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那般反应激烈,每次遇到这种情况,总是站在一边冷眼旁观,或者干脆一个人离开。
在这期间,司怡暗中留意了几家设计公司,他们都对梓青的设计非常感兴趣,但在听到梓青的名字后仿佛商量好了似得纷纷表示爱莫能助,久而久之,梓青变得十分讨厌这类场合,司怡也不敢再轻易提及。
演唱会结束,秦越破天荒给了司怡七天长假。
司怡想念父母也希望换个城市能让梓青的心情好一点。当天夜里,吃过晚饭,司怡把这个想法告诉了梓青,梓青出了一回神,点了点头,司怡马上来了Jing神,很快收拾好行李,暂时把小兰托付给詹妮,第二天一早就坐飞机往回赶。
从机场出来时天在下雪,梓青走得很快,司怡取了行李她人已经不见了,在飞机上也是,除了睡觉,就是发呆……
司怡追出来时看到她仰头站在机场前的空地上,肩头落满了雪……
“怎么都不等我?”
司怡说得委屈万分,梓青转头看了她很久,一言不发接过她手里的箱子,在路边拦了一辆车。梓青要去住酒店,司怡死活不肯,反正她过去也来过自己家,就说是同学,爸妈不会发现的。
因为之前通过电话,司怡妈妈知道今天女儿要回来,早早准备了一桌好菜,司怡爸爸见桌上已经放不下了,她还在不停往外拿,笑着打趣,“你看把你乐的,不才三个月没见么?”
司怡妈妈百忙之中笑着回了一句,“谁说我想那死丫头了,我是做给自己吃的!”话音刚落门铃就响了。
“你坐着,我来我来!”
司怡妈妈擦擦手小跑着去开门,门外的漂亮女孩摘下墨镜,笑着扑进她怀里。
“小心弄脏衣服,我这正做饭呢!”
司怡妈妈扯着围裙嗔怪却不舍得放手,不停埋怨司怡怎么又瘦了,司怡微一错身,牵着身后之人的手笑眯眯介绍,“妈,你还记不记得梓青……”
吃晚饭的时候司怡一直说个不停,这半年来,她在外面见识了太多新鲜事物,迫不及待想跟家人倾诉一番,爸爸一直含笑望着她,时不时爆发出几声大笑,司怡妈妈却意外的安静,目光在司怡和梓青之间来回飘荡,上桌很久才想起自己还穿着围裙。
梓青相比第一次到访要安静很多,笑容少的可怜,一直沉默着低头吃饭,晚饭后,司怡吵着要吃榴莲,司怡妈妈拦在爸爸之前说她去买,穿好外套之后却站在门边神经质地盯着沙发上的司怡和梓青……
“妈,你怎么了?”
“哦,没事,忘记拿钱包了……”
梓青要在这边住几天,爸爸微笑点头,妈妈却执意要司怡晚上跟她一起睡,理由是让客人一个人睡更舒服。司怡拗不过只好答应,隔天悄悄跟梓青说妈妈最近真是奇怪,是不是更年期到了?
梓青此刻正趴在卧室的床上翻杂志,闻言冷哼一声,凉凉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司怡闻言一震,自交往以来,梓青对她宠溺异常,虽然常常口无遮拦却从未像今天这样冷漠疏离,话里带着浓浓的讽刺和尖锐,明明是自己的卧室,司怡却尴尬地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她不是没有发觉母亲的反常,只是下意识不愿往那方面去想。
司怡妈妈今天准备了很多食材,大家一起涮火锅,有司怡爱吃的鹅肠和羊rou,司怡今天很高兴,因为母亲不再像前几天那般沉默寡言,今天格外热情,拉着梓青的手问长问短,还亲自替她布菜。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司怡正夹了颗鱼丸放到梓青碗里,母亲头也不抬吩咐司怡去开门,司怡心不甘情不愿挪到门边,门外站了一个高高壮壮的男孩,脸上挂着司怡熟悉的敦厚老实的笑。
“卫东?你怎么来了?”
“我……”
男孩刚开了个头,司怡母亲已经迎了出来,“东东啊,快进来,就等你一个了!”
司怡心里忽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母亲热情地在司怡和梓青之间安了一张椅子,又变出了好多菜肴,重开宴席。
司怡悄悄瞅了梓青一眼,她坐在长桌一角,好像对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漠不关心,安静地仿佛变了一个人。
司怡爸爸有心脏病,家里大小事情都是妈妈做主,常年Cao持内外,司怡妈妈的脾气很爽利,嗓门也大,就算司怡堵住耳朵,也能听到她喋喋不休的唠叨。
说来说去话题总是围绕在司怡和卫东两人身上,连小时候的糗事也当做新鲜趣闻拿来讲个不停,司怡忍无可忍,“妈,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还不会说话呢,现在说还有什么意思?”
“你懂什么,这叫缘分,从小就睡在一张床上,是做夫妻的命,再说东东也不是外人!”
司怡听出了母亲的弦外之音,心中愧急,她不敢去看梓青的脸,忙着转换话题,想在事情变得无法收拾之前力挽狂澜。
司怡主动谈起唱歌的事情,她拿不准父母的态度,回来这么久了也一直不敢正面跟父母谈论,但她现在顾不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