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
司机也一时气不过:“要不是刚刚那个闯红灯的电动车,我就能顺着那黄灯过去。”
温奕名淡淡然看了他一眼:“你这是抢红灯。”
“警察同志,这明明是黄灯。”一时被信号灯挡在了这里,司机也开始闲聊起来:“过黄灯不违反交通守则吧?““闯黄灯也很危险。”温奕名依然刚刚那个神色。
司机吃了个瘪,他顿了顿忽然歪了一个惊人的理论:“只要专注于闯黄灯,就不会危险。”
温奕民揉了揉额头,看都不想看他:“……开车吧。”
“现在又不知道那辆车跑哪去了,敢偷老子的狗,真是活腻歪了。”江盛丰恨的牙痒痒,偷他别的什么东西也就算了,偷这只萨摩耶他第一个不能忍。
这条萨摩耶是那个人的心头好,即使怀孕了也不愿意送给别人,最后转来转去留给自己照顾。
很多时候江盛丰就在想,如果三年前他早些表白了,那他现在就不会像个备胎一样被人招之则来挥之即去。
备胎?
想到这词他自己都苦笑了一声,可能他在她心里只是个普通同学。
但架不住他喜欢她,因为童年的遭遇,她一直是他心底的一束白月光。
人在黑暗里,是见不得光的。
不是被刺瞎,就是寻着那光亮记一辈子。
司机师父一时没听清楚他说什么,询问了一遍见没人回答,就自己没话找话:“对了警察同志,按理说我这个车也算是被警察征用了吧?四舍五入一下就是为人民群众做贡献了啊,那闯个红灯应该会被消掉的吧?”
“贫的。”江盛丰瞥了他一眼:“别想着能给你消分。”
“这不是为了你们着想,也不知道趁着这个红灯的档口,能不能追上那辆车。万一他一路绿灯,咱不就跟丢了吗?”
江盛丰还没来得及反驳,就听温奕名道:“我之前观察过这几个路段,如果这个路口过去了,下个路口铁定是个红灯。横向路还是个向左的单行道,右拐不了。而且正直高峰期,那条路每次都堵的不可开交,如果没交警,肯定还会堵得一锅粥。所以他绝对不会走太远,肯定还在那。”
听完温奕名说完这么一大段,江盛丰愣了愣,开玩笑道:这是今天你说的字最多的一句话。
“如你所愿吧。”说完司机一挂挡又开始了自己的漂移。
温奕名忽然问他:“你怎么突然养狗了。”
江盛丰躲了躲他的眼神:“我同学的。”他说完这句话便没有多余的解释,好像也并不打算仔细交代。
好在温奕名也不是那种热衷于八卦的人,也就没再继续问。
即使他问了,江盛丰可能也不会说。
“嘿,还真是。”司机一脸兴奋:“内孙子果然还被堵着呢。”
江盛丰一脸冷漠:“咱可都被堵着呢。”
“这小意思,只要进了我的眼,就没有说跟丢过的。”司机师父在拥挤的车流里一点点的前进,完全不给傍边的车子腾一丁点的地方。有人看不过去,打开车窗骂骂咧咧的说他不够厚道。
司机师父也不甘示弱,冲着车窗外那骂他的人竖中指:“我这是给警察办事呢,你们在那边叫唤再大声也没用。”
江盛丰一阵心虚,督促司机赶紧关窗走人。
车子跟着那辆绑着陈眠的车七拐八拐的驶进了偏离城市的郊区。
一路上人烟稀少,最近雨季来临,暴雨来得快走得也快。凌晨那会儿刚下过雨,周围石头也被冲洗的很干净。土路两边有的地方甚至被雨水冲出了一个窟窿。
江盛丰也没心思注意这些,只是想赶紧看看前面偷狗的孙子的窝点到底在哪。
不过那人也是够大意,一辆出租车跟了自己这么久他居然也没发现,这让温奕名很是不解。
前面的车子在一处破败的平房前停了下来。
温奕名没让出租车也拐过去,给了司机车费后就让他赶紧走了。
司机一直不肯收钱,甚至还想着能跟过去看看热闹。他以前哪有过这种经历,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警察同志,我毛遂自荐,在小路口那截他,万一他一会跑了。我还能开车截住他。”
江盛丰骂他:“赶紧走,不然一会我给你个妨碍公务?”
司机师父见他脾气不是很好,只好干笑着收了温奕名的钱开车离开了。临走了还不忘对温奕名夸赞:“警官,您比那位好多了,他脾气太臭。”
上车后从车窗里探出头冲着温奕名招了招手:“有事招呼啊,警官。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然后在泥泞的土路上撵出两条歪歪扭扭的车轱辘痕迹。
江盛丰只顾得观察前面那个男人的动作,他看见他从车里下来,打开车门拖着一只狗进了破旧的院子里面。
那个人个子不高,拽着一直体型中等的狗着实费力。
江盛看见脸的一瞬间,忽然低声咒骂道:“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