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好。”他发动车子走了。
秦沐云的老巢坐落在深山里,分外符合那种神神道道的论坛帖子里国家机密疯狂科学家不为人知的灵异事件一二三的气氛。招待所也像是八十年代的样子,一座两层小楼,楼下架着一个估计只能在年代剧里才能看见的红漆斑驳的小柜台,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妇女头也不抬地看着账本,暗淡的白炽灯上不时有门外飞进来的飞蛾扑腾。
晋流芳扯了扯祁江的衣袖,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对他说:“你觉得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祁江回头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晋流芳,你都进入了代表祖国最新生物研究成果的研究所,还在问有什么科学不可以解释的现象?”
最后残存的一点点气氛都被祁江义正言辞地浇灭,晋流芳无奈摊手,“好吧。”
这个内部招待所祁江也是第一次来,他来实验室那么多年,除了秦沐云和自己的师兄弟没见过任何外人,也没人能进来看他,自然是用不上上招待所。况且,研究所又不是谁都能往里带的地方,晋流芳虽然弃文从商,好歹还算是凤凛一系的人,况且,洛阳他们一脉(除了晋流芳),本来就因着沉香的事情,和秦沐云这边关系亲厚些,招待信倒是容易拿到。
中年妇女慢腾腾戴起老花镜看了一眼盖着红戳的招待信,抬眼看了一下他们两个,“我们所里规定无论同性异性一人一间,夫妻关系的请再开婚姻证明,你这怎么只有一张……”
“大姐,你误会了,一张就行,一张就行,我是所里的学生,待会回自己的宿舍。”祁江连忙赔笑,“这是我家属。”
晋流芳本来听到祁江居然要把自己一个人丢在这里,火冒三丈准备上房揭瓦,他有一句家属又一秒钟把他的怒火瓢泼浇灭,心里甜滋滋地想,算你有点良心。
中年妇女没说什么,撩了外套取出一串钥匙开了抽屉锁,拿出一张磁卡递给他,“楼上左转203,我们响应国家要求不提供一次性洗漱用具的,你们需要去小卖部买。”
研究所的小卖部也是二十四小时营业,主要是这里待的人作息都不太正常,一水儿大牛昼伏夜出没日没夜,完全不生活在东八时区之内。祁江带着晋流芳去买必要的洗漱用品,还正巧碰见几个隔壁实验室碰过面的学生出来买咖啡。
祁江被拖住对方非要跟他理论个什么实验数据,晋流芳站在一边听着没什么意思,一个人溜达着东挑西挑把东西买了,走到收银台附近发现架子上上排摆着木糖醇下排摆着套套,心想,你们搞科学的原来也不怎么清心寡欲嘛。他摸了摸鼻子,鬼使神差拎了一盒丢进了结账的商品里。他们植物系的妖Jing不像人类或者动物系那样还有个什么发情期,性欲比较淡薄,但也不是没有。
收银员把商品结算好了,看着晋流芳递出的毛爷爷,说:“我们不收现金。”
祁江终于从缠身的数据中解脱,飞奔过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刷我的卡。”他递出一张内部工卡,转身给晋流芳解释道:“我们这儿只能刷工卡,其余的都不行的,你还要什么跟我说。”
晋流芳又惊又怒,他,堂堂一个成功人士,交往第一天让对方刷了卡?他正心里不平衡着,眼见收银员刷好卡把收据和卡都递给了祁江,祁江拿在手里习惯性瞟了一眼,好像没看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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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流芳内心惊涛骇浪,“祁江。”
祁江抬头看他,“怎么了?”
晋流芳立刻一手拎着袋子一手拎着祁江把他拖到外面一个人少的角落。
“怎么了?”祁江疑惑地问。
晋流芳心一横,捧着他的脸就去俯下身去,祁江手里的包啪地一声落地了。
半晌,晋流芳把被亲得七荤八素的祁江放开,趁他还没回神,顺走了他手里的收据。
祁江一接吻就脑子一片空白,思维都迟钝了一些,现下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晋流芳看着他被亲得红扑扑的迷茫的小脸,心想,自己实在是太禽兽了,祁江才多大啊,自己就Jing虫上脑想把人家往床上骗,真是无耻,下流,低级趣味!
晋流芳痛定思痛,表示:“我走了!”
事后晋流芳在招待所吹了一晚上的气球减压,连灵异事件都顾不上怕了,这是后话。
一大清早祁江来敲晋流芳的门,晋流芳一晚上辗转反侧没睡好,揉着眼睛去给他开门,祁江一踏进屋子就惊住了,地板上起起落落漂浮着好几只气球,简直让人没法落脚,宛如一个班级晚会第二天的一片狼藉。
“啊,这是什么?”祁江问。
晋流芳骗人不眨眼,“气球。”
祁江问:“哪儿来的气球?”
晋流芳说:“小卖部买的呗,”他推着祁江的后背把他推进去在床边坐稳了,“诶呀你管那么多干嘛?”
可是祁江还是很好奇,“你买气球干嘛?”
“玩儿呗。”晋流芳歪歪头。
祁江一头雾水,喃喃道:“我怎么从来没发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