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样的感受,因为再也忍不住而射在他身体里的男人,迷乱到被他射出来的粘稠弄脏了嘴角和胸口,都不自知。
褚江童整个人倒在卫世泽身上,他懒得去管火热的那根滑出去之后被带出来的shi粘顺着xue口慢慢溢出,只顾搂着对方肩膀,索取余韵中的亲吻,他在彼此视线交错了片刻后,和对方不约而同,笑出声来。
“卫大夫啊……这一针注射,可是打进去不少药剂呢。”
稍微冷静了一点时听到这种耳语,就开始后悔自己刚刚开了个下流的头,卫世泽一脸窘迫,逃避现实一样地搂住光溜溜的男人。
“……那个,江童,以后,就真的只跟我过了?要是还有人来邀约你……比如,对你追得最紧的孙三少爷和郑公子……”
“这种时候,说这些会煞风景的。”眯着眼,在对方颈侧咬了一口,褚江童略微撑起身体,伸手去拨弄对方的发梢,“再说,孙竞帆铁定不会再来找我了,你看不出来吗?至于郑家礼,一会儿我跟你腻歪够了,就去跟他一刀两断。”
“真的??”
“难不成你替我舍不得?”
“怎、怎么会,我是巴不得……”
“嗯?”
“……江童,怎么又逗我……”发现自己是被逼着又说了情话,卫世泽满脸通红,干脆一把搂住抱不够的男人,将其压在身下,厚着脸皮,豁出去了似的念叨了一句,“果然,还是药量不够……”
听到那样的耳语,笑出花儿来的褚江童没再继续逼迫那可怜的人,搂紧了对方的肩膀,他在周身又被那双手缓慢且专注地抚摸时闭了眼,发出一声由衷的舒叹。
狭小的亭子间里继续上演着暧昧的纠缠,沉溺于这纠缠之中的两人都暗暗觉得,原来越过了障碍之后的坦诚相对,可以这般真切而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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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家大宅的二楼阳台上,坐着一个男人。
男人在抽烟,姿态很是随意。身上的睡袍虽说厚实柔软,但领口就那么随意敞开着,烟灰也是随意就弹到旁边小桌上的茶杯里。
已经降下来的夜幕中,这个各种随意着的男人,就是孙家上上下下二十六口,两座城市清点不完的生意和散都散不尽的家财的主人——孙竞帆。
他确实是个可以翻手云覆手雨,黑白两道都横着走路的人物字号,他要是想抽烟,就算在谁家灵堂上点上一支,也没人敢管。可是,今天,却是他头一回,从他自己的卧房里躲出来,关好宽大的落地窗,一个人,在雕花栏杆旁,在入夜后清冷的风里吞云吐雾。
明明是自己的地盘,而且是最私密的地盘,却要因为顾及别人而躲出来,可以让孙家三少爷做到这一步的,不是别人,就是此刻缩在床上,睡得正沉的,赤裸的苍白的男人,周冰颜。
孙竞帆也解释不清为何只有周冰颜可以让他妥协退让,或者说,他明明知道缘故,但把持着雄性的尊严,不肯说出口而已。他唯一一次放下这要命的尊严,讲了实话,是几个小时之前。
那时,穿着他的睡袍,坐在他的床上,听完他的告白,哭到眼泪滴落在刚刚缝过针的伤口上都忘了疼的周冰颜,是个什么模样,他将终生难忘。
那个模样的周冰颜,会激发出他怎样的冲动与狂热,连他自己,都觉得可怕。
“冰颜……”呼吸急促起来,他扶着对方的脖颈,把脸颊贴在没有受伤的那边侧脸上,然后凑到那泛红的耳根,低语着,“别哭……”
“三少爷……”尽力控制着自己眼泪的男人身体在微微颤抖,犹豫迟疑中抬起手,抓住对方的衣袖,周冰颜发出一声低沉的轻叹。
“……以后,只有咱们两个的时候,你可以喊我名字。”笑了一下,孙竞帆在怀里的人脸上和唇角留了几个羽毛拂过一般的浅吻。
“那怎么行?”
“可你明明喜欢这样。”
“我没……”
“嗯?”
“……只是觉得,不好。”
“好不好要先试过才知道。”
“……”到最后还是摇头,周冰颜像是被逼到死角了似的窘迫慌乱起来,孙竞帆也没有勉强,因为他知道,待会儿,这个嘴硬的人,终究会忍不住反复叫他名字的,而且,现在收住的眼泪,一会儿终究会忍不住继续往下掉的。他要做的,就是让那个“一会儿”,早点来到。
一手搂着腰身,安抚地缓缓摩挲,一手则探进领口,挑逗地轻轻碰触,孙竞帆没像以往那样想也不想把人推倒就动真格的。他当然不会,以往的所有人,即便极品一如褚江童者,顶多了,也是他称手的玩物,追逐的猎物罢了,他不需要负责,打心眼里没有负责的欲望。只是在宣泄,只是在发泄,只是在享受狩猎的快乐。可周冰颜不同,意识到自己多少年来无意间放在这个人身上的心思,已经堆积叠加层层沉淀到厚重而且贵重得等同于自己半个灵魂了,孙竞帆做不到不管不顾,他甚至有了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