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当真不错,教导全部亲力亲为,出门历练也必带上墨戊,若是得了墨戊能用的宝物和丹药也是全部塞与他,毫不吝啬,亏得太昊这般卖力,加上夺舍的身体资质确实好,墨戊神魂恢复得极快。虽已完全恢复,墨戊此时却已经不想报仇了。”
严争鸣点头,“若是我,我也不报了,这么多仇恨背负忒累,还不如放下轻松。”
萧云逸说,“对我而言,唯有父母仇恨不能忘。”
严争鸣不语。
萧云逸恨恨看他,“你真薄情寡义。”
何威说,“莫要吵架,听离镜讲。”
离镜无视二人争吵,继续说,“墨戊在自己住所修炼时,太昊一般都御剑在他上空,坐在剑身上凝望他,以防他走火入魔,两人相距咫尺,若即若离,墨戊此时也是起了别样心思。”
严青说,“真是羞死人。”
严争鸣也说,“是羞。”
“墨戊不知太昊心思如何,便想这一世这般相处过去倒也不错,却没想到就在此时出了变故。”
严争鸣连忙问,“莫是发生了什么?”
离镜点头,“这墨戊的身体原有一个关系要好的师妹,名唤梦瑶,墨戊平时关系同她不错,却也没深交,却没想这师妹竟是暗暗思慕着他。”
严青脸红,“这墨戊当真受欢迎。”
“梦瑶自小便同门下一位弟子定有亲事,成亲日期也早日定下,因她是门派长老的真传弟子,婚宴也就定在无极山下面的仙梦池,那处风景优美最是适合举行婚宴。一切照常进行,谁都没想到婚宴当天,梦瑶竟然脱下身上火红喜服,称此生非墨戊不嫁。”
严争鸣感叹,“美色害人啊。”
“墨戊已经心有所系当然不可能接受梦瑶,何况当时太昊也在场,便大声拒绝,变故便是在此时发生。梦瑶心痛难耐,竟然跳进仙梦池意图轻生,墨戊当时就站在池边,池子里的水溅到他身上,他本是夺舍之人,仙梦池的水对常人影响不大,对夺舍之人却最是要命。等到太昊将梦瑶救上来,在场的所有人都已经看出他真实身份,他竟是这般稀里糊涂暴露了身份。”
严争鸣汗颜,“他可真倒霉。”复又问,“然后呢?墨戊逃了吗?”
离镜看着前方,黑色瞳孔没有焦点,“他逃了,藏到一个只有他同太昊知道的地方,然后太昊带着无极山门众修士第二次轻松杀了原本就重伤的他。”
严争鸣有点不敢相信,“没想到东陵太昊竟是这般狠心的人物。”
离镜眼中布满邪戾,目光沉沉,“他本就狠心。”
严争鸣说,“我要是墨戊就死也不去招惹东陵太昊了,给同一个人杀三次也忒丢脸。”
“这个故事也不好,我不喜欢。”严争鸣想了想,又问,“那梦瑶长得好看吗?”
离镜唇角抽了抽。
严争鸣说,“你再讲讲那个南芜炽翼。”
离镜不屑道,“炽翼此人最是薄情,也没什么可讲的。”
严争鸣又问,“那破天呢?”
离镜嗤笑,“如果说炽翼只是薄情,那破天根本就是没有情窍。”
萧云逸说,“你知道的可真多……”
几人边听故事边看风景,无极山巍峨的山影终于是慢慢步入眼帘。
离镜懒洋洋地说,“为什么我们要坐车,骨头都要颠散了。”
何威将几人行李都搬下来,好心解释,“以我们的功力还做不到御剑飞这么远路程,徒步的话定要错过大比日期,只能如此了。”
严争鸣跳了下车,带起一身铃声,“我倒觉得坐车舒服,真是痛快。”
离镜便笑盈盈说,“你向来好满足。”
萧云逸从行李中翻出几件衣服,“这是我们的衣服,都穿上吧。”
几人上前接过衣服,严青好奇道,“我们竟然有新衣服,夫子待我们真好。”待她穿上黑乎乎的衣服,她便什么话都讲不出来。
头挂黑线的萧云逸等人显然也是同样想法。
云山派这校服委实不是多么潇洒,满身通黑,缝制材料是粗布,一点纹路花样都不舍得绣,朴实无华得令人惊叹。完全没有比之前在云山派穿的旧衣服好去哪里。唯一的强处大概胜在没有补丁。
严争鸣道,“这衣服竟然没有补丁。”
离镜:“……”
严争鸣又道,“这衣服好,我要穿。”
萧云逸没好气地看他,“穿穿穿,穿你个大头鬼。”
严争鸣便道,“放你的屁!”
严青作为唯一的女儿家,对衣着显然比男子在乎,再一瞧路过的其他门派弟子,那一身身分明就是绸缎制的,颜色不是白就是蓝,再就是漂亮的水绿色,穿在身上仙气十足,便苦起脸,“他们衣服忒好看。”
离镜惊讶,“这腰带上怎么也绣着名字。”
严争鸣回头,“名字错了,你那件是我的,我这件才是你的,快脱下来。”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