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将耳朵贴在墙上。
老管家正义凛然,“你们这是干什么活?”
“帮沐先生了解家主的最新动态。”小绿甩着那头长发,眼睛滴溜溜地转着。
屋里,秦昭和将她抱在木桌上,“最讨厌?”某个还没意识到危险的少女眼里倒映着他的身影,甚至还用脚踹了一下帝君的小腿。
“恩,讨厌。”
秦昭和咬着牙,双手按住她的肩膀,“讨厌什么?我哪里对你不好了?天天陪你吃喝玩乐,帮你写作业,全天下还有谁像我这样养狐狸的?!”
“你总嫌弃我,这儿不好,那也不好。”萧怀樱迷迷糊糊地想往旁边倒,困意排山倒海班地袭来,“就算是神,也不能这么暗恋狐狸,换作谁会喜欢?用人类的话,就叫做注孤身,难怪沐先生私下也说,帝君单身了上万年,是神庭少有的老光棍。”
墙外,扭着草裙的大白仿佛发现了什么新消息,“沐先生!他们提到了你!”
沐泽顿时感到自己凉凉,“他们说了什么?”
“说你说帝君是老光棍!”
老管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秦昭和按住萧怀樱的肩膀,上下牙齿都快磨出了声音。
“萧怀樱,你胆肥了。”连不喜欢他这种话都敢说。
秦昭和捏住她的手臂,那黑沉沉的眸子里,表面蕴藏的怒火之下,还潜伏着几分难以置信,那就像是一直喜欢你的人,忽然有一天,把你视如弃履,抛之不顾。
“其实,如果对我好一点的话,我还是会喜欢你的。”萧怀樱忽然伸出手,借着醉意在他俊脸上揉了几下,“毕竟你长得这么好看,虽然不会做饭,但还是很好的。。”
秦昭和狠狠皱了一下眉,但原本僵硬绷住的心弦又松开了些,不算是难以挽回,还可以尝试常识。
“你觉得,怎么才算好?”他慢慢靠近这只醉狐狸,由她将下巴顶在肩膀上,还靠着蹭了蹭,像是撒娇的模样。
那双眼里仿佛藏着三月盛开的桃花,一朵朵地飘起盛开,落得满身都是,片片粉红。
秦昭和心弦一动,揉着她的脑袋轻声道,“小没良心的,我对你怎么不好了?”
“可你老是说我不好,人类有句话,叫做情人眼里出西施,就是看着喜欢的人,怎么看怎么好,怎么看怎么喜欢,浑身上下都是Blingbling的闪光点。”萧怀樱呼出的气都带着红酒醇厚的香味,萦绕在身边,让帝君也开始心绪翻涌,“你应该经常说说,我是全天下最好看,最有智慧的狐狸。”
“我只是诚实说出了你的不足。”秦昭和低下头,身体微微前倾,“自己笨还不让说。”
“可我觉得,我还是挺聪明的。”萧怀樱摇摇头,不认同他的看法,那双桃花眼里水光熠熠,看得他心口发热,“你说得不对。”
“你说得都对。”秦昭和不想跟一只醉狐狸胡搅蛮缠了,索性顺着她的意思,等明天她醒来,秋后一笔笔地算账。
萧怀樱右手揽着他的脖子,就这么侧过头,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一眨不眨,不说什么,自然而然的撩拨。
他忽然低下了头,吻住她的唇,揽在背后的双手摩挲徘徊,慢慢在腰上收紧。
他吻了很久,萧怀樱起初还微微抬着头,配合地抱着他,甚至在秦昭和的嘴唇上咬了两下,当作布丁一样。
但到后面,双眼不受控制地往下耷拉,再耷拉,最后终于合上了。
她这次,又做梦了。
梦里还是那座宫殿,春日,风吹杏花满屋香。
她远远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明黄龙袍的当朝天子,静静坐在那儿,对着一屋子被抓来的狐狸,神色晦暗。
“都不是。”他无力地坐下,尔后摆摆手,“都带下去,放生。”
“是。”
皇帝坐在龙椅上,手里拿着一幅画像,他慢慢摩挲着画里巧笑倩兮的少女,眼里多了几分Yin翳,声音森冷,又带着空空寂寞,“朕当初就应该把你关在笼子里,否则也不会,一不留神就跑得无影无踪。”
“出去玩了几年,连家都不知道要回,你把朕当什么了?想要朕养的时候,百般撒娇,天天卖萌,连喝杯水都要喂,走步路都要抱,恨不得用狐狸爪子扒拉在朕脖子上一整天不下来。”
回忆慢慢涌上来,又甜又苦。
皇帝握紧拳头,想到了最不愿意想到的一种可能,“朕过去……是穷,但现在放眼四海,谁能比朕有钱,你就算找到了新的狐狸主,朕动动手指也能压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不管在哪,都是朕的狐狸。”
“何况,有哪个地方比皇宫更好?呆在谁身边,比朕身边更好?你竟然连家都不知道要回。”
他说着说着,怕也是意识到自己对着一幅画喋喋不休的动作颇为诡异,便也放弃了,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扣在桌上,忽然站起身,像地狱的勾魂使者,一字字地念出她的名字,“萧怀樱,你最好好好祈祷,别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