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先前也练过,但是谁都没想到,真正用到的时候还是出了岔子,黛丽丝脸上有些难看,抬手:“平身。”
楚誉便在这极为可笑的登基大典和册封大典上静静的等待,野马难驯,要让自由惯了的戈林来守这些条条框框,不如给她们一刀来的痛快,终于结束煎熬后,楚誉借口要把马送回皇家马场与黛丽丝分别,马场里除了胭脂,还有青骓在等待。
见到她来,青骓连忙迎上来说道:“大人前几日交待的事情属下查清楚了,正和帝被阳平公主软禁,无行动自由,而阳平公主却以正和帝之名召集军队,除了凉城和历城,其他各地的军队都在朝历城聚集,只等阳城主力军到达,就会攻打历城。”
“你觉得阳平公主大概多久会到历城?”
“约莫一个月。”
“历城内如何?”
“近日也颇为不太平,有好几股实力不均的势力频频在暗处与戈林士兵交锋,戈林人中有许多人都被暗杀,找不到凶手,黛绮丝就拿附近的住户出气,小孩子亦难以幸免,属下也是敢怒不敢言。”胭脂答道。
“如果阳城军没了正和帝,是不是会暂缓勤王之举?”
青骓想了想,答道:“属下觉得阳平公主之心,路人皆知,即使没了正和帝,她也一定会勤王的,只不过也许没了那么大的底气,会稍微缓一些时日,但是缓不了多久。”
“我当初许诺你们的一份光明前程,马上就要兑现了。”楚誉抚着的卢的脑袋:“你找几个人,去阳城把正和帝救走,先安置在安全的地方,能缓多久就缓多久吧,我总想着要见她一面——找几个机灵的人——不,青骓,你亲自去,这份差事很重要,万不可出了岔子,我相信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楚誉看着她:“去吧。”
“是。”青骓重重的点头。
“大人,这个差事很难,她可能——”胭脂看着青骓的背影言道。
“自是难,几乎不可能完成,于十几万人中救出一个人,还要保她性命无虞,可是若轻而易举就可以做到,这世上可以接近权力巅峰的人岂不是到处都是了吗?”
“大人,我把马牵进去,您去歇息一会儿吧。”
“不用
了,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听到她话里一如既往的疏离,胭脂眼神微黯,她转过身,却听到楚誉唤了她一声:“胭脂——”她转过头:“大人?”
楚誉没有回头,仍是背对着她摸着的卢的脑袋:“千万不要爱上不该爱的人啊。”
“我没有——我只是觉得,每一次见大人,都觉得大人的身影很寂寞。”
楚誉没有回她,胭脂看她用自己的头与的卢厮磨着,忍着即将夺目而出的泪,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彻底被自己虐惨了,我一定要让你们也哭出来才罢休!
☆、我能看见她
扑簌簌,鸽子自东方而回,看着鸽腿上青骓写的一切顺利四字,楚誉终于放下心来,一个月,看着历城内风云迭起,总是会有落单的戈林人无故被杀,也总是会有不知名人士送来的劝说信笺,戈林人似乎也终于厌倦了这样的生活,渐渐分成了两派,一派以黛丽丝为首,想要继续东进,一派以黛绮丝为首,想要回去,两派势力相当,谁也没有办法说服谁,恰好在这个时候,青骓藏起了正和帝,阳城军暂缓了进程,也给了两派一个缓冲的时间。
只有北边的冰室,仍是无声无息。
“大人。”胭脂拿着一件披风走过来给她披上:“天转冷了,小心着凉。”
“萧知秋——”楚誉眉头紧拧:“还没有消息吗?”
“三天前不是才来过消息,说还在救治吗,大人不要着急,只剩下半个月的时间了。”胭脂笑着,泪痣上的眼睛流露出心疼。
“三日前——是啊,来过消息了。”楚誉低下头:“女王呢?”
“召集了一班大臣,正在商量是东进还是回大漠呢。”
“已经商讨过四五次了吧?戈林行事向来干净利落,何曾如此瞻前顾后过,想来这也是她们的一个大槛了,走,我们去看看。”
楚誉被胭脂扶着走进奉先殿,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中断,所有的人都看着她,黛丽丝也有些惊讶,走过来把她扶到榻上:“说是为了祝贺我登基跑去雪山采什么天山雪莲,结果一回来就病倒了,一个月了也没见好,不是交待过你好好休息了吗?出来做什么?”
“胭脂说你们在商讨大事,我原本不想打搅的,但是我想起我昔日在戈林的时候,不管做什么,大家都是一条心,共同进退,只要是女王决定了的事情,全部都是举双手赞成,即使付出再多的代价,也在所不惜,咳咳——”楚誉笑了笑:“想来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来历城不过月余,这拖泥带水的性子都学的和历朝人有些像了。”
“皇嫂说笑了。”黛绮丝不以为然:“不管是皇姐还是我,都是为了我戈林的将来,历朝一共十个城,现在我们只收服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