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她搜肠刮肚竟然找不出任何一句合适的话可以形容她那份激动到爆炸的心情。如果说在顾家的那段时光是她誓死也要捍卫的梦,那么和她的大木鱼相爱就是她粉身碎骨也不能放手的未来。
“呜哇~”言落一个挺身死死抱住于木,把两人中间的空气压榨得一点都不剩,“大木鱼~”言落的泪水止不住地向下淌,灵魂都快被冲击得出窍了,唯有眼泪证明着她还在人间。
“乖,”于木也是紧紧回抱着她,感受着她的眼泪一串串滑进两人的衣衫,直直要把心给融化,“小傻子,别太用力哭,身上还有伤,禁不住的,啊。”
言落抱着人还不敢相信地问:“你刚刚说了什么?我没有听清楚,你再说一遍好不好?”
“不好。”于木把人拉到身前,用手刮去她满脸的泪水,“再说一遍怎么够?我们还有这样多的时间,我要说两遍三遍千千万万遍,就算你听厌了,我也还要说,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言落一把用手堵住她的嘴,红着一张脸说:“听到了,以后你每天都要跟我说,我才不会听厌的,好不好?”
于木用嘴轻啄了下她的手心:“好,我都听你的。”
“我爱你。”言落就这样的姿势定定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她的瞳孔里像以前一样满满当当的都是她,还多了一样原本就有只是她忽略掉的东西——浓浓的爱意。
这下换成于木泣不成声了,她作为姐姐,其实已经很多年没有在她的小烟罗面前哭过了,但是现在她实在止不住激动的泪水,与深爱的人心意相通,天底下还有比这个更值得大哭一场的事情吗?
“大木鱼,你也不要哭,我会心疼的。”言落用嘴唇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泪水,眼角、鼻梁、面颊、最后移到嘴唇上,双唇对接的刹那,两个人的微微颤抖了一下,言落没有多余的动作,就只是这样静静地贴着,当年她的大木鱼二十岁生日那天她也是像这样轻吻了下怀中人的双唇,只是想感受眼前人的温度。
于木见人不再动了,挑了挑眉毛,当即便抢回了主动权,用嘴直接吞掉她的小烟罗,小巧的舌头灵活地顶开她的牙齿,先是在她口里整个周游了一番,每颗牙齿都细细品尝过,像是在宣誓主权,而后又把她的舌头带了起来一起纠缠,两个人吻得难分难舍,连空气中都弥漫着爱情的气息。
“啵”地一声,两人暂时分开了下,于木顾忌着她的伤口,不敢太放肆。而言落已经被吻呆了,这完全不同于她当年偷吻的感觉,原来两情相悦的亲吻这样甜蜜,她沉溺其中,一点儿也不想抽出身来。
“以后还会有很多时间呢,不着急的。”于木见她一副失神的样子,刚刚经历过热吻的嘴唇格外鲜艳诱人,她差一点又控制不住地吻上去,但她努力克制住只侧脸蹭到她的耳边,咬了一口粉粉嫩嫩的耳尖,“先把身体养好了,我们再继续。”
“那···下次···我们再继续。”言落羞红了脸,快速瞄了一眼她的大木鱼,立即微微低下头去,不敢看人,只觉得她的心跳得好快好快,好像根本不属于她。
“这样就害羞了?”于木捏捏她粉扑扑的小脸,“我的小烟罗怎么这么可爱呀。”于木把她拥在怀中,低眼瞧着她,越看越欢喜。
言落也伸直手去抚摸她的脸,“大木鱼,这样真好。”
“是啊,这样真好。”于木冲她笑,低头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要不要再休息会儿?刚刚怕是有些累着了,嗯?”
言落勾住她的小手,用指腹磨了磨她的掌心:“那你陪我睡吧,好吗?”
“行,”于木就着拥抱的姿势平躺下去,依然把人圈在怀中,这是她多少个夜晚入睡之前都在幻想的动作,如今终于可以实现,“睡吧。”
“欸,依依姑娘,你怎么站在这里?不进去吗?”张虎进了院门就看见方依依端着碗东西直愣愣地站在他们队长的屋门口,便走过去问,走近了才发现她苍白着一张脸,一副生病的模样,“依依姑娘,你还好吧,是不是病了,我去给你找大夫吧。”
“张大哥,不用了。”方依依掐了掐掌心,逼自己清醒过来,把手中的鸡汤递给张虎,“这碗鸡汤张大哥若不嫌弃就请喝了吧,本来是想给那位受伤的姑娘的,可于木现在还在照顾她,我看她一时半会儿喝不了,这要是冷了就不好喝了,麻烦张大哥了。”她强忍着泪水把鸡汤塞进张虎怀中,一转身跑出了院子,张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了看紧闭的屋门,一口气把鸡汤倒进了自己的肚子里,便也出去了。
方依依一直跑一直跑,泪水在她脸上肆意流淌,她也不管,最后跑累了,她跌坐在土地上,痴痴望着天,天空中映着的都是于木的模样。
原来,你从始自终都不是我的珍珠啊,方依依伤心地想,你早就有了自己的宝贝了。
“依依,你怎么在这里傻坐着啊?”林汉声正巧在附近闲逛,来到这里已经好几天了,他无聊得都快长霉了,他可没有料到这个点儿还能遇着方依依,自从来到这破地方,方依依就没主动搭理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