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子之后,他便把书房里服侍的太监宫女全都赶了出去,一个人坐在窗前,面色Yin沉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小贝子回来复旨,他才慢慢站起身来,在屋里踱了几步后便抬头问道:“秋苔怎么说?”
&&&&“文妃娘娘什么也没说,只说遵旨,然后就把旨意接过去了。”小贝子小心翼翼地回答,知道这即便是夏临轩故意造成的结果,他心里也定然不好受。亲手把最心爱的人给送进冷宫啊,对于一向放肆任性的皇上来说,这得多憋屈?
&&&&果然,就见夏临轩如困兽般又转了两个圈子后,便一拳砸在墙上,好好的一面白墙,竟被他砸出一个小坑,白屑纷飞。
&&&&“朕绝不会饶过那个蛇蝎毒妇,必要将她碎尸万段。”
&&&&夏临轩咬牙低吼了一句。小贝子吓得腿都要打哆嗦了,却不得不赔笑劝道:“皇上息怒,奴才必定吩咐那几个家伙,照顾好文妃娘娘,绝不让他受一丁点儿委屈。”
&&&&“就算不受委屈,那毕竟是冷宫,能和云海殿相比?”
&&&&夏临轩气咻咻冷哼了一声,于是小贝子就不敢再言语了:开什么玩笑?那是冷宫啊,他能吩咐人暗中照应照应,不让文妃吃太多苦头就已经不容易了,要是和云海殿一样,那还打入冷宫干什么?还引什么蛇出什么洞啊?当那条妃子蛇是傻得吗?
&&&&夏临轩又负气踱了几步,忽然停下步子,沉yin了好一会儿,才转向小贝子:“你说秋苔很平静的接旨,一点都没有错愕吗?”
&&&&“是的,奴才看着文妃娘娘很平静,好像……他早就知道这个结果似得。奴才还问他有没有什么话要带给皇上?娘娘说皇上能开恩让他带着那姐弟俩去冷宫就已经很感激了,并无别的所求。”
&&&&听小贝子说完,夏临轩便点点头,沉yin道:“秋苔是最聪明的人,既然他一点都不惊奇,说明他心里已经有了成算,或许,他能知道朕的心意也未可知。”
&&&&小贝子连忙道:“皇上这话不假,文妃娘娘虽然对皇上面上总是淡淡的,但最了解皇上的心意了,就如同那句诗怎么说的?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皇上和娘娘,可不就是这样呢?”
&&&&这句话显然取悦了情绪暴躁的皇帝,夏临轩斜睨了小贝子一眼,呵呵笑道:“你倒是会拍马屁,不错不错,秋苔虽然对朕不假辞色,但当真是和朕心有灵犀的。”一边说着,就从腰上解下那块上好的羊脂玉佩,轻轻扔给小贝子:“看在你嘴头伶俐的份儿上,这玉佩赏你了。”
&&&&小贝子忙接住玉佩,笑嘻嘻道:“托文妃娘娘的福,奴才这几个月来得了这么些赏赐。皇上,您说,若是文妃娘娘知道您的苦衷,那就一定不会怪您了吧?”
&&&&夏临轩原本还是笑容满面,一听这话,笑容就垮了,没好气瞪了小贝子一眼:“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知不知道朕的苦衷,秋苔对朕还不都是一样?只怕这会儿因为要去冷宫,他收拾的比谁都起劲儿。将来就算此事尘埃落定,朕要接他回云海殿,还不知道他要怎么磨蹭刁难呢。”
&&&&小贝子一想:还真是这样。他都没敢告诉皇上,文妃娘娘接旨后,那叫一个满面春风。这要是将来皇上要迎人回来,哪能那么顺当?只怕不知要被怎样难为才能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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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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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小贝子都有些同情夏临轩了,暗道皇上少年得意,什么时候为别人这样煞费苦心过?偏偏如今为之情根深种的人,却是那样不解风情的一个男妃,啧啧,莫非真是连上天都嫉妒他太过顺风顺水,所以降下了一个蒲大人来折磨他吗?
&&&&当然,这种煞风景的话就不能真的说出来了,这块上好的玉佩还没捂热乎呢,小贝子可不想只过过手瘾,就被皇帝再给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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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冷宫吗?”
&&&&站在冷宫大门前,蒲秋苔微微抬头,目光越过那块透着无情颓败味道的冷肃牌匾,便看见一片湛蓝晴空。
&&&&“是的娘娘。”
&&&&跟着蒲秋苔的两个小宫女哭丧着脸,听见他问话,方有气无力的答了一句。
&&&&“今天天气倒是不错。”蒲秋苔长长舒出一口气,忽听身后似乎有些议论声,他转回身去,就见十几个小太监鱼贯从一堵墙后走出,每个人怀中都抱着一大块东西,正探头探脑往这边看来,见他回身,方一溜烟儿跑了。
&&&&“那是……烟花炮仗?”蒲秋苔神志一阵恍惚,但旋即便回过神来,暗道也是,我在宫中住着,竟把岁月都快忘了,如今已经是腊月,可不是要过年了呢?
&&&&“这些烟花炮竹,是从外面买进来的,还是自己做出来的?”他饶有兴趣的问着两个小宫女,虽然被打入冷宫,可他心情却是前所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