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都之前,已取得阿雪的同意,否则,我只能娶一个不喜欢的太子妃,生个皇子之后再归隐。”
南宫信说的很是轻松,谁又知道他当时询问南宫雪的心情,上天有好生之德,生的是皇子,让他有个选择的机会。
离开南宫信的住处,楚溪直接去了宫中,等到荀澈忙于国事,两个人才说着话,走在宫中。
荀澈道:“继承皇位之后,才觉得以前的生活无拘无束,终于体会到了皇兄的苦心。”
“是啊,过往的种种让人怀念。”
“记得,有一次你到府中找我,我们不过争吵了几句,你就用银针扎了我的xue位,让我浑身疼痛了几天;还有一次我想要摘花送你,不小心从高处摔下来,伤了腿,你知道后说我不爱惜自己,五天没有理我,之后你故意将药熬的很苦,说是让我记住这些,才会真正爱惜自己。”
听到这些,楚溪不禁低头,那时她的脾气的确有些暴躁,她好言相劝时,他从来不听,她只好发怒。
赫连寻煜侧头看着楚溪思虑的样子,心中甚是感慨,只怪岁月无常。那些事确是发生过,不过都是因为他的病。
“小溪,这么多年,谢谢你。”
听到这话,楚溪顿时停了下来,荀澈便也停了下来,她盯着他道:“皇上无需感谢,这都是我该做的。”
“还是叫我阿荀吧,叫皇上,总是觉得我们相距甚远。。”
“好,突然叫你皇上,我也有些不习惯。”
赫连寻煜浅笑,他终于感觉他们回到了从前,一起谈笑风生,一起读书,即使争吵了,她也不会真的生他的气。
他对她,早已是亲人那般,他心疼她要和自己一起承受痛苦,庆幸她还能和自己并肩,他们曾说要游遍天下,带她看世间最美的阳光如今这个人不该是他。
万里江山,风景如画,她能代替他看尽,此生足矣。
这几日洛隐也未找楚溪,只是一个人坐在院中,重复着弹着一首曲子,周围之物都被振动的快到破碎。
南宫信悠闲的走过来,也不阻止洛隐,他知道就算阻止,洛隐也不会听,道:“你知道小溪在忙什么吗?”
“忙什么?”
“每日跟随燕君澜到太医院学习医术,你不觉得有些不正常嘛,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什么都不做,她要放弃自己吗?”
洛隐听完,按住琴弦,向在边走边道:“腾逸,备马车。”
不知腾逸在何处,只传来一句:“是,公子。”
南宫信现在原地看着洛隐着急的身影,幸灾乐祸的笑着,其实前日他就知道楚溪的事,他阻止腾逸告诉洛隐,他就是想小小的报复下洛隐,谁让他使计输了三个条件给楚溪。
夕阳西下,楚溪和燕君澜走出宫外,便看到洛隐站在马车旁看着楚溪,洛隐向燕君澜行礼,随后看着楚溪道:
“阿楚,我来接你。”听到此话,燕君澜独自上了马车,等在原地,洛隐又道:“我有事和你说。”
楚溪只好让燕君澜先走,随后跟着洛隐上了马车,两个人也不说话,只听见车轮滚动和马蹄嗒嗒的声音。
楚溪终于忍不住抬头看着洛隐,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洛隐不过是担心楚溪进宫会和荀澈见面,又不想他们见的频繁,自己当然要时时出现在她的眼前,这些自然不能让楚溪知道。
“我生病了,当然要找天下医术最好的人。”
“生病了?”楚溪紧张问道:“怎么弄的,会医术的那么多,也不能就只等我啊。”
洛隐抱住楚溪,道:“只要你在我身边,我的病就好了。”
楚溪终于明白他话中之意,知道他不过是骗自己,她又如何不想念他呢,她早就不生气了。
“我才来到太医院重新学习,是想编著医书,把我所知道的都写下来,后人也可以更好的学习医术。”
“以后,晨出暮归,我都陪你。”
“不必麻烦了,我坐师兄的马车正好顺路,”楚溪心虚,她总感觉怪怪的,这样近的距离,还有些不适应。
“阿楚,就当这是我对你的补偿。”
楚溪突然明白了洛隐的想法,他以为自己还在介意之前的事,她就只是觉得麻烦而已,既如此就答应了。
这一日,洛隐送楚溪进宫回来不久,南宫信便来了,两个人闲聊了很多,忽然下起了瓢泼大雨,本是在外面,两个人急忙进到屋中。
洛隐坐了下来,南宫信抖抖身上的淋到的雨珠,看着门外房檐雨水滴落已经流成线的雨帘。
“苦了路上的行人了,大雨忽然而至,无处躲雨,看这形势,还要下很久。”
下了雨,天也有了些许凉意,腾逸送来一壶热茶,洛隐将两个杯子倒了茶,一杯拿起喝着,一杯放到旁边。
“阿信,过来喝一杯。”
洛隐悠闲的喝着,等南宫信走过来,他已喝了一半。南宫信喝了一口,道:“这是云雾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