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可比你好看多了,瞧人家长的。”
陈瀚看了汪锦炎一眼,手搭在他肩膀上笑,“谁规定兄弟就一定要像!”
话题一扯开,说了几句场面话酒杯就端起来了,三句话离不开酒。汪锦炎目标就一个,就是不挺的给陈瀚挡酒,大家都心知肚明他是陈瀚拉来挡酒的,自然可劲的灌。一桌子人陈瀚说都是他领导,也不能给陈瀚丢了面子,但凡举杯他就一口喝。白酒瓶子一个一个往下撤陈瀚在桌子下面推了他一下小声凑近他,“不行就别喝了!”
汪锦炎越喝脸越白,神智还挺清醒,在下面拍拍他的手。“我看他们也喝差不多了,在喝也喝不哪去。”
陈瀚想笑,是啊,他一个人快把一桌子人都喝桌子底下去了,那边舌头都大了。他还真没瞧出来汪锦炎比他想象的能喝多了。
一行人结束,该送走的都送走了,就他俩是最清醒的,陈瀚基本都没喝,全让汪锦炎挡了。就这样汪锦炎也没敢让他开车,两人打车回家,汪锦炎一放松觉得头晕,闭着眼睛倒在陈瀚肩膀上假寐。
下车他就吐了,陈瀚一边拍他背一边好笑,“刚才还没事,怎么说醉就醉啊!”
汪锦炎吐完身子有些发飘,根本不受自己控制,陈瀚赶忙扶住他,“我说,行不行啊!”
汪锦炎傻笑点头,露出上面两颗小虎牙脸色变红,看上去特别可爱。捏了他脸一把,带点婴儿肥,rourou的触感挺不错。陈瀚自觉的蹲下,“得,您大爷,我背你。”
汪锦炎搂着他的脖子特别听话的趴到他背上,陈瀚站起身背着他爬楼,汪锦炎挺安静,就是傻笑。陈瀚算见识到喝醉的人真是什么样的都有。
背着他进门把他放床上,陈瀚坐在一边喘气,还好是三楼,这样住在六楼真容易要命。
可能是热了,汪锦炎开始扯自己身上的衣服,陈瀚只能帮他,刚一解开衬衫扣子汪锦炎还是笑,眼睛受灯光刺激眨了两下,水润明亮又带着不一样的魅惑之感。
还没等陈瀚有动作,汪锦炎拦住他的脖子抱住他开始亲吻。
陈瀚自然不会客气,马上反客为主夺得了主动全,舌头在彼此的口腔不停穿梭,口水横流发出阵阵暧昧声。
汪锦炎抱着陈瀚一个翻身夸腿在他的腰上,直起身子把身上的衣服胡乱的甩到地上,陈瀚双手顺着他的腿部向上,在他柔韧的腰部游走。汪锦炎抓住他的手贴着皮肤在自己身上抚摸。
陈瀚托着他的背部起身,在他脖子肩膀胸前不断亲吻,留下一串红痕。
汪锦炎喘息着向后扬,双手在背后按住床来支撑自己,任由陈瀚舔舐啃咬,制造酥麻的快感。
陈瀚手指灵活的快速解开他的腰带和裤子纽扣,右手托着他的背着左手贴在上面隔着内裤婉转摩擦,舌尖轻舔,像跳动的音符。
汪锦炎身子隐隐颤抖,头顶的天棚都在旋转,手一抖差点栽倒在床上,抬手拦着陈瀚的脖子抬起身看了他一眼,身子一软陈瀚马上接住他冲力让两人抱着倒在床上,陈瀚听着耳边平稳的呼吸声黑了半边脸哭笑不得。
转身把他放平,脱了裤子盖好被,陈瀚看了看自己的狼狈像,只能起身去浴室冲冷水。
按着隐隐发涨的头部汪锦炎被渴醒的,走到客厅喝了一大杯水一抬头已经六点了,也到他该起床的时间了。回到房间开始穿衣服,陈瀚一翻身也醒了,睁开眼就他踹了一脚,“清醒了?”
汪锦炎点点头,陈瀚跟着坐起身决定算账,抽出根烟点燃。“你还记得昨晚的事吗?”
汪锦炎套上裤子努力想了半天,他就记得从饭店出来两人打车离开,随后就没什么记忆了,被他一问心想不会自己做了什么奇怪举动吧。看了看陈瀚的脸色,汪锦炎尽量站的离床边远一点,“我……不太记得了!”
陈瀚特想掐死他,“下次可不能让你喝多了,太坑人了!”
汪锦炎爬了爬头发莫名其妙,“我干什么了?我真没印象了。”
陈瀚咬着烟一笑,“你昨晚脱衣服勾引我,然后自己睡着了,你说怎么办吧!”
汪锦炎愣了,不相信是自己干的,“信你才怪!”
陈瀚掐了烟下床跟着走出卧室,站在卫生间门外一脸了然的表情。“我就知道你会不承认。”
汪锦炎抬脚踹他,陈瀚身一侧就闪开了,汪锦炎扑空也懒得跟他继续争辩,挤出牙膏开始刷牙。
陈瀚咬牙,“我就该把你德行录下来!”
汪锦炎在镜子里对着他一笑,嘴里全是白色泡沫说话有些含糊,“用证据说话!”
陈瀚摸摸鼻子有种想翻白眼的冲动,典型的职业病。&&&&&&&&&&&&&&&&&&&&
作者有话要说:
☆、爱情来敲门
汪锦炎这边又出了个案子,是一起Jing心策划的绑架案。从跟踪,监控到抓捕,整个过程持续了半个多月。回到家累的看见床直接倒头就睡。
陈瀚一开门在门口看见汪锦炎的鞋就知道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