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l I heard you say the word.
You'll never know what's inside someone's soul.
I'm not going anywhere until I heard you say the word.
Baby say the word.
说实话这是安晚第一次听傅城唱歌,恐怕这世界上也没几个人听过傅城唱歌。他的心跳从未如此快过,傅城仿佛就是在他耳边低yin浅唱,每一句都是深情的告白。
安晚感觉自己的大脑快不够用了,他想不明白这其中的意义和关联,却只觉得明白这首歌就等于傅城的表白。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抽了,说了一句:我听不懂歌词。
傅城似乎又笑了,但是他很快就问道:安晚,你真的听不懂么?
安晚感觉大脑似乎突然炸开了,他几乎是从未如此惊慌失措,啪地挂断了电话。
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22
敲开家门,看见熟悉的亲人时,安晚忍不住又哭了。四年未见的母亲已两鬓斑白,父亲也不像从前那样年轻了,但是幸好,幸好他们都在,幸好当初他没有犯下不可饶恕的过错,幸好他能遇见那个人。
一家其乐融融的看电视等待新年倒数,再次回归到家庭,看着父母从内心发出的欢笑声,安晚觉得这么些年来的磨难和艰难都是值得的。
随着零点的钟声将近,安晚也越来越坐立难安,他有很多话想对傅城说,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他害怕一切都是自己的妄想,又害怕因为自己的怯弱再次错过。犹豫不决中,时间一点点流逝。
父亲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问他怎么了,安晚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
反倒是母亲一句你看这样子肯定是在等谁电话呢。的调笑让他忽然下定决心。
安晚借了父亲的手机,因为不好意思,特意跑到屋外去打电话。他看着手机上指针一分一秒的流逝,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
父亲走出来说:你怎么站在这呢,这外面天寒地冻的,进屋去。
爸,你回去吧,我马上就好。
什么电话非要在屋外打?
没、没什么。爸,你先进去吧,我保证很快就进去。
父亲叹了口气说:那你快点,别感冒了。
好。安晚乖顺的点点头。
见父亲进屋后,安晚才按下电话号码,但拨通键迟迟按不下去。安晚呼出一口白旗,抬头看着天空中飘落的雪花,他跺跺脚,再也没有迟疑,按下了通话键。
铃声只响了几秒就接通了,安晚想到傅城大概一直在等他的电话,心就已经软成了一团。
新年快乐!安晚说,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特意提高了声调。
还没有过零点呢。傅城低声说。
额,还、还没过吗?安晚傻乎乎的问了一句。
嗯骗你的。傅城笑道。
安晚还傻愣愣的不知道在怎么反驳,紧接着忽然有人蒙住了他的眼睛,只听耳边有人低声说了一句:新年快乐。
那个人手指的温度,那个人温柔的声音,那个人独特的香味,仿佛在一瞬间填满了他整个世界。眼泪毫无预兆决堤而落。
傅城抹去安晚的眼泪说:别哭,我心疼。
安晚的眼泪落得更凶了。
傅城把安晚抱进怀里,无可奈何的说:你是不是还差一句话没说?
安晚明白过来后,眼泪忽然就止住了,满面通红,不知所措。
我以为我表现得很明显了。傅城亲吻安晚的额头,虽然无奈却很温柔的说。
安晚抿着嘴唇,他不知道傅城所指的明显是从何时开始,但是此刻傅城的包容和温柔驱散了他所有的恐惧和不自信,过了好久安晚才松开牙关,看着傅城说出了埋藏在心里很久的话:我喜欢你。
再说一遍。傅城捧起安晚红扑扑的脸颊要求道。
安晚垂着眼帘又小声说了一句:我喜欢你。
这一次傅城靠得更近了,两人几乎鼻尖贴着鼻尖,他再一次要求道:再说一次。
安晚十分难为情,下意识的想低头避开傅城的视线,但是傅城却执着的捧着他的脸颊让他无法逃避。安晚又羞又急:我喜欢你行了吧,都说了三
傅城忽然亲上了他的嘴唇,安晚傻傻的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而后傅城含住他的唇瓣,温柔的舔吻。安晚闭上眼睛,心尖都在颤抖。傅城轻轻咬了一下安晚的嘴唇,然后又缓慢用嘴唇摩挲。安晚不由自主地抱住傅城,顺从的张开嘴,他的舌尖碰到傅城shi热的嘴唇,便害羞的想要退缩。傅城却将他抱得跟紧,缠住他的舌尖,吸允翻搅。安晚喘着气,大脑一片空白,心底腾升的**让他以笨拙的方式回吻傅城。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