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离他很近,一只手支在床上,另一只手则伸向了他的领口,一点点解开他胸前的扣子。
“你要干嘛!”
松柏没有回他的话,依旧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口子,直到岁寒胸口的一片肌肤暴露出来,松柏笑了笑,讲他的衣服左侧往外扯开,看到了左肩上那一条狰狞的伤疤。然后,他在岁寒一脸震怒的表情下俯下了头。
烙印着上把的地方传来一阵shi滑的感觉,岁寒转过头去,口中狠狠地骂道:“你个变态!”
接着,他感到松柏的手逐渐往下移动,直到停留在他的下身,先是解开了他的皮带,然后……
“我□□妈,你他妈再给我动一下试试。”
松柏好像没有听到他说的话一下,继续他的动作。
“混蛋,你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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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寒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窗帘没有拉上,阳光直直地照了进来。睁开眼的那一刹那,岁寒还觉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假象,或者是自己的一个梦,然而眼前的一切却告诉他事实并不是那样。他看向房间的装饰,看向陌生的天花板和灯,这都不是他们家的,而是陌生的。不知道是酒的作用还是药物的作用,刚刚醒来的时候头是有些疼得,他翻了一下身,却感到□□传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疼痛。
“妈的……”岁寒暗骂了一声,将手臂支在床板上想要起身,只是刚刚将上半身支起了他又支撑不住倒了下来。
或许是因为身上酸痛吧,好不容易起了身,他也觉得身体好像要散架了一般,这倒不算什么,休息一下就好了,□□的疼痛才是最要命的。昨晚经历过的种种告诉了他这种快要散架的感觉以及□□的疼痛都是从何而来的,只要一想到那些事,岁寒就恨不得撞墙。自己的衣服裤子还散在地上,岁寒将他们捡起来穿好之后看向了床头柜,上面放着一张纸条。
我先走了。
只有短短的四个字,和高一那天早上一样,松柏先他一步离开房间,在床头柜上留下一张字条。只是境遇不同,心情也不同了。看着那张字条上熟悉的字体,岁寒的火气越来越大,将那张字条撕了个粉碎,觉得不解气,又把垃圾桶踢翻了,随后走出了房间。
“可以啊,你还真他妈的够可以的。”
松柏的别墅看起来都不像是经常会有人来住的别墅,一切都太整洁干净了,整个房子只有家具和电器,都没有什么别的带有人气的东西,唯一的活着的东西便是岁寒。看着这个房子岁寒脑子里便浮现出昨晚的情景,他随手抄起放置在一边的一根铁质拖把便朝着墙上挂着的那台电视机砸了下去。像是为了发泄心中的怒气,他将可以砸的电器砸了个遍,木质家具也全被他踢了个翻,要不是他实在是没什么力气了,他倒是很想再把这些东西一个个扔到窗外去。
岁寒坐在地上靠着墙喘气,冷静下来之后身上那种不适的感觉更加加重了,让他想去忘记那些羞耻都不可能。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岁寒忽然想到,或许这就是报应。松柏从一开始打得就是这个算盘,用最能羞辱他的方式羞辱他。
对于岁寒而言,这的确是很好的报复方式了,放在以前,他做梦也没有想过会和一个男人上床,他还是被别人压在身下的那个,压在他身上的还是曾经被他所看不起,被他踩在脚下的那个人。
“呵,报应啊,都是报应。”岁寒焦躁的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盘算着下一步应该怎么办。若是要去报复,那他可能做不到,自己现在的实力应该是斗不过人家了,要他坐以待毙他也做不到。若是松柏再来找他呢?是不是要一见面就给他一拳头?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林烬来的松柏的别墅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这幢房子松柏其实并不怎么回来住,所以里面也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有时候他懒得回来收拾了,就会让林烬找人去收拾,因此钥匙林烬那里也有一把。
进门之前林烬还觉得有些奇怪,三天前这房子刚刚收拾过,怎么又要收拾了?而且这次还让他多带点人来收拾,还给了他一张卡让他重新置办些家具家电。
怀着一颗充满疑问的心,林烬打开了房门。才走进去没几步,便被里面的景象吓了一跳,这房子里简直就像是被强盗洗劫过一般,家具要么翻倒在地,要么就被砸坏了,电器全部无一幸免,地上散落着各种碎片,至于花瓶碗碟之类的全部砸了个稀巴烂。
“林先生,这,这是怎么回事?”身后跟着的是一直来帮松柏家大嫂的保姆,她以前来的时候,也就是帮忙拖一下地,擦擦桌子,清理一下脏的地方,今天这种情况,她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况。
“我不知道。”林烬摇了摇头,总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他转过头,对着身后的人说道,“张嫂,你先把这里收拾一下,不能用的东西全部扔到外面。还有你,帮忙把砸坏了的家具记录一下,及时补上,你负责把砸坏的电器记录一下,也要及时补上,不能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