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融洽。
&&&&可一段时间之后,纳耳发现唐家在彤国的势力似乎已被陈鲲打残了,于是对待唐釜他们的态度也就渐渐变得轻视不耐起来。
&&&&前两天,得知山西事发,纳耳竟不顾脸面的把唐家之前置办的产业都抢了几处。
&&&&今天若是唐釜答对的让纳耳不满意了,恐怕唐家剩下的产业也再难保住了。
&&&&唐釜在去羽仙宫的路上,努力思索着家族未来的计划,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目的地。
&&&&“外祖,请坐。”唐羽当初被唐釜挟裹着到了黑石/国后,刚到第一天就被送进了纳耳的后宫。
&&&&虽然因为她容色惊人,得了纳耳的喜爱,可语言不通又身边没有一个可信之人,实在让她每天夜里都惶恐不安。
&&&&如今虽然说渐渐适应了,可纳耳那暴躁性子也让她无法安心。好的时候,纳耳能把她捧上了天,可说不准什么事情就会惹得纳耳大怒,不但乱摔乱砸,还时常动手打她。
&&&&幸亏唐羽幼年是在杀手营练出来的,当纳耳动手时,还能想法子减轻点力道,让自己少受点伤。若是一般的弱女子,恐怕早就被这纳耳大拳头砸死了。
&&&&大概也是因为唐羽这种“耐摔打”又美艳的优点,让纳耳对她格外喜爱,十天里有八天会在她那里留宿。
&&&&只是,纳耳的后宫中,并没一个人对此羡慕嫉妒,那些宫女妃子不但时常同情地看着唐羽面上难以遮掩的淤青,还有几个甚至非常感激她吸引了国君的注意……
&&&&所以,虽然如今锦衣玉食养着,唐羽也没法对这位把自己推向火坑的外祖亲近起来。
&&&&“羽儿,难得国君让我来见你,有些事情正好我要与你仔细说说……”在唐釜看来,唐羽如今日子好得很,应该会很感激自己的,所以说起话来一点也不讲究委婉。
&&&&唐羽面上不显,心中却冷笑连连,这真是把人利用得好彻底啊。不但把血rou都吃了,最后连那骨头都要榨点油出来。
&&&&“……回头你要看时机在陛下面前为我们唐家,为你外祖我多说些好话,哭诉下艰难也是必要的……”唐釜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
&&&&唐羽要不是如今还要留着唐家给自己撑撑门面,早就懒得与这冷心冷肺之人说话了。
&&&&又几日,纳耳终于决定,要趁着山西内乱,出兵捞些好处。虽然每年他们都要去打几回秋风,但这次可是筹备许久的大行动。如果顺利的话,说不定还能吞掉彤国的一些边境城镇,在他们的边防上破开一个缺口。
&&&&八月二十六日,紧急军情传至彤国京中。
&&&&“黑石/国来犯,山西边境三处关卡受到攻击。”
&&&&陈鲲看完军报后,并没慌乱,甚至眼中还闪起点点兴奋,“太好了,这下连借口都不用找了!”
&&&&嘉和三十三年八月二十八日,泰伯府嫡次女泰祥斓以左路大军参将的身份出征了。
&&&&只是没人发现,这位参将出征时表情有些僵硬,而她的身后则多出了一位满脸好奇的小侍卫。
&&&&没错,出发当天,泰祥斓突然被告知,十二岁的皇子陈壕也要一同随军出发。而她这个倒霉参将不但要跟随叶古拳将军学习实战经验,还要用她高超的个人武力确保彤国的宝贝疙瘩陈壕平安归来……
&&&&因为此事被要求保密,所以除了最高层的几位将军知情外,旁人都只以为哪家权贵的小儿被送来随军沾点功劳便宜。
&&&&也因此,陈壕初进军营时,并没得到太热情地欢迎。而他年纪实在太小,又没有如同泰祥斓那般苦练过武功。所以咬牙骑马走了两天后,陈壕夜里终于没忍住,躲在被子里流下了几滴眼泪。
&&&&泰祥斓要不是武功高超,耳力惊人,以她的性子是绝想不到身为堂堂男儿的皇子竟然会半夜偷哭。
&&&&可如今既然听到了,她就有些犹豫起来。如果就这样不管,会不会对皇子太残忍了些。可若是开口问吧,会不会让皇子觉得更难堪?
&&&&好在小五是个痛快性子,犹豫了没两下,就起身走过去,隔着被子轻轻捅了陈壕两下,问:“是不是屁股疼?我这有点药膏,你抹不抹?”
&&&&陈壕正又疼又想家呢,被这突如其来的两下给捅的打了个带着哭音的嗝出来……
&&&&夜色中,两人都呆了呆,泰祥斓摇摇头,想到这小子毕竟比自己小三岁,还是顾着点吧。
&&&&于是转身从包袱里摸出药膏,又走到陈壕的被子卷边上,盘腿坐下道:“既然陛下把你托付给我,我也只好尽点心了,阿土你忍着点啊!”
&&&&陈壕在被窝里听得不太清楚,只模糊听了句“阿土什么点啊”接着就有两只手伸进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下他的亵裤,把清凉镇痛的膏药糊了他一屁股!
&&&&陈壕虽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