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抠抠搜搜每天数着几个铜板过日子的时光,如今大家身上已经没有了那股穷酸劲,而是都把眼光放到了美好的未来,气质自然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若是不说,他们走在大街上,谁也不会认得出来,他们只是个普通的农民。
而当年陶笉然教过的一群小萝卜头,如今都变成了家中的顶梁柱。
有的就在村里的小学当老师,有的在岳州府上中学,今日特地赶了回来。其余的也都投入到了各行各业中,成为了优秀的人才。
他们今日也不是空手来的,而是带上了自己最得意的作品,在饭后赠与陶笉然,以报师恩。
村长家的小孙子罗飞鹏,这次带过来的礼物,是自己作的一篇文章。
内容是写如何治理一个县城,一个州府,一个国家。
上面的某些观点和论据虽然稍显稚嫩,但他的眼界很宽阔,满腔的抱负都写在了这一张纸上,一双黝黑的眼睛中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陶笉然看完之后,很是赞赏道:“写得很好,考上秀才了吗?明年打算参加科举?”
“考上了!过了年就进京!”罗飞鹏时隔多年,终于再一次得到了陶笉然的肯定,笑容更是飞扬起来了。
只是戚博翰看着这傻小子这么傻兮兮地看着自己的媳妇,倒是有些吃味。暗戳戳地在心中决定,明年这小子要是能考中,一定要调的远远的!
陶笉然不知醋王竟然连自己学生的醋都要吃,跟学生和乡亲们聊了许久,还让宝贝们出来跟大家打了个招呼,才让大家散了。
这场宴会算是点燃了乐径村新活力的伊始。
第二日,一些远离家乡外出工作的村民,都纷纷回来了,准备参加陶禧然的婚礼。
而外面听到风声的各路人马,都往小小的乐径村涌来。
岳州府时隔多年,第三次迎来了人流的高峰,经济在短时间内,又飙升到了一个峰值。
在万众期待下,终于到了婚礼的日子。
陶禧然换上了喜庆的新郎服饰,天还没大亮,就带着迎亲的队伍出发了。
而在王府,今日的新娘子也正在梳洗打扮。
公孙玲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玻璃镜子清晰地倒影出了每一个细节。
她只见到镜子中的女子,眼中带着三分娇羞,又有三分不舍,还有三分茫然。
正在帮她梳妆的公孙夫人见状,轻轻握住她的手,慈爱道:“玲儿,陶小公子虽说比你年长几岁,但听说也不是个能主事的。陛下相中你,便是想让你管住他,日后该怎么做,你便怎么做。只是,你要记住一点……”
公孙夫人说着,眼神中闪过几分落寞,但还是狠心规劝道:“男人总是三心二意的,你身为正妻,在有些时候,也不要太过约束他,否则反而会落人口实,知道吗?”
公孙玲儿闻言,眼中那三分娇羞便消失无踪,轻轻咬了咬嘴唇,才道:“玲儿谨记母亲教诲。”
“好了,这大喜的日子,不说这些话了。”公孙夫人挤出几分笑容,继续替女儿梳妆。
等到了傍晚,迎亲的队伍热热闹闹地回到了乐径村。
这一路敲锣打鼓,后面还有人沿路放爆竹,再加上公孙玲儿那数量巨多的嫁妆,无一不在将这件喜事推上高chao。
公孙夫人已经先一步来到陶府,跟陶笉然和戚博翰一起,坐在了主位上,等着新人待会儿的拜高堂。
随着主婚人的一声声喜庆的高喊,陶笉然看着自己眼前的这对新人,脸上溢满了祝福的笑容。
而外头的流水席已经开始,从今晚起,这流水席会持续整整三天,所有人都能来分享陶家这件喜事。
只是这来来往往的人群之中,似乎混进来了几个有些蹊跷的。
藏在暗处的暗卫们并没有被这喜庆的氛围影响,一眼便瞧出了这几个人的不对劲。
这一路上,他们遭遇的刺客不少。
但那时候外界因为不确定陶笉然这一行的身份,所以刺客数量和质量都一般。
但现在陶笉然和戚博翰的身份已经暴露,今晚被派过来的,是对方的Jing锐!
府内,新娘子被送入洞房,陶禧然开始给来宾们敬酒。
戚博翰和陶笉然突然收到了暗卫的汇报。
陶笉然脸上的笑容瞬间便凝固了下来:“有多少人?身手怎么样?又是突厥的?”
这一路上他们遇见的刺客,只要能证明是哪个国家派出来的,陶笉然都会把证据送回京城,让慕容温瑜去问那些国家要赔偿。
久而久之,那些个早就臣服的国家便不敢再造次了,只有现在还在跟瑞朝开战的突厥,还一直锲而不舍。
“大约有二十人左右,身手看起来比以前的都要好几层,如今闲人太多,有些棘手。”暗卫答道。
“夜深了,我让外面的人散了,你们悄悄下手,不要惊动任何人。”陶笉然说完,又补充道,“新娘子那边派多两个人去守着。若是出了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