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后婆婆的好处,亲的带孙子是天经地义,我毕竟不是亲的,所以他们会有分寸不会把什么都扔给我的。其实主要是老杨想去带孙子,事儿大半估计他都会包揽着,我也就帮着照看一下,再做做饭就行了。”淑姬再叮嘱她妈:“去了,可别像对我一样对他们那么随便,言语、动作上都忍着点。”淑姬妈:“知道的,咱们才是亲的吗。”想了想又叹口气:“是替自己带亲外孙或亲外孙女多好呀。哎,闺女,我将那小孩养熟了,到时候抱回来给你怎么样?”淑姬吓了一跳:“妈,你疯啦。你让人家孩子离开亲身父母身边,人家不恨死你。”淑姬妈:“妈这不是担心你老了不能像妈一样幸福吗。”淑姬:“妈,每个人的幸福都不一样。现在我每天能见到秀子,跟她生活在一起就很幸福,至于其他的,以后再看吧。”淑姬妈担忧的道:“一辈子好长好长的,妈总希望你有点后路。”淑姬:“选择都是我们自己做的,我们自己会去承担的,爱情和婚姻的形式有很多种,我们只不过没去选择大多数人的这一种。”
淑姬这次能跟秀子重归于好她妈是最大的功臣,淑姬再向她妈表示感谢:“妈,你能理解我们简直是世界上最好的妈了。”淑姬妈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会害了你,但你都过了三十年了,既然还坚持这条路,我也只能依你。不过你放心,即使你到了四十岁再反悔,妈也支持你。”淑姬觉得她妈这母爱自私又伟大,她妈真是完全站在自己女儿这边考虑的,秀子她是放在后面考虑的,如果哪一天她的宝贝女儿主动闹着跟秀子分离,她也只会努力劝离的。这种感情淑姬虽不能完全接受但也只能理解,人世间的情感就是这样,很多时候并不会对等,所以付出的同时就不能想到要同等的回报。你觉得值得就去做,只问自己的心,不要问任何人。
藏宝图版(一)——群雄逐“宝”
民国初,北京城外,一五十岁左右的汉子驾着一辆马车往西而去,这是一辆很普通的马车,可驾车的人却不普通,车厢里坐的人更不普通。五个背着大刀的壮汉将车劫住了,又来一拨,一路上这辆马车已遇到过十数次这样的情况,但都被赶车的王四给打发了,这一生王四手下已发送过太多的人命,这五个壮汉里面有两个还很年轻,他有些许不忍,沉声道:“和泉家这水太深,留条命回去吧,不要淌了。”五人相互看了一眼,最后还是迈步向前。王四解开手边的包袱,里面是两截分开的红缨枪,他一边装枪,一边对着车厢内的人道:“小姐,老奴下去活动个一盏茶功夫,你先歇会。”车内有个清脆的女声传出:“去吧,我刚好小睡片刻,一路上车子颠来颠去的,我都睡不安稳。”
一盏茶后小姐醒来,车子重又前行,王四扬了一鞭子后,就掏出一条绸巾擦他枪上的血痕,枪包起来后,王四忍不住咳了起来,帘内伸出一只青葱般的玉手来,手里握着只水袋,“刚才受伤了吗?喝点水。”王四接过水袋,“一点小伤,小姐不必挂怀。”
次日午后,这辆马车又被围住了,这次不是江湖人,而是军队,整整一个团的兵力,都扛着枪,王四一向看不起用这西洋器械的人,在他武人的观念里,这就是下三滥的暗器,他是不屑跟这样的人交手的。可是,一路所向披靡的王四,今日却被打成了筛子。失去了保镖王四,车里的人就成了俘虏了,一个副官将帘子挑开,冲着里面道:“秀子小姐走吧,我们孙司令正等着你呢。”一个年轻女子出现在了众人面前,大家只觉得眼前一亮,她的眉眼间带着些慵懒的贵气,眼神是淡定而又无畏的,她被“请”上了一辆汽车。
汽车开过一座石桥时,突然一声巨响,那桥被炸塌了,后面的护卫跟汽车就隔离开了,桥这头枪声响起,桥东侧,一辆挂斗摩托车疾驰着冲了过来,立即有子弹互相招呼着,枪声混乱了起来。
开摩托车的是个穿着美国夹克,牛皮马靴的男子。他的摩托车往汽车窗口那一兜,坐在边斗里的另一人右臂向前一探再一捞就将和泉小姐抓了过来。人到手后男子跳了下去对付汽车里伸出的机枪,女子一跃而起掌住了车子,踩着油门往西去了。摩托车一直朝前疾驰着,在驶过一处缓坡时,车子速度放慢,坡下一棵树上一个人跳进了边斗里,秀子小姐看清了此人正是那个在桥上掩护摩托车撤离的高个子青年。他上来后就抽出了一块黑巾将秀子小姐的眼睛蒙住,因始终有支枪抵着自己,秀子小姐没有一丝反抗,在黑暗中听着车子哒哒哒风中呼啸的声音,大概半个钟后,车子停了。秀子小姐脸上的黑巾被扯去了,她环顾自己置身的四周,这是一所郊外的破庙里。秀子小姐被“请”了出来,再“请”进了大殿。这间寺庙已久无香火,当中塑着几尊面目狰狞的巨大佛像,上面已蛛网乱结,常年累积下来的灰尘,使得白天里面都暗沉沉Yin森森的。高个子青年刘成站在门口手里甩着一把折叠军刀,另外那个骑车女子手里玩着一支□□:“将那张藏宝图交出来!”
又是那句秀子小姐听过很多遍的威胁之语,一批又一批的陌生人追捕掳掠她都是为着这个目的。这张被众人哄抢的藏宝图据说是记录着明末占据四川的大西政权张献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