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你,那里的好看。”
肖敬沉yin道:“其实,你知道我那个艳楼最近面临管理上的困难吗?我要做一个探子去好好地侦查敌情,要把我们艳楼做大做强,成为大音国的五百强企业之一。”
寒轻:“……”没听懂。
肖敬拍拍他的肩膀,痛苦地说:“我是为了我们艳楼的生存和发展啊。”
艳楼的楼主要笑死,长荽明明在艳楼里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真正接客的时间少之又少,就光靠那张脸拉客了。说长荽公子为了艳楼的经营着想?别闹。
寒轻最终还是没拦住他,只好垂头丧气地跟着他进去。
肖敬刚踏进一步,就差点被里面的人声气浪掀了回去。只见里面的女孩子一个个锦罗绸衣,涂红抹绿,嘴唇红的像是喝了血,一个个媚眼抛得快眼皮抽筋。穿着绛紫色长裙的楼主张开血盆大口:“啊,怠慢了怠慢了,两位公子里面请~”
寒轻看到她的脸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肖敬疑惑地看着他,寒轻犹豫了一会儿,摘下了面具,露出那天仙一般纤尘不染的脸。他那脱俗的面孔让花娟们尖叫一片,三三两两地争吵着如何将他吞吃入肚。
楼主也僵在了原地。
花娟们你推我我推你,缠着楼主表示自己想要接客。
楼主被她们吵得烦了,猿臂一挥,一群莺莺燕燕“哎呀哎呀”地摔了一片,坐在地上虚情假意地哭哭啼啼起来。
肖敬疑惑地问:“你认识她?”
寒轻没看他的脸,说:“我不但认识,你也认识。”
楼主在吵吵闹闹中听到了寒轻的话,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小声嘀咕:“妆太浓了吗?”
肖敬茫然地看着那个老女人,长荽扶额:“我那个艳楼的楼主啊……”
肖敬:“……”
那个消失了半年,一年才在艳楼里露几次脸的楼主?我以为她是金盆洗手,要去寻求人生的真谛、活着的意义,结果只是换了个地方开青楼而已啊?!
老女人……啊不,楼主名叫暮雪,因为她妈生出她的时候刚好是落日还下着雪。本来楼主在年轻的时候还是个亭亭玉立的美少女,开了个艳楼也是不想嫁人才遁入艳门,把她那对父母气了个半死。岁月是把杀猪刀,当年天怀城的第一美女,如今也变得如此……油腻和圆满。
暮雪楼主羞答答地捏着锦帕,扭着的肥tun生生撞开了几个花娟,两只眼睛亮晶晶的,轻声细语地对寒轻说:“神医现在是移情别恋了吗?不喜欢我们的公子了?”
“神医?!!!哇难怪那么好看!!”
啊我的耳朵,我的耳朵。
寒轻淡淡地瞥了暮雪楼主一眼,说:“你以为,我跟谁来?”
暮雪楼主咯咯地笑起来:“你不要告诉我是公子啊,你信吗?公子平日就待在楼里,吃在楼里睡在楼里,只有人进楼里找他,没有他出楼去找人,公子就像整个人长在楼里一样……”
……真抱歉啊,男主这么宅。
莺莺燕燕叽叽喳喳地叫了起来:“麻麻,你说的公子是谁呀?”
暮雪楼主看了一眼身边的女孩子,越看越灰心,沮丧地说:“麻麻在销金窟外头还开了个艳楼,公子是我家的头牌。”
“头牌?不是个男人而已吗?”小女生嗔怪地撅起了樱唇,“有我美吗?”
寒轻稍稍看了她一眼,就抬手揉了揉眼睛。
小女生高兴地叫道:“呀,他害羞了他害羞了!”
暮雪楼主凉凉地说:“就你这样前不凸后不翘的幼女身材和一脸的腮红妆粉,神医的眼睛都要瞎了。”
小女生“哇”地一声叫出来:“麻麻你欺负我!!”
另一个女孩子不死心地挤上来,对楼主说:“麻麻,那你说你那个公子到底多好看?有我们艳阳楼新来的那位如花姐姐好看吗?”
……这个名字一听上去就觉得不好看啊!
“是啊是啊,如花姐姐一个晚上三千两银子呢!”花娟们异口同声地说。
“如花姐姐真的好高价啊。”一个花娟双手合十星星眼,“之前的玉凤姐姐一晚上二千两银子的记录都被刷新了呢。”
这个名字听上去也不好看啊!
肖敬不知道长荽的出场价,不过看楼主的表情是越来越Yin沉,楼主说:“公子一晚上的价格,三十万两。”
全场死寂:“……”
楼主翻了个白眼:“不然你们以为我哪能在销金窟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开这么大的艳楼?”
金X镶钻,一炮三十万?!
肖敬看向寒轻:“这就是你嫖不起的原因?”
寒轻:“……”
寒轻艰难地说:“我要是,多、多治几个、个人,也能嫖……不,买你几天。”
肖敬道:“但是你并没有治人,你一直都跟着我,哪有时间治病救人?”
寒轻:“……”
肖敬感叹道:“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