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不好。
年夕小心翼翼地望向房间,王蚺和易定在屋内,距离年夕有一段距离,并且有石墙挡着,关了门,合上窗,年夕要看清屋内的情况,确实有点难度。他只能退而求其次,竖着耳朵细细听,判断这两人在做什么。
屋内,王蚺化为了人形,他胸前的伤口已经止血,易定为他轻轻清洗了血迹,又换上了干净的衣物。这一刻,王蚺背对易定躺在床内,易定则站在床边一脸愁容。
关于王蚺的病情,药师给年夕说的那番话,也全给易定说了。然而,易定的待遇与年夕略有不同,有些话药师并未告诉年夕,只因那些事需要易定来亲自完成。
药师见易定对王蚺受伤极度焦虑不安,他虽无法治愈王蚺,但却有减轻王蚺痛苦的方法。他告诉了易定一个小秘诀,在易定寻得神医为王蚺治病之前,易定可反复使用,保准有效。
易定本就忧心不已,药师说什么,易定当然就点头听什么。
药师告诉易定:这条大蚺独自居住已久,目前身体状况又不太乐观,妖力急速减弱,缺少了Jing气。
易定认真的听着,等待药师介绍秘诀。
药师稍稍的停了停,他清了清嗓子,这才继续说:所以,你与他不妨多做一些,对他的身体有帮助。
做做什么?易定呆滞。
好一会儿,他恍然回过神,明白药师的意思,他顿时红了红脸。易定心虚地瞄了一眼床内的王蚺,王蚺依旧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药师的话。
要是听见了的话,易定会相当相当的尴尬。
原本是他向药师寻求建议,如今药师给了意见,易定谨遵医嘱又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他担心王蚺,关心王蚺,可他和王蚺尚未到达药师想象中那样的关系,至少易定当前的记忆里,他与王蚺之间还不到这种程度。
蚺与gui不同,蚺族繁衍的念头十分强烈。这意味着,王蚺的枕边需要有人存在,如果这个人不是易定,或许就会是别人。
此后,药师没再多说其它,他叮嘱易定悉心照顾王蚺,易定连连点头,心怀感激的把药师送出了门。
送走了药师,易定随即面临窘境,他站在屋内迟疑不决。他瞅了又瞅王蚺的背影,心里直嘀咕。苦苦挣扎了小会儿,易定心一狠,他躺在王蚺的身边,伸出手,自后方搂住王蚺。
兴许是感觉到了身后贴近的体温,王蚺微微动了动,这让易定瞬间紧张到心跳加速。他不停给自己说,要冷静,要冷静,然后环紧了王蚺的腰。
王蚺并没睁开眼,也没有转过身,仅是轻轻的问了一句:你怎么又回来了?
按理说,送走了药师,易定也该送自己回家了。
听到王蚺的话,易定顷刻间瀑布汗,越来越紧张,说话都不由打结:药师说,你体温低,需要暖一暖。
王蚺淡淡的应了声,似乎没有质疑易定的话。只是蚺族向来体温低,它们始终冷冰冰的,所以时常被认为是冷血动物。王蚺没见过多少同族体温高,若是真的温度高,那多半是被烤熟了。
他并未戳穿易定的慌张,任由易定一直这么搂着他,虽说王蚺习惯了自己体温低,但是他并不介意倚着一头不那么冰冷的慢乌gui。
易定脑海中不停的回响着药师的话,他不断的纠结,又不断的推翻自己的纠结。他觉得,他如果不和王蚺商量,就肆意对别人做那种亲密的事情,绝对不太好。可是当真要问王蚺的话,易定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王蚺的伤口才刚刚止住了污血,他现在对王蚺提要求,做某些太过剧烈事会不会导致伤口扯裂,后果严重。
他左右为难。想得越多,越是止步不前。
苦苦煎熬的一阵子,易定猛地支起身,他低头望着对方,惊觉王蚺已经睁开了眼睛,抬眼看着他。
易定一着急就思绪缓慢,他脸红,耳朵红,脖子红,说话时的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我我想和你做床上的事
药师说,这样可以为王蚺补充Jing气,王蚺健康状况好转了,整个人都会Jing神一些。
不过药师之后的这些医嘱,易定没有说,他早就紧张到说不了那么多,况且,后面的这些话说不说都不重要。
王蚺欣慰的收到了易定的想法,他明白这头慢乌gui不适时推一把不行,由易定慢慢思考,他非得等到伤口都气裂。他扬了扬手,指尖腾起一抹冰蓝色的光芒,系住床帷的细绳松开了,床帷静然垂下,为他和易定营造了一个属于他们两人的亲昵空间。
年夕耐心地趴在院墙,他立着耳朵,欣喜地捕捉到房内的某些特定声音,确定王蚺和易定的感情平稳,发展顺利,年夕顿时松了一口气。
这样一来,王蚺在来世有易定陪着他,王蚺就不会孤单了。
年夕对此羡慕嫉妒恨,易定和王蚺能够在床内玩,而年夕只敢蹲在霄峥的床边玩,擅自靠近一分一毫,估计会小命不保。
不过,床边也算是距离霄峥很近的位置了,年夕知足。
年夕乐呵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