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怎么没有事?”
肖敬说:“你想我出什么事?你知道君江已经叛出了关楼,你也一点都不吃惊。”
西笑昂起脖子,说:“我当然知道,我是他的师父,他的一举一动能够躲得过我?我知道他擅自接下了迟暮的委托,我也有心利用他获得封龙琥珀。”
肖敬惊讶了,都说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个师父对自己的徒弟毫不关心,甚至还要利用他来达成自己的一己之私!肖敬摇摇头,叹气道:“君江跟了一个不好的师父。”
西笑眯着眼说:“有什么‘好不好’,‘好不好’都是你的定义,在我看来,我已经很好了。”
话锋一转,他看向弦望,说:“你最好告诉我封龙琥珀的下落,否则你肚子里的孩子就保不住了!”
不,她肚子里没有孩子,有个球……这样表达好像不太对,她肚子里有个球?不行,好像还是不对。
中毒的弦望说话却还能够清清楚楚,说:“一个琥珀能引起江湖的腥风血雨,你们还有没有良心?不过是一个邪门歪道的武功而已,害人又害己。”
西笑忍无可忍,一气之下将弦望一脚踢出了几丈开外,弦望蜷缩着身子,西笑怒气冲冲地喊:“封龙琥珀到底在哪里?”
肖敬急忙跑过去扶起了弦望,弦望的嘴角流出了一些血,她愤怒地瞪着西笑,抓着肖敬的手腕的手一僵,她惊愕地看着肖敬。
寒轻好不容易从衣服中摸出了解毒丸,艰难地塞进嘴里,含得融化了,才喊出了那句:“长荽!离开她!”
肖敬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觉得被抓住的手腕传来一阵剧痛,一看,弦望的表情扭曲得就像是夜叉。“天命双殊!”弦望大笑着,一手撕开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一张和桂花夫人一模一样的脸来。
易别看到这个情况,瞳孔猛然一缩。
“封龙琥珀里的藏宝图还要我慢慢去找。”弦望一记手刀劈晕了肖敬,明明是个瘦小的女人,却把肖敬像扛麻袋一样扛了起来,还脸不红气不喘,“有了会天命双殊的人,我还用得着费尽心思去找那种见不到踪影的东西?”
锋赤脸色苍白,他没有想到自己费尽心机想要找到的天命双殊,自己身边就有一个会的人,而他自己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天命双殊,江湖中最诡谲莫测的武功,居然在那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男人身上!他深吸一口气想着,仔细回忆起来,除了把自己丢下莲花池,完全看不出来哪里他比谁强多少!
为什么?
寒轻的解毒丸渐渐发挥功效,他慢慢地站了起来,对着弦望说:“你是桂花夫人。”
桂花夫人!易别的瞳孔紧缩,无法遮掩住他的恐惧,他明明让蜘杀死了自己的母亲,姜还是老的辣,他万万没想到桂花夫人居然也留了一手。
桂花夫人笑了笑,说:“悲欢离,我很高兴瞒得过你。”
寒轻倒是没有一点被挑拨后的生气,说:“你一直,没有露出破绽,只有刚才,我才开始怀疑你。”
桂花夫人挑挑眉,笑容艳丽:“我倒是洗耳恭听。”
寒轻说:“你看到,长荽脱下面具,的时候,寻常人都是,惊艳,而你是嫉妒。”
“嫉妒到恨不得撕烂他的脸。”桂花夫人冷笑着说,“我明明是个女人,他明明是个男人,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嫉妒他的样子。”
锋赤将体内的毒素排出了部分,勉强站了起来,说:“桂花夫人,我敬你是长辈,把长荽交出来我可以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还会帮你清扫门户。”
桂花夫人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然后哈哈大笑:“教主大人,你在说什么傻话?得天命双殊者可以一统江湖,我是多傻我才会把他让给你?”
说完,桂花夫人看向易别,又冷冷地笑了起来:“至于你,残缺的废物已经没有用了。”她挥手就是一阵掌风,寒轻赶忙把易别一推,只见地上赫然留下一道一尺深的划痕,可以想象到如果易别没有躲开这个攻击,肯定会被生生劈成两半。
西笑见事情朝着自己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不禁萌生退意,刚要偷偷溜走,就被桂花夫人抓了个正着。“你还想用毒来毒我?自不量力!”桂花夫人摸出一颗药丸强行塞进了西笑的嘴里,西笑扼住了自己的脖子,两眼翻白,不一会儿就倒了下去没有了声息。
传说桂花夫人武功高强,她手中有尺璧生前研制的毒药,看来一点不假。
锋赤定了定神,看着这个残忍的女人说:“你是桂花夫人。”
桂花夫人道:“是我。”
锋赤又说:“你不是桂花夫人。”
桂花夫人沉默了,锋赤冷冷道:“谁会想到销金窟有两个桂花夫人呢?”
易别又受到了惊吓,两个桂花夫人?他有两个母亲?不,只有一个女人会是他母亲,到底是谁?
一个掌声响了起来,带路人幽幽地出现在他们面前,放下了双手,没有一点诚意地赞赏道:“教主真是好眼力。”
锋赤冷笑道:“眼力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