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就行了,我知道你喜欢,你看你硬了,你这是想要呢,你知不知道啊。
八爪鱼又给了他一拳,说你他妈少来了,你这鸡`巴沾了别人的yIn`水,你戴套没有,我怕你有病,你给我注意点。
傻七捏住八爪鱼的面颊,说你他妈现在知道要套,当初你怎么不要套。我就是要带着别人的yIn`水Cao`你,你以为你就干净,这几个月不知道你被外头那gui孙子Cao了几次。
八爪鱼说什么gui孙子。
傻七哼笑,他说你以为我不知道,外头那个杀我的逼人,他妈的代替我帮你干了不少活,也替我干了你不少次吧。你干净,你比我干净多少,我他妈还怕你有病!
可话是这么说,进去时却一点没放松。
他把八爪鱼的裤子脱到小腿,迫不及待就将之翻过来。傻七用力地撞到底,连他自己都被磨得疼。
他说松了,真是松了,性生活还挺频繁吧,怪不得美容养颜,看你Jing神焕发。
八爪鱼的面颊贴着办公桌面,Yin`jing也一并被压在办公桌上。他前面也痛,后面也痛,痛得他头皮发麻,可他却强忍着没发声。
他没忘记自己在哪里,没忘记外头有什么人,没忘记他在干些什么事——他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被旧下属骂着,Cao着。可他仍然狠狠地坚`挺着,就像傻七说的那样,他渴望着傻七。
渴望了几个月了。
他想要他,想要他很久了。傻七的味道钻进他的鼻腔,汗水沾上他的后背,Yin`jing将xue`口磨破溢出鲜血,可偏偏他却没有阻止。
他不想阻止。
他的盒饭也被撞到了地面,里头的饭菜撒了一地。桌子很厚实,撞击时甚至不会发出挪动的声响。八爪鱼的手被压在自己的后背,呼出的气息将没扫掉的稿纸吹得一扬一扬。
那疼痛的感觉那么真实,真实到他头晕目眩。
傻七一边Cao一边低声地骂着。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消想到这个身体于自己不在的时候被别人用过,嫉妒到愤怒的心情就溢满傻七的胸腔。
他没有办法控制这份感情,这让他变得更加狂躁,就像在牢笼里被酒Jing和鲜血冲昏头脑时一样,像野兽一样运动着,像濒死挣扎一般冲撞着。
外头的人听见了声音,那男人还真转过来敲门。看着他走过玻璃窗前的模样,傻七停止Cao干,揪着八爪鱼的头发让他看外面。
傻七说,你告诉我,你被他干了多少次。
八爪鱼笑,多了,每天都Cao,不然我能那么松吗。
傻七咬牙切齿,发狠地一撞到底,引得八爪鱼没控制好自己,发出一声小小的呜咽。
傻七说,叫他啊,叫他进来,这不是一副汇报工作的样吗。
八爪鱼又挣扎起来,但即便如此,他还是稳住声线,对外头的人喊了声没事。
傻七继续剧烈地运动起来,眼睛死死地盯着外头的男人。那男人在门口等了一会,又听得八爪鱼竭尽全力地道了几句没事后,才将信将疑地离开。
傻七笑,他问,舒服吗,他Cao得猛还是我`Cao得猛?
八爪鱼不答。
于是傻七愈加卖力地贯穿着这副rou`体,仿佛要把这三个月的空缺全部补上。他受不了,他真的受不了。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嫉妒,可他仍然恨得青筋暴起。
傻七射在八爪鱼的里面,松懈的刹那,八爪鱼转过头来,一下子抱住傻七的脸。
他用力地箍紧双臂,歇斯底里地缠着傻七的身体。他在傻七嘴边咬出血痕,再将那溢满脏话的嘴里吸过唾ye。
而傻七握住对方尚未释放出来的Yin`jing,拇指摁在火眼上。
八爪鱼发出一声喉音,揪住傻七的头发,逼着他看着自己。
他说,你死定了。
傻七说是,我死定了。
说着狠狠地磨蹭着Yin`jing的沟壑,感受着八爪鱼将墨汁喷在他的手心里。
(81)
那天晚上他们加班了。
八爪鱼没法和大家一起走,只能让他们都走了,再单独和傻七出去。
当然,他们也不一定真需要出去。
八爪鱼问,你怎么摸到这里的。
傻七说我蹲点一周了,外头那群废物也没发现,你说你要他们顶什么用,你要我就够了。
八爪鱼点了根烟,检查了一下窗帘。现在天色已经晚了,他不得不把办公室的台灯打开。这一开,让房间氤氲起一层更暧昧的暖光。
他又回归了之前的问题——你为什么回来。
“我在新闻上看到了,”傻七说出准备好的台词,“你需要我。”
八爪鱼喷出一记浓烟,轻笑,“我他妈还需要你呢,说得我身边没人了一样。”
这话傻七没接,他定定地望着八爪鱼,直到八爪鱼率先错开目光,证实傻七的猜想。
八爪鱼确实损失惨重。
老蛇和黑石的人比他多多了,关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