处有个小黄门跑了过来,浑身披着雪,走动时,那雪花索索的往下落。
“作甚,连个伞都不打?”常炳一脚踹在他腿上,“你就这样就见皇上?也不怕把殿里的青砖给弄脏了。”
“嗨,公公,您不知,城内出事儿了,瞧瞧这大过年的,还没到上元节呢。”小黄门还是怕常炳的,一点不敢说腿疼,“奴婢这就去禀告皇上。”
“回来。”常炳叫住他,“吊什么胃口,到底何事?”
小黄门支吾了会儿:“乌宿派了使者来,结果醉酒闹事,打人不说,还点火烧房子……哎哟,烧了城南街……”
常炳脸色一变,城南可是有他的宅子啊,他叫道:“烧了哪里了?”
“奴婢得走了,公公别问了!”小黄门一看不对,急忙忙就朝文德殿跑了。
常炳顿足:“死东西,居然烧城南。”说着,感觉到有人在看着他,抬起头,遇到祁成穆的目光,似洞穿了一切,怀着鄙夷,常炳恼羞成怒,拔脚走了。
回到值房,他大声叫来培林:“你去城南街看看,是不是我的住宅,命那些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