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皇帝陛下,小声咕哝道:“有……这么严重吗?皇上也太危言耸听了吧?”
&&&&“什么危言耸听?我告诉你,秋苔就是这种人,若是不赶紧把他得寸进尺的心思掐灭在摇篮中,日后他保准留在蒲家泡蘑菇,大概都不肯回宫了……”
&&&&皇帝陛下信誓旦旦的指控着。话音未落,就听外面景凉厚的声音响起:“文妃娘娘回宫。”
&&&&芙蓉就见一向威严的皇帝陛下身影一晃,便消失在大殿外,她忍不住掠了掠刘海,咕哝道:“皇上这轻功又Jing进了,简直快赶上闪电了呢。”一边说着,也连忙走出门去迎接蒲秋苔。
&&&&“爱妃,岳父岳母的身体可好?”
&&&&迎出门的皇帝陛下看见蒲秋苔面带笑容,显然回家一趟后心情不错,于是一张脸都笑成了一朵花,拉着蒲秋苔的手,不等进屋便开始问长问短。
&&&&谁是你这个混蛋的岳父岳母?
&&&&蒲秋苔的嘴角抽抽了两下,在心里恶狠狠骂了一句,面上收敛了笑容,淡淡道:“还好。对了皇上,山云和明芳实在依恋父母,臣去接他们的时候,见他们和太……和顺名伯夫妇难分难舍,心中不忍,所以想让他们在顺名伯府住两日,因此特意向皇上请旨……”
&&&&他一边说着,便用眼角余光小心观察着夏临轩的面色。平心而论,这可属于先斩后奏了,蒲秋苔自己也不知为什么,他就是想试探一下夏临轩对自己的态度,这混蛋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爱到骨头里,那他就要看看,对方会容忍自己到什么程度。
&&&&“唔,这个啊,爱妃可有点先斩后奏了吧?”
&&&&夏临轩斜睨爱人,却见蒲秋苔微微扬了下巴,眼波一荡,视线轻轻瞟过来,柔声道:“是先斩后奏,怎么?皇上要定臣的罪吗?”
&&&&明明也不过是一句普通的话,没有任何的魅惑之意。然而夏临轩这个冷酷帝王却在这句话下酥了半边身子,将蒲秋苔安置在炕桌对面坐下,皇帝陛下笑得如同一个白痴,连连道:“没关系没关系,不就是先斩后奏吗?算得了什么?朕怎么会因为这种小事定爱妃的罪呢?哈哈哈爱妃你真是太小看朕了。”
&&&&饶是蒲秋苔对夏临轩恨之入骨,此时看见对方的痴态,也忍不住心中一暖,微微垂头笑道:“那臣就多谢皇上不杀之恩了。”
&&&&“哈哈哈,什么不杀之恩,爱妃你太言重了,咱们之间怎么能存在杀不杀这种煞风景的事?朕喜欢你都来不及,怎么舍得罚你?”
&&&&夏临轩能够感受到蒲秋苔话语中的感激之意,顿时另半边身子也酥了。忽听身旁一个声音幽幽道:“刚刚皇上等的不耐烦,好像的确说过,若是再不罚娘娘,娘娘就要得寸进尺了。”
&&&&“胡说,朕说过这种话吗?芙蓉你是不是耳朵出问题了?快点去找你堂叔给你看一看,朕这里不用你服侍了,叫绿柳进来。”
&&&&绿柳是几个宫女中脾气最好的,皇帝陛下很显然是因为芙蓉逆了他的面子而恼羞成怒,准备换一个不会拆自己台的老实宫女来。
&&&&蒲秋苔和芙蓉相视一笑。芙蓉正要说话,就见夏东明带着夏东清也跑进来,看见夏临轩和蒲秋苔相对而坐,两人连忙行礼拜见。接着夏东明便起身道:“父皇,今年的春猎要安排在什么时候?儿臣的弓马已经很娴熟了,您今年总该带着儿子了吧?”
&&&&“切,你才多大,骑着一匹小马,拉那么一张小弓,也敢说弓马娴熟?”
&&&&夏临轩嗤笑一声,见儿子一脸受伤,他这才想起自己是做老子的,怎么能为了在爱人面前表现英雄气概就贬低儿子呢?于是连忙咳了一声,正色道:“日子钦天监已经定出来了,就在三月二十六,到时候你和清儿都随朕一起去吧。看看你能猎到什么好东西给你母妃尝鲜儿。”
&&&&蒲秋苔皱了皱眉头,轻声道:“皇上,我就不去了吧……”
&&&&不等说完,就听夏临轩道:“那不行,秋苔你跟着去热闹一回嘛,听说你家里的兄弟也不少,让他们都跟着去凑凑热闹。我知道,你宅心仁厚,必定说春天乃是动物们繁衍的时节,只是你放心,朕自有分寸,那些有孕的雌兽,不会伤害的,还有许多雄兽嘛,那么多,猎几十只也耽误不了它们繁衍生息……”
&&&&蒲秋苔虽然善良,却也并非吃斋念佛不动荤腥的,何况年少轻狂时,也偶有骑马射猎意气风发之时,此时听夏临轩喋喋不休,大有“你不去我就不停说”的架势,因想了想,便点头同意了。
&&&&夏临轩原本没抱太大希望,结果爱人如此轻易就答应了,不由大喜,立刻就要让芙蓉等人张罗起来,却听蒲秋苔没好气道:“有什么可准备的?离三月二十六还有两个多月,着什么急?”
&&&&“秋苔有所不知,这要准备的东西可多着呢,你总要做两套猎装吧?还有,你一个文弱书生,骑马射箭纵有涉猎,也未必Jing通,总要练一练吧?当然,朕也不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