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把我与禇风分开,我就会供您驱策?”王壤回答:“不会的。”
“爱情教我怎样乐观的面对这世界、我的人生和您,没有禇风,我不会成为现在的我,我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没了意义。”
“你说的什么傻话!”王景业瞬间被激怒,指戳王壤的心口说道:“你快到而立之年了,不再是孩子,爱情有多重要?会比你的生命和人生重要?”
“诚如您所见,我没有这么高的觉悟。”王壤打开他的手说道:“我从少时起许下对他的爱意,说这是魔障也好,死心眼也罢,若无法得到圆满,我把这条命还给您。”
“你把他看得如此重要,可他有没有把你看得同样重要?如果有,他就不会离开你。”王景业气愤不已,胸口如压着一块大石头,张着嘴却喘不过气来,好似命将休矣一般。
他从未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原来如此脆弱,强悍一世却并非无敌,那么是什么拿捏住了他?是对自己儿子的期许还是对自己的王图霸业无人继承的担忧?
“您不是不知道如今的社会对同性恋的态度更加包容,但您还不遗余力的阻止我和他在一起,是不是担心他会报复您?”王壤揶揄道:“我告诉您,曾经的他不会,但现在您告诉了他真相,以后的他也许会。”
王景业恨恨的说:“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王壤坚定的回道:“这不由您决定。”
“人和集团也有你的一份,不想想我,也想想你自己。”
看着说话声音越来越虚弱的王景业,笑容回到王壤的脸上,但异常的冰冷,如刀子上的锋刃一般刺眼。
王景业怔怔的看着他,他的笑容愈发冰冷,似要生生从他身上割下一块rou来。
“人和集团是什么?是滋养贪婪和罪恶的温床,是社会上的一颗毒瘤,有多大存在的意义和价值?被毁了有什么可惜?”
“如果没有禇风,我也不会留下,而是去做更有意义和价值的事,做真正利国利民的事。”
“所以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供您驱策,现在不会,永远都不会。”
“你这个混帐!”王景业狠狠的甩了王壤一巴掌,已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他踉踉跄跄的后退,靠在厢壁上,借着明明灭灭的灯光看着表情决绝的王壤,暗问他说的是不是真心话?
王壤看到电梯上的指示灯指示降到了底,随着叮咚一声,电梯门打开,马上抬脚出去。
正是午休时间,一楼的电梯间有不少人,他们看到他都自觉的让开并恭敬的向他打招呼,他冷着脸从他们身边走过,离开了电梯间。
没过一会儿,身后传来喊叫声,王景业晕倒了,随之是慌乱的脚步声,显示事态的严重性,他没与理会,自顾自的往前走。
也许禇风真的不够爱他,但这又怎样?他付出的真心已收不回。也许前面是地狱,王壤也会毫不犹豫的走过去。也许有人会质疑他,他会用行动告诉他们此心不二。
犹记得褚家宣告破产的那一天,他得到这个消息,第一时间赶去见禇风。家仇是一道难以跨越的天堑,他本想趁禇风还不知道,先坐实俩人的恋情。
正如那一天,他没来得及说出口的告白,突然的变故横亘在他与禇风之间。
如果这道天堑跨越不过去,就让他掉进地狱;如果这是他做的那些不光彩的事的报应,就让他掉进地狱粉身碎骨。没有禇风,他也不需要自己。
为了禇风,他让自己变得强大。他是强大的,强大到拥有金刚不坏之身,刀枪不入,却有一处弱点。唯这一处弱点,却是致命的,会让他毁的比一般人更彻底更疯狂。
禇风来到疗养院的父母住的房间门口。老两口吃过午饭,在阳台上喝茶,听到敲门声,褚母步履蹒跚去开门,看到来的是禇风,不由的抱怨,“早两天才来过了,怎么又来了?”
早两天,他刚从B市回来,便来看他们,提了提他与王壤之间的感情,而这天却是为分手而来。
他没说什么,低着头进入房间,来到阳台上,在偏瘫的父亲脚边蹲下,伏在他的腿上哭了起来。
把他父亲害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是王景业,可他竟与他的儿子在一起,他的父亲是什么心情?如何委屈求全不提出反对?他无法不顾及他的感受继续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也许有人会说内心强大才是真正的强大是Jing神胜利法,确实,从表征来看外部的强大[其中包括才能、权利等等]更有力量,但是如果是这样,要如何看待自己才是最大的敌人这句话呢?
要如何看待权力的代表贪腐的官员呢?
要如何看待人生赢家不仅自己□□还因别人拒绝参与而脏话连篇的清华校花呢?
不要说他们人渣本渣,他们会分辨不出基本的好坏吗?克制不住自己的贪婪,受不了诱惑,是他们内心不够强大不是吗?
如果外部强大,内心也强大,那是无敌了。
当然欢迎参与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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