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又看看自己,脏乱的衣服着实破坏了景致。
“本太子去北边的竹屋,勿扰,”南宫信拿下身后背着的布包,转身离去。苻篱也自去收拾一番。
向右转头的不经意间,楚溪才发现,洛隐的脸上满是大大小小的伤痕,楚溪轻轻触碰他的脸道:
“坐下,我给你上药。”
洛隐也不言语,立即坐下,静静的看着给自己处理伤口的楚溪。脸颊传来的微弱气息,煽动的睫毛,让他挪不开眼,看到面前的人泛起微红的脸颊,嘴角上扬起来。
这一笑,楚溪再也无法装作镇定,加快速度,处理完最后一道伤口,对上洛隐的眼神,“你是有什么想说吧?”
“你要记住我看你的眼神,如果哪天我戴上了面具,你一定要认出来。”
楚溪的心突然快速的跳动了一下,认真的看着,她不知道怎么描述那样的神情,却烙印在了心底。
“阿楚,怎么不回答?”
“我在你的眼里看到了自己,”楚溪笑了笑,右手握住洛隐的左手,左手搭上脉搏,“与其记住你的眼神,不如记住你的脉搏,眼神或有相似,我也或许会看不见,但感觉不会失去,每个人的脉搏都不相同,我会记住你的心跳。”
如此一说,洛隐的心跳不禁加快了速度。
“怎么跳的如此快,”楚溪抬头看着洛隐。
“大约是饿的缘故,”洛隐别过脸,反手抓住楚溪的手,站起来,顺势拉起她,“记住就好,我们去看看有没有食物。”
放开楚溪的手,迈动步伐,他偷偷的深吸了一口气。
这个‘世外桃源’,除了头上的那片蓝天,没有其他的出口,除非原路返回。但根据种种迹象,很多年前,这里有人住过,探过谷中,未发现有尸骨的存在,这说明,一定有出去的路。
月上中天,没有风,篝火的火苗只向上燃着,火上烤着猎物,四个人围坐着,这样平静的夜晚真的很难得。
“自从清醒以后,我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的,”南宫信乐呵呵的道。
“你吃了我那么多的灵丹妙药,没有效果就不正常了,”听到他的话,楚溪立即回应。
“那你以后多给我些,”南宫信看着楚溪。
“阿信,你太贪心了,”洛隐道。
“说说而已,”南宫信看向楚溪道,“本太子走南闯北多年,年轻一代中医术最高的便是燕君澜和景尘,没想到你的医术比他们还要Jing湛,不过,你放心,这件事我是不会说出去的。”
“我相信你们,”楚溪笑了笑,“燕君澜算是我的师兄,自我生病起,便和燕师兄一起学习医术,此事鲜少有人知道。”
“到这里来,是为了治你的病?”南宫信猜测道。
“是,”楚溪道。
“找不到药,会怎样?”南宫信道。
“会失去味觉、嗅觉和听觉,”楚溪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好像这后果对她来说,并不严重。
“石壁上写的死亡之花是解药?”苻篱回想起石洞中的情形,大胆猜测。
楚溪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解药是什么,得此医术,想来这里碰碰运气。”
“此处似人间仙境,远离纷争,若能永远待在这里该有多好,”南宫信一边说一边将烤熟的猎物分给其他人。
“是啊,还有此美味,”苻篱接过南宫信递来的食物,闻了闻,才吃下去。
洛隐自始至终未说一句话,面容也未见波澜,好似他知道所有事一般,时不时的看着,将楚溪眼中淡然的神色看尽眼中,越是这样,他越觉得,事情并不像她说的那样简单。
阳光明媚,洛隐和南宫信两个人打了些猎物回来,走进竹屋,将两侧的竹窗打开,两个人就站在窗边,目光均望向窗外。
“洛隐,你是不是喜欢楚溪?”
“怎么这样问?”
“以你的能力,就算以保护她来还救命之恩,也不用亲自出马。芜都边塞,楚家军遭到暗算,不久传出玉音公子为解毒之人,这个人是她而不是你,你如此保护,如果不是喜欢,我想不到更好的理由。”
“你猜的没错,不过,只对了一半,另一半涉及到国事,我们说好,朋友之间不谈国事,”洛隐转身走到桌子旁,喝了口水,道:“阿信又为何如此关心阿楚?”
“当然是,爱屋及乌了,”南宫信笑嘻嘻的回答,起身坐到洛隐身边解释道:“你是我的朋友,你在乎的人,本太子自然也当成朋友了,不过你放心,本太子可不喜欢她,也就把她当做妹妹看待。”
“如此,甚好,”洛隐放下石杯,走出竹屋,“阿信,希望有一天你能说出真相。”
“你说什么?”南宫信只听到只言片语,走到洛隐刚刚站的位置,透过窗外看着他的背影,“你去哪?”
“去看看阿楚。”
谷中气温适宜,最适合药草的生长,许多草药楚溪都不曾见过,只有在那本古籍中有所记载,她自然要研究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