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
年璐其实是很想去的,毕竟她也担心年国华,只是既然岁寒这么说了,她便知道自己是去不了了,只好点了点头。
唐静是知道年国华被带去的地点的,她同岁寒一起开车到了那边。年璐上午才刚刚来过,因此里面的警察一下子便认出了她,认出了她自然也猜到了岁寒的身份。
“年夫人,您又来了?”那个年轻警察站了起来,又看向岁寒,打量一番后问道:“这位……是年先生的儿子吧?”
“对,”岁寒点了点头,“我爸呢?我要见他。”
“不好意思,您现在恐怕不能见他。”
“为什么?”他就不相信这些家伙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定了年国华的罪。
“那个,请您先冷静一些,坐下来我们谈谈好吗?”小警察看着岁寒那随时要喷出火来的眼睛,脊背一凉,生怕这人要闹事。
“好,我冷静,我冷静,你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这里毕竟是警局,他再怎么激动也不可能在这里闹事。
“先生请这边坐,还没请教您叫什么。”
“年岁寒。”
对面的小警察又向岁寒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他姓郑,岁寒便称呼他为郑警官。而事情的经过大概是这样:前段时间他们收到了一份快递,没有寄件人,他们便无从得知这是哪里来的。而快递里面的东西是年国华受贿的证据。一张纸上详细写明了收回的经过,项目,金额。还有几张照片,照的是年国华与行贿者交接的画面。
警方排查了几日,发现行贿者是市里一所重点高中的校长,姓张,不知是不是这位张校长提前察觉到了警察的动向,在警察来找他之前便跑路了。警察则是在他的家中发现了更多的证据:一支录音笔,记录了两人的对话。
随后他们便暗中排查了年国华的账户,的的确确在上头看到了莫名多出的一笔钱,足够他判个十年二十年的。
“那我爸是怎么说的?”岁寒问道。
“年先生并不承认他做了这些事,不过,证据已经摆在面前,我们便不能姑息。因此我们已经将年先生收押审候,同时我们的人也在追查张校长的下落。”
“我爸在哪儿,我想先去见见他。”
“先生,这样恐怕不太好,毕竟……”
“我必须见他一面,我不相信他会这样做。”
“先生,您这样让我们很为难。”倒不是他不想让岁寒进去,他也是逼不得已。此时,另一位穿着警察制服的人走了过来,伏在郑警官身旁耳语了几句,郑警官点了点头,对岁寒说道,“好吧,你可以进去,不过时间不能太久。”
岁寒终于被同意放了进去,他看到了自己的父亲,褪下了上班时穿的正装,换上了一身嫌犯的衣服。坐在冰冷的金属椅子上,像一尊雕塑,脸上的表情一点都不像是嫌犯,他还是和坐在办公室里一模一样。
身后跟随的警察自觉地走出了门,到了另一边的监控室观察这里的情况,岁寒找了张椅子到年国华对面坐下。又有一年多没见了,年国华好像比上次见到了又老了一点,不过他周身的气质却未有丝毫改变,还是有着岁寒讨厌的傲慢与漠然。可是面对这坐在监狱里的父亲,岁寒到底是没有办法再把那种讨厌他的心思表现出来了,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他父亲。
“爸……”岁寒先开口说了一声。
“你来了啊。”年国华这次见到岁寒没有和从前一样,板着脸冷漠的对待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进了监狱,他的那丝肃穆也垮了下来,露出了藏在坚硬外壳里的柔软。
岁寒感觉到父亲的样子和以前不太一样了,他没有问别的,只是说了一句:“我相信你。”
年国华抬起了头,看向岁寒,微微动了动唇,却是没有说出话来,想来是没有想到岁寒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毕竟在年国华的记忆里,岁寒想来是叛逆的,不喜欢他的,在发生这件事情之后,他曾经猜测过岁寒会怎么样。他以为岁寒会嘲讽自己,不相信自己,没想到岁寒一见到自己便会表示相信他。
“你到底是我父亲。”岁寒说道。纵使他们之间的亲情没有那么浓烈,可岁寒身上也留着年国华的血ye。
年国华点了点头,轻声说道:“谢谢。”
“父子之间说谢不是见外了么,”岁寒说道,“爸,我问你,你和那个张校长,是认识的吗?”
“认识倒是认识的,只不过,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关系,我从未收过他任何东西。”年国华笃定地回答。
“这样便好,”岁寒点了点头,又问道,“这样说来,是有人故意和那个张校长串通了来诬陷你了?”他才不相信那个什么张校长跑路的时候还会不小心把录音笔遗漏下来,想来是故意留下的,而那个幕后主使应该就是那个匿名寄证据的人。
“或许吧。”
“那,爸,你可记得自己得罪了什么人?”
“这……我工作了那么多年,得罪的人肯定是不少的,至于谁会这么做,我一时半会儿也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