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密密地落下,将这场无名火从头至尾,从里到内浇了个干干净净。
慕华珑将严争鸣因为汗shi贴在额上的黑发抹到一侧,轻叹道,“若是入定遇到梦魇,不愉快就运功强行抽离,不然可能会走火入魔。”
一人从慕华珑身后走出,白衣纸扇,轻摇慢笑,“华珑果然体贴。”
不是洛潇然是谁。
再一看,此时洛潇然元神沉稳,灵力虚实难测,在场的人竟都无法感知到具体有多深厚,方知此人竟然已经跃至元婴境界。
严争鸣赞道,“潇然兄好实力。”
“这几日运气好罢了。”洛潇然纸扇摆在胸前,笑着瞧了眼慕华珑,“这次我就不自吹了,华珑可不比我差。”
言下之意,慕华珑也已经晋至元婴期。
众人心下不免啧啧,这些修炼怪胎。
洛潇然显然也是来看离镜的。
严争鸣小声嘀咕着,“离镜过得可比我像主角多了。”
萧云逸白他,“少犯病,多练功。”
离镜受伤的真正原因只有当时在场的三个人知道,显然苏清和也并不打算让其他人知道此事,封闭消息做得不错。是以大家都以为离镜这是同严争鸣上次一样遇到黑衣人偷袭了。
这下不止是火灵根弟子,连五行里沾了土灵根的也都开始人人自危。朝不保夕。
萧云逸碍于之前的流言没有逗留,走的极快,洛潇然则留下说要给离镜yin诗,打发无聊时间。先是“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再是“父母德高,子女良教”,后又是“举头望明月,对影成三人”。
严青说,“你yin得可真无聊。”
洛潇然便又叹气着yin,“潇潇此情一水间,遥遥鸳鸯不得羡。”
离镜斜挑着眉梢说,“潇然兄不仅孝悌感人,更是情痴刻骨。”
洛潇然执起离镜的双手,赞他,“实乃知音。”
离镜气息软软地说,“我好疼啊,你牵到我的伤口了。”
离镜养伤期间,苏清和有来过几趟,都只远远站着,隔着一段距离凝视这边,面上冷冰冰的。遮天这时就会从他身上跳下,飞快地跃过来爬上离镜肩头,兴奋地跳来跳去。离镜冷着脸让它下去,它却不听。在离镜肩头呆得好生开心满足。
严青问离镜,“掌门为什么会在这里。”
离镜只道,“他是来监视的,你不用管。”再看严青脸有憔悴,心有不忍,便道,“我好疼呀。”
严青问,“哪里疼?”
离镜笑盈盈地指着自己心口处,“这里疼。”
严青脸一红,“你那里可没受伤。”
离镜柔声道,“你回去休息吧,不然我心疼。”
严青马上说,“我再陪你一会儿就走。”
离镜点了点头,抬头去看外面,苏清和已不知去了哪里。遮天吱吱叫唤着,离镜难掩眼中空落,只伸手去摸了摸遮天的小脑袋,带动肩头伤口,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边严争鸣和萧云逸正在听长老授课,身后几个内门女弟子聚在一处。
一名女弟子在后面小声说,“离镜受伤也不见他伤心难过,就开始去看了一次后来再也没去过,可真是狠心,这才分手了几日。”
另一名女弟子也压着声音讲,“我真替离镜可怜,怎么会喜欢上这种人,他和他分开是好事。”
剩下那个女弟子也说,“还好你早早放弃喜欢他,我一开始看他就不像个好东西。”
萧云逸额上青筋爆裂。
严争鸣回头冲那群女弟子说,“他们真的没有什么。”
一名女弟子马上说,“你怎么就确定了!”
严争鸣说,“那是因为……”因为萧云逸对他做过春梦呀!可这种事哪能讲出来,严争鸣讪讪转回身。又一想,萧云逸既然能对着他这个青梅竹马做春梦,对离镜有那种想法也不是没有可能,便惊讶地去看萧云逸,说,“你可真是个禽兽。”
萧云逸握剑横到胸前,气得浑身颤抖,“我那日答应你的不能刀剑相向能不能不算数。”
严争鸣马上服软,“不能不能,必须算。”
这日夜幕落下后。离镜将门口设下禁制,在严争鸣一脸惊讶中,从丹田虚空中掏出一个炉鼎,摆放到地上。
“你不是说你没有丹药的。”严争鸣盯着离镜一举一动,“这门口弄的又是什么?”
“之前这个身体修为太低,还不够我打开丹田取东西。”离镜倒是耐心解释着,“门口那是禁制结界,我总不能让苏清和知道我在这里搞鬼。”
严争鸣好奇地研究大门那层薄薄的光膜结界,“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仔细一想,原来是在慕华珑那里,慕华珑居住的整个山头都被这么一层禁制包围着,只是他进去并没有影响,也不知是何故。
严争鸣心下一动,脑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慕华珑这是单独为他开了后门吧。他心中莫名地有些喜悦。
严争鸣走到离镜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