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罗锦川,他做不到像对罗锦川那样的伏低做小。只是刚才的话,确实有些过分了,毕竟一直以来他都很是乖顺,自己这样的推测实在有些冤枉人。
李拾欢没有说话,任由眼泪滑落,只是用手死命捂着脸,好不容易等到哭得够了,才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徐先生,不如我们做一个协议,如果在包养期间,我和别人在一起,就把钱全部退给你。反正我就只在乎钱,想必这么约定以后,你也会少一些担心。”
徐彻心里隐隐觉得不妥,又觉得这是最适合的方式,毕竟会去卖的人,不能太信任。虽然是这么想,可他又莫名的觉得很愧疚。明明李拾欢只是一个暖床的,刚才这般生气是为什么?
他没有想明白,只能随口答应着:“好吧,那我明天拟一份你看可以,我们就签了。”
他见李拾欢沉默着点了点头,又把视线往下看,膝盖似乎因为刚才的动作有些肿了。他连忙把他推到床边,然后抱他躺回床上,自己出门去找主治医师。
等到王妙苇打开病房的大门,李拾欢仍然是依靠在病床上没有吱声。徐彻把他扶到自己怀里,然后看着王妙苇解开纱布。
李拾欢已经在医院养了大半个月,本来伤口快要好了,可是刚才的动作太过猛烈,使得伤口有些发肿。
“这不要紧,我开一个消炎药水,你给他涂上就没事。只不过可不能再做这样的动作,尤其膝盖不能直接摔到地上,否则会很麻烦。”
徐彻连连称是,就在王妙苇收拾好一切要离开病房的时候,李拾欢却开口问道:“请问王医生,我现在这样可以直接出院,回去静养吗?”
“这……也是可以,只不过你要准时来换药。”王妙苇说完就走出了病房。
徐彻急忙问道:“……拾欢,你怎么还是要出院?”
“我是想早点习惯你的家。早点开始我们的包养生活啊。”李拾欢的话透着冷静,可是早点开始就意味着早点结束。
徐彻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去办理出院。”
他确实不希望欢歌在医院呆得太久,因为那个卷卷几乎天天跑来看他,虽然两个人似乎没有什么暧昧,但毕竟动作亲密,让他看了很不乐意。
办完出院手续,徐彻推着李拾欢歌坐电梯下楼,两个人打车回到了家里。等到推开家门,天已经完全黑了,进门就听到窗户被风吹着乱响。
他把李拾歌放在了沙发上,连忙去关窗,这才抱着他进了自己的房间。
“这是我的卧室,这一个柜子我都给你收好了。里面的衣服全部都是新的,你随便穿。”他一边说着一边打开抽屉和衣柜,“这台电脑是我前几天让人买的,你最近行动不方便,可以上网找些东西来看,还缺什么也可以网购。”
李拾歌很是好奇的四处打量房间,就看到床头柜上摆了一张照片,正是卷卷在医院看到的那张,徐彻非常温柔的吻着一个男人的额头。
这就是他的左先生爱着的男人吧,看来他是真的很喜欢那个人,那个表情说是写满幸福也不为过。
“这是你的男朋友吗?”
徐彻急忙走了过来,抢过照片,然后放到了桌子底层的抽屉里。
“是以前的男朋友,现在已经离开我了。”
“为什么?”
徐彻许久没有说话,李拾歌带着歉意的接着说:“对不起,过问你的隐私了。”
“也没什么,是我做了错事,让他伤心,所以才会失去他。”
“怎样的错事?”
徐彻没有说话,他忽然走过来,把李拾歌抱到了床上,然后轻轻压在他的身上,说道:“你真的想要知道吗?”
李拾歌看着他的眼睛,悠悠的说:“你真的会告诉我吗?”
徐彻的手很不规矩地触碰着他身上敏感的部位,然后轻轻在他的耳根后吹气,轻咬他的耳垂,嘴唇,喉结,欢歌的情绪几乎一下子就被他调动起来。
“你果然是尤物,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你。”这句话轻飘飘的的赚到李拾歌的耳朵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觉得下身火辣辣的疼痛。徐彻什么准备工作都没做,就这样直接进来了。
李拾歌吃痛的哼了一声,便狠狠的咬住嘴唇,强忍着下身的疼痛,由着他发泄。这和左先生平时在酒店对待他的温柔全然不同,是粗暴至极的侵犯,全无一点怜惜。
“你在迷蓝生意不是挺好吗?怎么不多叫几声来听听,就这样死鱼一样躺着,搞得像我在强bao你,太无趣了不是吗?”
徐彻恶狠狠的说着这些话语,动作好不停顿,将李拾歌翻转过去,好让进入更深一些。
李拾歌很想要像在平时陪其他客人一样,哼出那些虚假的快意,让那些压在身上的男人们更为肆无忌惮,这样好拿到更多的钱。
可是现在躺在自己身上的人是徐彻啊,是他的左先生,是一直温柔体贴对待他的左先生,他想要哼可是脱口而出的声音都是极为痛苦的喘息。
“知道我以前在迷蓝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