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阮瑀就率先往外走屋外走去。
阮兄。偏偏欧阳春现在倒是说话了,你对展兄
阮瑀的身形顿了一下,沉默片刻,才道:我不想破坏我们之间的情谊。
这句话说的没头没尾,乍一听像是在间接地承认他对展昭的想法,只不过是因为不想破坏情谊而一直没说,但是仔细一琢磨,这句话又像是在否认他对展昭的想法,然后警告欧阳春不要说出这话没根没据的事情,否则就会影响他和欧阳春之间的情谊。又或者这句话仅仅只是在警告欧阳春,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展昭,否则同样会影响他与欧阳春之间的情谊。
一句话说的如此含糊,倒是让欧阳春提起了几分兴趣。
自从到了开封府,欧阳春的心情就一直十分的好,几乎每天都能看到各种Jing彩的戏目,而且真人真情演出,Jing彩的不得了。
往日里,欧阳春一向是在北方活动,虽然朋友很多,但是深交的人却不多。平日里也就喜欢看看长相清秀的小孩子,听听各方八卦,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一下,所有的事情都是随心而至,同白玉堂一样,潇洒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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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听说陷空岛的白玉堂和开封府的展昭之间似乎有点故事,这次来开封府也是带着看看究竟是有什么故事的情绪来的,没想到竟然还有意外之喜。
现在知道了这么一个大八卦,欧阳春却发现现在还不能说出去,顿时心里有些微妙地失落了一下。
不过现在不能说出去是真的,以后可就说不准了啊。
欧阳春笑眯眯地跟在阮瑀身后朝马厩走去。
看阮瑀的这心气,估计跑死开封府八匹马的心情都有了吧?
欧阳春十分不厚道地想道。
事实证明,欧阳春想的没错。
阮瑀进了马厩直接选了一匹品相最好的马,连欧阳春都没等,直接就冲了出去。马厩里养马的小官用扑的都没拦住阮瑀,眼睁睁地看着皇上御赐给包大人的马被骑走了。
好在欧阳春来开封府的时候是自己骑马来的,否则看那养马小官哀怨的眼神,欧阳春十分怀疑如果自己也需要开封府提供一匹马的话,那小官一定会选最差的那匹马给他。
不得不说阮瑀的那匹马不愧是御赐的马,欧阳春追了整整一天,才总算是追到了打算跑夜路的阮瑀。
但即便是如此的紧赶慢赶,他们两人竟然还是到了松江后都没追上白玉堂。
由于他们两人到松江的时候是傍晚,码头开船的人都已经散了,所以阮瑀就算再着急,也只能和欧阳春在松江的客栈住上一晚,赶第二天一早的船去陷空岛。
但他们万万没想到
即便是赶了最早的一班船,他们也没能在陷空岛上见到白玉堂和展昭。
什么?你说找玉堂?翻江鼠蒋平掐着自己的小胡子,笑呵呵地说道,他昨晚回来了一次,不过好像有什么急事的样子,拉着我们大哥和大嫂连夜就走了。
阮瑀脸色铁青地问道:那他们去哪里了?
这个嘛蒋平一边拖着长音,一边用余光瞄着阮瑀的表情,吊足了胃口后,才施施然地说道,我也不知道啊。
一句话气的阮瑀几乎当场破功,恨不得直接拔剑狠狠地戳死蒋平。
好在欧阳春看戏的同时还能保持理智,见阮瑀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便连忙说上前一步,接过话头,问道:那他们有说他们什么时候会回来吗?
蒋平掀开眼皮又打量了欧阳春一眼,见他就是个圆场的,也没了吊胃口的兴致,十分直接地说道,不知道啊,玉堂什么都没跟我们说,看起来很着急的样子对了,你们知道他究竟遇到什么事情了吗?我们当了这么久的兄弟,我还真没见过他这么着急的样子呢。
蒋平直接把问题扔给了对方,欧阳春和阮瑀当然没办法再追问下去。
欧阳春看了一眼阮瑀的表情,暗叹了一声,只得说道,是展护卫,他中毒了。
什么?!蒋平的神情瞬间从悠哉变成震惊,眼睛瞪的像是要脱眶了一般,重复了一遍,展小猫他中毒了?!
阮瑀先是被蒋平做作的表情恶心了一下,又是被蒋平对展昭的称呼恶心了一下,现在见从蒋平这里得不到什么信息,也就不再浪费时间,连招呼都没打一声,转身就走。
蒋平看着阮瑀愤然离去的背影什么也没说,脸上的震惊也退了个一干二净,笑眯眯地看着欧阳春,道:欧阳大侠要不要在我们陷空岛吃个晚饭啊?今天我们岛上的人刚捕了一网子的皮皮虾上来,个大着呢。
真的?欧阳春转了转眼睛,在阮瑀和皮皮虾之间取舍了一下,真诚地问道,能带走几只吗?
蒋平哈哈一笑,道:当然没问题,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不过光有好食材,没有好厨子也不行啊欧阳大侠你真的不留下来吃个便饭?
不了!得了皮皮虾的欧阳春笑的春风满面,我自己做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