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岳还是忍了下来。
浴室地板很滑,绝对不是做爱的好地点,舒岳心知肚明。所以他本想在浴室里先帮翟品和口交就好,哪知道翟品和突然把性器从他嘴里抽出来,还一脸忍耐地要他站直。
舒岳半张着嘴还没反应过来,翟品和却已经拉着他站稳,顺便让他转了个身趴在墙上。
「欸欸欸,会滑倒!」
「我会扶着你,」翟品和的声音从耳后传来,接着是熟悉的体温贴在他背后,舒岳下意识就往后靠,「交给我。」
但舒岳还是有点理智的,尽管腿已经软了大半,「你要在这里做完?真的会滑倒啦……」
「不会,」翟品和拍了拍他的大腿,示意他把腿夹紧,「你知道我不会舍得让你受伤的。」
理智提醒他要吐槽,但舒岳只是把额头抵在墙上,露出脆弱的颈项任翟品和舔吻吸吮。
等舒岳放松后,翟品和单手环住他的腰,一手握住他的勃起前后撸动。愉悦的快感让舒岳弓起背,紧紧靠着翟品和的胸膛,shi滑的tun缝也贴在对方炙热的勃起上。
翟品和很清楚他的弱点,两指指腹在他性器前端打转磨蹭,时而轻压时而轻揉,就在舒岳几乎快高chao而绷紧肩膀时,翟品和赫然松了手。
「……喂……」
在性事上总有些恶劣的翟品和当没听见他的抗议,只含着舒岳的耳垂舔弄,坚挺的欲望滑进他双腿间,一下又一下彷若性交般戳弄着他。
舒岳再忍不住,伸手想给自己一个痛快解放,却被翟品和抓住手往他胸前而去。当他发现自己根本受不了引诱,仰起头翘着tun部迎接对方一次比一次狠的挺进时,舒岳自暴自弃地以指腹抚上胸口,以自己最习惯的步调揉弄着挺立的ru尖。
翟品和没有折磨他太久,温热的掌心很快地重新覆上他的勃起,在他隐忍低吼时加重手上的套弄,霸道却又温柔地与他一同攀上高chao巅峰。
舒岳喘着气,手抵在墙上,任大腿内侧的Jingye以微妙的速度滑落。
而翟品和抱着他休息了一会后,拿起莲蓬头替两人冲掉情欲痕迹,舒岳想:现在只剩下厨房还没攻略成功了。
等翟品和做完两人份的清洁工作,正拿毛巾擦干舒岳的头发时,舒岳干脆发懒地挂在对方身上,「背我回床上。」
「不如抱着回去?」
「下次吧,这姿势很舒服我不想动。」
两个人一路跌跌撞撞,差点把一幅壁画从墙上拍下。舒岳乐不可支,不停朝翟品和搔痒,意图使他更难以维持平衡。
好不容易到达床上并躺平时,舒岳笑得差点喘不过气来。等气息平稳后,他拉着翟品和的手,轻轻在手背上吻了吻,「辛苦啦。」
「谢谢你的协助,这任务比我想象中的更艰巨。」翟品和挤眉弄眼,还很假地叹了口气。
舒岳闻言又大笑起来,任翟品和为两人盖好被子,他才顺着安排窝进对方怀里。
他们安静了一会,享受性爱与玩乐的余味,直到总不得一刻安宁的舒岳动手推了推翟品和。
「嗯?」
「一周年,我觉得有些事情还是弄懂比较好。」舒岳想了想,又补充:「不是我不喜欢暧昧的美好,只是有些好奇憋久会憋出病来,你懂?」
「懂。」翟品和用上了舒岳最能放心胡说八道的尾音,温柔地抚过同居人肩头,「你问,我知无不言。」
「从简单一点的开始好了,你之前说跟我姊合作那个什么……经理私底下小动作那个,后来怎么了?我问舒静她只说天机不可泄漏,马的我是她弟耶,天机个屁。」
翟品和皱起眉头,看起来有点困扰。舒岳好心提醒:「就你说的啊,什么小罪大罚记得吗?」
「当然记得,」翟品和哭笑不得地说:「只是你一周年居然是要问这个?」
「我就说了从最简单的开始嘛,这个最简单啊。」舒岳踢了踢对方的小腿肚,催促道:「快说快说。」
「王经理怕舒静告状,所以通知比稿的时间没有任何延迟或错误。只是,他对舒静跟其他公司百般刁难,开会时间也常常不在。」
翟品和边说边压住舒岳不停磨蹭他小腿的脚ㄚ,叹口气后继续说:「他故意让其他公司无法得到正确信息,毕竟开会没有结论就无法进行设计,最后只会有他侄子做出最接近的作品。」
「哇靠,这人真是烂到惊天动地了。」
「智商也是烂到惊天动地,」翟品和说完后舒岳又开始笑,甚至往他手上用力拍了两下表示赞同,「因为其他公司都反应开会时间不足,所以由我订了时间,约广告公司前来开会,当然,我事先确认过王经理那天要去高雄出差。」
「然后?」
「然后就是昏庸的老板失去得力助手后不知状况,只好跟广告公司乱串,结果串出这几年来比稿开会时间的不同,以及大家所得信息的差异。」翟品和以说故事的方法描述结尾,再次逗乐了舒岳,「痛心疾首的老板以此为由把两位经理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