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度云山大小姐不做,放着好好的度云山主不做,一个人躲到这个偏僻的地方,这心里到底是受了多大的创伤?
思量间,他望到了不远处,坐在石桌边的娘亲,他的衣服和雾色一样雪白,异常分明的只有她的眉眼,满是岁月凄凉,而岁月不过好像是只是让她的目光苍桑暮然起来,却丝毫没有改变她的容貌,坐在那儿,娘亲仍然是一个千古美人,尤其是她他那与从不同的下半断银女,越发显得仙气士足。
他站在那儿怔怔的望了一会,就听白妖女轻叫道,
“你愣在那儿干嘛,过来坐吧!”
听到娘叫他,他才走过去,不过他倒是没敢坐下,一来那日他扮成黄九郎引诱娘亲,算是失礼,二来,他也终于明白,他虽然是娘亲的亲儿不假,毕竟他也是那个毁了娘亲明节的父亲的亲儿,一边是爱,一边是恨,这心情到现在也终是理解了,而这样的关系,还是令他有些不安。
他心中祈盼着娘亲能忘记过去重新开始,可是这毕竟是他的想法,真正历经那事的人是不是真的能放下,还很难说。
他站在那儿,越加恭恭敬敬,望着白妖女,见白妖女众桌边站起来,仔细看了看他,然后拉过他到不远处一声玉壁前,
那玉壁一下子映出他和娘亲几乎一样的雪白的身影,十分相像的面孔,对着那玉壁,便是有人说他们不是母子,也怕是不没有人会相信,总之,这一刻他更加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是娘亲的亲儿,而娘亲看到这一幕可能也终是承认了他这不争的存在。
他转头看了看娘亲,却见她嘴存浮一丝淡淡的难以置信的笑容,然后淡淡凄然道:
“看见你,我也终于清醒了,命该如此,即已发生的事情,已是无法改变,就只能欣然接受了,”说着,她转身又到桌边。
玄可紧跟两步,
“娘亲,虽然提起来可能会让你难过,你是否能将从前的事跟我讲讲,我也已经长大成人,我想这事其中可能有些误会也说不定。”
他疑惑的目光闪了闪,就见白妖女的脸色一僵,轻咬了一下牙齿,又顿了顿道,
“你说的没错,这其中不是有什么误会,而是有人从中作梗。”说着,她的脸上虽然故作平静,却还是一溢出一丝含恨的目光。
这一丝含恨的目光闪过时,不由得让玄可心中刺痛了一下,到底是什么人从中作梗,他恨不得替娘亲直接杀了他,正是一股往上撞时,又听娘亲道:
“
当初,我与黄九缘一见如故,那时东州四大仙山还未反目成仇,各族之间也时常往来,我与黄九缘情同姐妹几百年,后来,我去碧月山认识了认识了黄九郎,那时,我并不知道黄九郎与黄九缘并非亲兄妹,更不知道黄九缘对黄九郎的心思,所以我和黄九郎的好,引起了黄九缘的极为不满,而当时我什么都不知道。”
说着,白妖女的眼中无辜一闪,这无辜一闪而过,而留下来的却是她贵恨满满的目光道,
“后来,我杀了那小妖Jing以后,听说黄九郎一病不起后,离世仙去,于是云姑从头到切查了此事,是黄九缘在我吃的东西里面下了红果的毒,而我从未吃过那东西,所以并没有查觉出来当天吃的东西有什么异样。”
说着,白妖女的目光凄然一闪又续道:
“就在当晚,我走到度云山下的玉朱林的时候,神情开始恍惚,对面来了一个人,我以为是九郎,当时并未多想,他上来便与我亲热,所以惨剧就这样酿成,我醒来后,看到了眼前的人并非九郎,于是我拿着白龙剑就杀了他。”
说到这儿,白妖女好像变了一个人,之前那冰冷与孤傲一并消失,煽然泪下的样子,让人看后不禁心酸。
听到这一幕,玄可心中也是波涛澎湃,翻江倒海,娘亲几句话讲得简单,对对他来说却是听到了一个又一个噩耗,一个是母亲被人欺负了,一个是父亲被人杀了,这一切的惨剧莫过于制造惨剧的人,虽然这之后有了他,但眼见今日这一幕,他宁可没有他,也不愿意看到,母亲姜厉,父亲命丧黄泉之景。
洞里,他脸色越来越苍白,最后沉沉问道:
“娘亲,我来替你除掉黄九缘!”虽说,以他的功力不及黄九缘,但凭黄九缘对他的信任,微微利用一下,杀了她也不是不可能,虽然这样的反俩有失君子之道,而现在看来对于一个小人,又何需君子之道。
屋子里,他静静的看着白妖女心痛,却见白妖女整理了一下道,
“若是杀了她可以解的恨,那么我早就杀了她了!”
听娘亲这么多说,他一愕然,反倒有些不理解娘亲的意思了,见她目光越来越寒凉,最后望着那青石道:
“在这个世界上,杀一个人很简单,可是要折磨一个人却很难,多少年来,我只能黄九缘再遇到一个心爱之人,要么杀了那个男人,要么让那个男人抛弃她,总之这个世界上,最锋利的不是一个人的剑,而情这种东西!”
她说着,眼里的泪光又闪了闪,那千古含恨的伤情,让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