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忽的双手叉腰,笑了起来,又歪着脑袋笑望着罗冀:“表哥,我厉不厉害,你上当了哦!”
罗冀目瞪口呆,望着一脸得意之色的花椒,愣愣地重复了一句:“我上当了吗?”倒是有点儿回过神来了,赶忙追问道:“那椒椒方才没有生气对不对!”
语气里是说不出的期盼同紧张。
花椒扬着小下巴,拨浪鼓似的摇了摇头:“我才没有生气,就是有些不高兴!”
罗冀再度傻眼,正不知道该说甚的好,就见花椒笑容微敛,语气里也就有了说不出的郑重:“表哥,我们都希望你过得好,过自己想过的日子,旁的都不重要!”
罗冀望着花椒,良久,嘴角上翘,扬起淡淡的笑容来,朝着花椒立誓般的重重点头:“椒椒,你放心,我会的,我一定会好好做人的。”
只有这样,才不负阖家的教导。
花椒有些意外罗冀会这样说,不过却很喜欢他能有这样的志气。
你只管好好做人,上天自有安排。
“嗯!”也跟着他重重地点了点头。
两人相视一笑,又凑在一起叽叽咕咕地说了些闲话,花椒这才过去找五堂哥复命。
五堂哥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花椒:“椒椒,没想到你也会有失手的辰光?”
眼睛放光,语气揶揄,说不出的欠揍。
不过五堂哥虽然表情语气故作夸张,想要逗着花椒玩儿,不过也确实有些稀奇的。
越长大看的越多听的越多知道的越多,越能体会,他们兄弟姐妹感情之深厚,是这世上泰半人家再不能及的。可到底十个手指头伸出来也有长短,他们兄弟姐妹间亦是如此的,总有相处之间更加亲厚的。
就拿他自个儿来说吧,就譬如他同小四小六,因着年岁相当的缘故,从小一道摸爬滚打长到这样大,说是兄弟,其实就跟自己的左右手是没差儿的。还有丁香,虽然没一天不要拌嘴的,自然嫌烦,可哪一天若是没能吵吵上两句,他肯定睡觉都不香。还记得那年去省城,他哪天不要想两遍丁香的,他也不愿意,可就是控制不住不是。还有香叶,他们到底是一母同胞的兄妹,身上流着一样的血。
然后,还有花椒。
或许可以这样说,花椒之于他们兄弟姐妹,其实都是一个有点儿特别的存在。
不单因为花椒是他们兄弟姐妹中最为讨喜的一个,在一干长辈们面前总是倍儿有面子。不管甚的事儿,但凡经由她开口,长辈们就鲜少会有不允的,而小丫头又是个鬼机灵,一贯愿意帮他们敲边鼓的缘故。
也不完全是因为他们兄弟姐妹都喜欢同花椒说话的缘故,虽说前两年,他们突发奇想,还曾背着花椒进行过一项研究,就是想要知道为甚的跟她聊天总是特别的让人舒服。也是这才意识到,若是真个推算起来,貌似从花椒开口说话,哪怕连话儿都说的不是特别囫囵的辰光起,他们就已经能够很顺畅的谈天说地了,如今想来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花椒确实是自家的宝贝疙瘩,但这也只是一个方面。小辰光懵懵懂懂,越长大才越明白,原来家中许多事情上头,其实都有花椒的影子在。旁的不说,只说让自家翻天覆地的命根子——秦白芹,就是花椒突发奇想壅制出来的。小辰光只是觉得神奇,可现在越想却越觉得,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或许花椒就是他们的人心,就是他们的天意。
而且不光对他们兄弟姐妹、对他们阖家而言是这样,其实对罗冀来说,花椒亦是这样一个存在的。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对这两个小的来说,或许是对善良最好的褒奖。
可不管怎的说,在五堂哥看来,不管甚的事儿,按着罗冀对花椒的顺从,是绝对不会不允她的话儿的。
自然好奇。
“才不是失手!”花椒鼻孔朝天,丢过去一个翻到天边的白眼:“既然二表哥想要留在家里,那我觉得他留在家里也挺好的!”
“是这样啊!”四堂哥搔了搔头,似乎明白了甚的,又似是甚的都没明白,晃了晃脑袋,丢到了一旁,还是有些遗憾:“可这样的机会多难得呀!”
花椒就抱了四堂哥的胳膊:“没关系的啦,路是自己走出来的,机会也是自己趟出来的。没有这回,总有下回。哥哥们正值韶华,往后还得走遍万里河山呢!”
这话儿四堂哥乐意听,不管是前一句还是后一句,不住地点头。又略有些得意的告诉花椒:“自打我中了秀才,我娘,还有你三姐,总算把我当大人看待了。这回这样容易就放了我出门,丁香还没埋汰我,我都有些不习惯呢!”
“四哥既然能中秀才了,护送二姐远去川蜀自然不在话下。只不过四哥也得一路留意才好,多听多看少说……”花椒嘻嘻地笑,又朝他眨了眨眼睛:“正好学学人家隆盛镖局是怎的行事儿的!”
四堂哥脸上笑开了花儿,心照不宣地朝着花椒挤眼睛:“知道知道,多思、多想、多听、多看、谨言、慎行。”还道:“这样好的偷师机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