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抬手将他搀扶。
此时严母也举着伞跑了过来,看着倒在地上的血辰,严母睁大眼捂住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抬头看向自家伴侣问道“怎么回事,怎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血辰会伤成这个模样,是谁对一个向导下此凶手,难道不怕内心受到谴责吗?
对于伴侣的问话, 严父皱紧眉梢,轻微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无论是谁现在都不是主要,现在最重要的是查看伤口,在这样的雨天又倒在泥里,伤口若不及时处理恐怕会发炎溃烂。”
听到这话严母点了点头,跑过去将家里的医疗舱找出,严父则将血辰带回屋中,对光脑输入控制将室温调高,希望能借此恢复体温,阻止因温度过低造成的昏厥。
看着血辰惨白的脸,严母神情异常忧伤,转头看向一边的伴侣说道“华淼呢,严华淼他在哪里,他应该和血辰在一起的,他也遇到危险了吗?”她有些慌张失措,而一边的严父则想的更多,最近严华淼和血辰的关系很是古怪,可再怎样也应该在他的身边,那怕不在他的身边,出这么大的事他也必须知晓,并给予一个交代。
想到这里严父呼叫严华淼,然而正当此时,血辰猛地伸手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挣扎着睁开双眼开口道“不要告诉他,不要说我再这里,请您替我隐瞒。”声音颤抖着气若游丝,然而手上的力道却让人不可忽视。
听闻请求,严父止住身形有些不解,但最终还是将通讯关闭,转头看向血辰道“为什么?”他十分不解,然而血辰却摇了摇头看向外面的风雨道“我做了一件错事,一件不可理喻的蠢事,也许恐怕会招致无可回转的后果。”他闭上眼过了许久才开口说出这句。
只是面对他的如此言语,严父和严母都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沉默良久风雨袭楼,“后悔吗?”严父看向远方,血辰看着他的侧脸回答道“也许会,但不是现在。”一道雷声轰鸣而起,闪电为所有人的脸笼上一层冷光。
严母见两人如此看了眼自家伴侣,拿起止血药剂抹到血辰脸上说“不理他,他在这里总说些没用的,我只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是谁把你伤成这个模样。”严母不断的为他擦拭着脸颊上的鲜血,看着那止血布被一块块的渗透染红,泪水在她眼中晕染开来。
他低语着询问为什么,然而血辰只得摇着头道“不是谁,是我自己所为,是我做出了这种选择,我明知会有这种后果。”血辰慢慢支撑身体想要坐起,然而此时的身体已不为他所控,纵使如何努力也是枉然。
勉强控制着拳头握紧,血辰仰面躺下,双眼呆滞的看着屋顶,全身被一种死气所环绕,或许自己应该杀死他的,就像他本该杀死自己,然而他迟疑了救了他一命,他未出手取自己的性命,故而血辰也对他留有余地。
看着面前的屋顶,血辰只觉心脏传来一阵绞痛,闭上眼听着外面风声雨声他陷入了深眠,缓缓的挑起嘴角,只觉得此时的世界终于安静了,至少不用每时每刻看到那人了,也许用不了多久他将再也不会看到自己,自己也再也不用看到他了。
此时中央医院封锁区抢救室,封莫云正躺在治疗仓内,他的身上插着各色管子,旁边围绕着无数将军,他们的神情皆显凝重紧张,他们笔直的站在那里,然而除了那样笔直的站着也做不了别的什么,此时挺拔的身躯显得分外无力,倒是医院里的那些医生显得更为可靠。
“医生,怎么样,怎么样,他有生命危险吗?”一位将军凑上前询问道,虽然帝国的军事实力远胜联邦,且这次的联盟也是逼不得已的结果,但这人若真在帝国身死,恐怕会导致帝国和联邦的战争。
面对将军们的询问,医生抬手将口罩摘下,看着躺在治疗仓的封莫云道“放心不会有事,说来也是奇怪,那人本可将刀子更用力些,倘若以这个角度再入一厘米,这人哪怕是神仙来了也救不活。”可好巧不巧的,伤口就止在这里,他将这人打致重伤,却宛若听天由命般的将他扔在路边,要知他本可回头补上一刀的,然而他却没有。
众位将军听到这话松了一口气,转头看向彼此,其中一位将军开口到“严华淼太不像话了,他不知道这泄愤般的举动会给我们带来多大的麻烦。”说罢身旁几人纷纷附和,而站在一旁的上将却开口到“我已问责他,然而他说此事非他所为,并愿意自证。”
众人听到这话纷纷看向彼此,脸上皆带着不可思议,“不是他做的?那会是谁与他有这么大的仇怨。”所有人心头都如此想,只是有人对这说辞表示不信,而有人只是单方面的质疑。
将军们深呼一口气,上将开口到“无论如何,只要这事非严华淼所为,我们就不会过于难办,命令下去对这件事我要进行全面调查。”他强硬的下达命令,其余人等表示知晓。
而正当此时一人开口到“不如这件事由我负责,竟然严华淼自证清白,那么想来交由我处理也无关紧要。”任家那位上将开口,众人的视线也因此被吸引,最先开口的那位资历老些的上将对此有些迟疑,就在几天前任家三十二军和十七军还打的不可开交,此时将事情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