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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叶长明还有太多疑问没来得及问不空大师。
梦中是否真的存在另外的世界,亦或仅仅是浮生一梦带几人预见的天机?自己入梦后原来世界的自己被替代了吗,自己死后是换回那个世界的自己,亦或那个世界从未存在过,那么其他谈笑自若的人们也都是被“推演”出来的吗?梦中的其他人是否有自己的意识喜怒,而自己又该如何知道自己事实上不是别人梦中的一个角色?
还有这一不留神就能让人在睡梦中长眠的天机蛊,怎么弄出来……
然而不空已经带着白先走了,何况,叶长明想,不空大师也未必知道这些事的答案吧。
天机蛊所拟合的世界早已超越正常梦境,叶长明清楚地知道所谓“意料之外情理之中”这样简单的方式根本就不可能对于辨别真实有半点助益,可他现在只想找个随随便便的借口,让这个同自己“重生”过所有世界的人做出越多越好的反应,来缓解他窥探到的“真实”——足以颠覆一个人全部认知的真实。
穆征明里暗里观察了他太多年,他一颦一蹙都落在穆征眼里。穆征此刻敏锐地察觉到叶长明的彷徨,作为亲身经历的第二人,穆征明白这种世界观崩塌的荒谬感,现在二人只能确认彼此是“同样的”人,但对于穆征来说,这就足够了。
何况,那个人竟然主动向他发出了邀请,还是如此的,动人。
穆征满腔爱意再也收不住,眼角眉梢都带着暖洋洋的笑意,叶长明被他感染,犹豫了一下就将手顺势搭在穆征肩上微微收拢。
叶长明一鼓作气勾引完就被穆征炽烈又纯净的目光烫得有点脸热,他二十多年都不曾有过这样有人情味的时候,为了追求所有人的利益最大化,他能放弃的太多,不畏死不惧生,却从未体验过这种太多私人情绪的,既心颤又心动的,本该是最寻常不可或缺的感情。
啊,大概是从“重生”后遇到穆征时开始的。
这就是真的活着吧。
穆征把叶长明打横抱起,尽管叶长明身形修长,跟娇小可爱挂不上一点边,穆征体格劲瘦Jing干也谈不上魁梧,不过穆征九死一生撑过煅体,身体素质早已异于常人,之前也软磨硬泡地抱过叶长明好几次了,此时简直轻车熟路不能再顺手。
温香软玉在怀,穆征摸到叶长明愈发嶙峋的肩胛骨,安抚地吻了吻叶长明的额头:“也算是大病一场,好久没正经吃饭,你又瘦了。先去冲个热水澡,吃点东西,然后……让我好好服侍你,可以么?”
大荣将士们二度胜利,改日便可班师回朝和统帅完好归来的喜悦洋溢在每个人脸上,而主帅帐中却是一室旖旎。
叶长明畏寒,在成钧老妈子的领导下,主帅帐中铺了厚厚几层毛毡貂皮狐裘,军中众人倒是都不讲究,干脆把一路征战时能找到的御寒物事堆出了毛茸茸一大片。
此时,他们的主帅,一向气势凛冽,冷漠清俊的三皇子殿下,却衣衫半敞地被最倚重的将军压在柔软的床榻上放肆地抚摸亲吻。沐浴过后刚刚穿上的单衣还沾着水汽,穆征就那么盯着叶长明的桃花眼,然后一寸寸地抚过他白皙的皮肤,挑开那层欲拒还迎的遮掩,偏偏又不脱干净,单衣挂在叶长明小臂上桎梏了他的动作,却又将ru|尖暴露无遗,任由身上的男人含在口中舔吮,滚烫shi滑的舌头打着转逗弄,叶长明锁骨上还留着吻痕,被那色|情又下流的舔法惹得难耐不已,从不知道男人的身体也能被挑逗得如此让人羞耻。
“穆征……别再舔那里……”
之前在梦境中做的时候穆征虽然神志不清,但和叶长明有关的事情都记得一清二楚,一双大手反复摸过叶长明瘦削的背脊和窄腰,终于放过已经充血嫣红的两点:“长明……这样摸你,舒服么?”叶长明刚想拒绝回答,那双作乱的手就覆上了他半硬的性|器,而不着寸缕的左腿直接被穆征搭到肩上。穆征除了单衣之外什么都没让叶长明穿,这姿势羞耻至极,身体被完完全全打开,所有反应都瞒不过穆征,简直就像渴望着被狠狠疼爱一样。
叶长明从没这么紧张过,他强迫自己卸下防备,是自己主动邀请的,心里慌乱无措,身体却叫嚣着期待更多欢愉。
穆征欣赏着满目春光,使尽浑身解数地煽动叶长明,听着叶长明舒服得抑制不住喘息,他想让这个人彻底沉沦。
“那……是想让我舔这里吗?”
叶长明极少自渎,更是没遭受过如此对待,穆征的唇舌从他的大腿内侧一路缠绵,被炽热紧紧包裹吮吸的那一刻,叶长明眼前一白,颤抖着高chao了。
“别!……”叶长明缓过劲来,眼看着穆征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还舔了舔嘴角。
“这才刚刚开始呢,长明,”穆征笑语晏晏地继续吻他,也不放开他的腿,就这么凑到叶长明耳畔压低了声线蛊惑道:“还有更舒服的呢。”我会让你没空去想那些沉重的事,快乐到受不了。
穆征早已这样肖想过叶长明无数次,甚至其实实现了一次,但现在穆征只想让自己心心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