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公主,说两日就两日。”
朱南珍在一旁观摩得早就满肚子八卦憋不住了:“这秦骁有点意思,看他那神情分明就知道是谁害他,却能憋住不给你添麻烦,伤成这样,还硬要赶着回你身边,端得是个忠仆啊,恩,细看之下长得也还挺不错,本宫对他的印象算是好点了。”
小一对朱南珍这种奴才就是奴才的论调彻底无语,却被她话里旁的内容触动了心神,转头对秦骁道:“我身边人够多了,你就好好休息着吧,等你好全了,来教我功夫可好?”
“公主千金之躯,自有臣等保护,何必辛苦学这种东西?”秦骁有些不明白公主的想法,这练武的苦头可不是一般人吃的起,她一个娇娇柔柔的金枝玉叶,怎么能受得了这个呢。
地面战斗系科班出身的小一同学笑的腼腆:“没什么,我就是喜欢。”
见公主笑的眉眼弯弯,秦骁立时把所有反对意见都吃回了肚子里,只要她喜欢,他就去做便是了,只听他道:“只要公主不嫌弃微臣的身手,微臣自当尽心竭力。”
小一得到满意的答复,又见秦骁Jing神还不错,也心情大好起来,又絮絮聊了几句才回了宫。
与此同时,延庆坊一间格调不俗的酒肆里,谢渊正被一群伙伴你来我往的往死里灌。寻常人家的儿郎在这个年纪恐怕还甚少尝过酒滋味,但对这群京城贵公子来说,有各家的父兄做榜样,上酒肆开包房什么的完全是手到擒来不在话下。
众人自是以恭贺今春簪花郎的名头把谢渊拖出来请客,谢渊世家公子出身,在京城官N代圈里又颇有人缘,也不在意这么点酒水钱,着人打点下去,必要宾主尽欢才好。
袁五郎酒过三巡,一把扯过谢渊的肩膀道:“三郎我同你说,公主今天可没打算给你投花,那是皇后娘娘下的令,明白不?自从爷我那一曲跳完,公主的眼睛就没拔/出来过!”
谢渊伸手隔开袁放熏人的酒气,都不稀得理他,只径自端起面前的青玉盏,面上笑得温和,嘴里却不客气:“公主才多大点,别总拿她开玩笑,你也太没个样子。”
两人讨论的公主自然是朱南珍,这京城里各家适龄贵女并不少,正经金枝玉叶的公主却只得那两位,虽还是始龀之年,京城里小一辈的贵公子喝多了却总免不了喜欢攀扯两句什么待来日长发及腰之类的混话。
席上这群郎君也难免俗,听袁五郎扯起了话头,一个不知哪家的公子哥儿也踊跃加入,开始讨论起公主今日宴上的模样打扮来。
袁放说两句也就罢了,什么阿猫阿狗都冒出来妄议公主,这让自小看着公主长大的谢渊心内颇有几分不快,还未待那人继续混说下去,谢渊就放下了酒杯:“来人,这位郎君醉了,且送他归家去。”
袁五郎见他面色不悦,也是喝昏了头,不禁调笑道:“说起来公主小小年纪就如此玉雪可爱,长大了还不定怎么国色天香呢。人家也没说错,你何必恼怒?更不提公主如今见着居然也有些懂事了,你看她今日那样护着她那个俊美的羽林郎......”
袁放话还没说完,一壶郎官清就兜头罩下,待他醉醺醺的甩开眼前酒水,就见谢渊皮笑rou不笑的望着自己:“袁放我看你也是醉糊涂了,什么混话都敢讲。”
夜色如水,柔和的月光洒下点点清辉,自是各人怀着各人的心思入眠,这一场春日宴才将将落下帷幕。
因着春/色正好,后宫诸人在上清宫又勾留了数日才随圣驾回銮。这些天里,朱宜双倒是老老实实呆在她母后身边,没来平白招惹小一。
回了南熏殿的小一开始继续早晚请安上午上课下午玩乐,从早到晚吃吃吃的上古封建社会奢靡腐朽的宫廷儿童生活。
这一日正是四月四,天刚蒙蒙亮,小一就听得殿外传来一阵嬉闹声,然后是必然的芸娘之训斥环节,这很不寻常,至少往日里是没人敢大清早的在大公主门外如此撒娇扮痴(误)的。
小一好奇的一咕噜爬起床,就见朱南珍飘在半空一脸不屑道:“就知道你要去看,不过是一群宫人玩白打,有甚好看?”
“白打?”小一的勤学好问从来不是朱南珍说不就能阻止的。
“就是蹴鞠啦!那球太硬,小孩子家的玩意,本宫向来不玩。”朱南珍嘴上说着不喜欢,身子却渐渐向窗边飘去。
说到底她并非真心不喜欢这项寒食节里的重要宫廷活动,只是从小就踢不过朱宜双,总拿不到寒食日的新制宫钱,久而久之也就兴致缺缺了。
小一听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那是一种球类运动,正畅想着这姐擅长啊你不玩姐玩之类的美好愿景时,就见殿外宫女两两站着将一只小小的圆球你踢来呀我踹去,间或还转身一踢玩个花。
“纳尼?说好的热情澎湃的球类运动呢?!说好的球门篮筐自由的奔跑呢?!你确定这真的是踢球不是花式踢毽子?!”小一咆哮了。
朱南珍看着小一一脸再也不相信人类了的表情,奇怪道:“白打本就是两人对踢或多人对踢着玩的呀,球门那什么的是击鞠才设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