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她皱下眉头,我心里都发慌……”话语间她的眉头也紧紧蹙成一团,饮下一口酒。
沈君逸闻言痴痴的笑了,“呵呵,我沈君逸不明白,你有什么好,妇人之仁。”说话间那酒已下去半坛子。
许墨生靠在那里苦笑着,“我何尝不这么问自己,在许府犯错就罚,在书院受恶霸□□,在春泽楼被人欺穷,你们都瞧不起我,只有她视我如女子,把我当全部,她不要我跟你们一样,我不怕你们所有人笑我妇仁,只要她心里不嫌弃我,我就愿意带着她往这里来。”
沈君逸闻言不说话,这样的话咏儿和沈君岚都跟他说过,这女子间的细腻可能是他一辈子都参悟不了的。“许墨生,你知道我心里有多恨你,嫉妒你么?”
“我又何尝不恨你呢!”许墨生没有隐瞒,回了过去。
“你凭啥恨我!”沈君逸酒劲上头,双眼通红。
“恨你学武不Jing,恨你为何没有救她,恨你为何让我苟活!”夜风吹过,许墨生没有觉得寒冷,所有的血都往脑子上冲。
“我不救她……”沈君逸心中也有万般委屈,那夜的情形只有他一人目睹了,但他永远无法说出实情。
“换做是我,我一定救她。”许墨生夺过他的酒,狠狠灌了自己,她恨沈君逸没有救上咏儿,也恨自己那晚不争气的昏死过去。
沈君逸一把将那酒罐夺过来打在地上,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何尝不难过自责,看着自己心爱的姑娘就那样从眼前坠落深渊,可他无能为力,“你可知道……”他破口而出。
但又紧紧闭上了嘴,将拳头攥的死死的,“君逸,救她,不要告诉她……”咏儿此生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像梦魇般一直萦绕在他耳边,他心里难受极了,这姑娘连死前惦记的都是她余生好不好过。如果他沈君逸有的选,他一定会选救咏儿,但咏儿根本没有给过她任何机会。
他生生将真相咽了下去,“你可知道,我沈君逸从来不打女人!”他恶狠狠的看着许墨生,新仇旧恨全在此刻爆发。
许墨生也毫不示弱的站起来和他对视着,“呸!你放屁!”沈君逸曾不只一次的对许墨生动手,或许在他心里一直是把这人当兄弟看待的。
“这辈子我只对你一个姑娘动过手,因为……”他咆哮着,“让你不能保护她!”
话落他重重的给了许墨生一拳,那拳落在她的左脸上,她顺势倒地,嘴角渗出血来。她拿衣袖将那血渍抹去,爬了起来,垫着脚拉住沈君逸的衣领,凶狠的看着他。
“打我呀!”沈君逸吼道,既然有些事永远都说不出口,解释不了,那倒不如痛痛快快的打一架。
许墨生一拳一拳的捶向这武人的胸口,“为何不救她,为何不救她……”她泣不成声的愤怒着。
沈君逸一个背摔将她放倒在地,两人如同两个孩子般扭打在一起,那些拳头虽然落在对方身上,但又好似在打醒自己。
“啊!”他们撕心裂肺的吼着,将这些年的怨气发泄出来,许墨生虽不占上风,但她不愿意再服软,挨着沈君逸的拳头,又不停的拿脚踢踹着对方。
“都住手!”一个站在不远处孤傲的身影,冲二人发了命令,她疾步走了过来,将扭打在一起的二人分开。
两人一看是沈君岚,便停了手,从地上起身,低头站在长廊。
沈君岚站在他二人面前,眉头紧锁。她走到沈君逸跟前,抬头望向他,胸前起伏着,是真的动了气。她抬起手重重的在沈君逸脸上抽了一巴掌,沈君逸一把捂住脸,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姐姐为了这人打自己,他气的鼻息加重。
沈君岚将目光移向一旁,她又走到许墨生面前,那人低头不看她,衣衫不整,被沈君逸打到鼻青脸肿。
她心疼的替她整了下衣衫,许墨生将身子向后侧了下,来躲开先生的手。沈君岚见状也毫不留情的抬手扇了她一巴掌,许墨生没有躲,也没有回应,依旧低着头面无表情的不说话。
“你站在这等我,我跟他有话说。”沈君岚冲许墨生说道。
然后把沈君逸拉倒一旁,不让许墨生听到他们的对话。
“姐打你有错么?”她严厉的问道。
“姐!”沈君逸满嘴酒气,“你为她打我!”沈君逸看着她,“可你什么时候为我想想,我为何揍她?”
“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怨她,可那是我们的事,轮不到你动手。”她回道。
“你知道么?她怪我不救她,我能怎么样,那是她此生第一次喊我的名字呀,她喊我君逸呀,我能怎么办,我能怎么办……”眼前的男儿抹着泪低泣着,这些秘密他只能说出这么多了,倘若他都说出来,许墨生知道咏儿为她活而放手,一定也不会独活。
“够了!你们三人之间的矛盾和不高兴的事情不要再跟我说。”沈君岚打断他,这些年她听得已经够多了,现在她一个字都不愿意再听。“或许终有一日你们之间的恩怨会化解,但我不会,谁对她好对她不好,都在我心里。”
沈君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