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去的意思,无论夏童多么不甘心,多么不想俯首,也只能乖乖听话。
但现在却不同,以前他们还能明显感觉得到夏童隐忍的憎恨,以及对自由的渴望,但现在的夏童,却好像真的已经不再想着逃离,甚至好像已经认命了般,对他们百依百顺,柔顺得像是个没有自主灵魂的娃娃。
若不是他在面对赵医生或者吴嫂等没有实质伤害过他的人时偶尔还会露出爪子,他们会真以为他已经彻底被他们驯服。
这次的猛药要想见效,也只有在夏童隐忍着不表现出恐惧的性|事上做文章了。毕竟夏童的身体状况摆在那,又是大出血又是手术的,如果才出院就强上,他们自认还没那么禽兽。
一件带着体温的西装外套劈头盖脸的扔到夏童身上,诧异的抓着衣服看向扔来衣服的方向,夏童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在发抖。
不管是保暖,还是遮盖住外露的皮肤,这件衣服都来得很是时候。
在裴慕离身上非常合体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却大了许多,察觉杜砚越来越不耐烦的神色,夏童垂下眼帘,被衣袖遮住手背的手微颤着解开他裤子的拉链,也将里面已经怒张的柱体解放出来。
硕大的柱体被释放出来的瞬间弹跳了两下,顶端擦过夏童凑近的脸颊,留下一抹暧昧水色。
看着那怒张着要求释放的柱体,虽然有心理准备,他也仍因为它散发出来的纯男性气息与留在脸颊的热度而感到羞耻与难堪。
嘴唇张合了两下,夏童强迫自己凑上去,张开嘴含住那rou|柱。
口腔内狭小的空间立即被彻底占据,被堵住的感觉很难受,夏童皱着眉,不知道该往哪放的舌头无用的抵向外来的侵入物,杜砚立刻愉悦的喘息了一声。
房间中断断续续的传来可疑的水渍声与男人的喘息,裴慕离目光灼灼的看着跪在杜砚双腿间不断动作,因为呼吸困难而双眼含泪的夏童,眼瞳的碧色加深。
“唔……”
被穿插入头发的杜砚的手突然猛地下压,嘴里的物体骤然深入到喉咙最深处,敏感的粘膜被重重刮过,恶心欲吐,夏童搭在杜砚大腿跟上的左手猛地握紧,含泪的双眼猛地睁大,然后垂下眼睫,困难的讨好嘴里的物什。
杜砚这个动作他很熟悉。
平常在床上,到了将要发泄的时候他撞击的动作往往都是深且急。
黑发被一只修长大手抓着,压着他不断起伏,杜砚的腹部肌rou一阵阵紧绷,泄在夏童嘴里。
夏童根本没有退后的余地,被弄得满脸满嘴,呛得频频咳嗽。正要吐出这些东西,裴慕离却突然在旁冷冷说道,“吞下去。”
抓着地毯的手紧了一下,然后不顾翻腾着的胃,强迫自己咽下嘴里的ye体。
男人Jing|ye的味道很腥,滑腻的顺着食道流进胃里,夏童煞白着脸大口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压下冲到嘴边的酸涩。
恶心,伴随着强烈的屈辱感。
但比起被搞得再次住院,这个结果已经很不错了。
想起还有另一头野兽在等着他,手指擦掉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撑裂的嘴角上流下的血,然后揉向酸疼不已的两腮。
摸到脸颊上滑腻的ye体,夏童的嘴角抿了抿,拿起扔在一旁的衣物擦掉脸上的滑腻,起身走向裴慕离。
……
自那天过后,夏童隐隐确定了一点,或许是怕玩坏了他后不能再玩,那两人好像决定短时间内不碰他。
这是个好消息。
至于他的‘病情’,赵医生则在他出院的第二天就住进了别墅,还带来了个心理医生。
夏童心里明白,他的‘病’无论如何都不能好,也不能被人察觉他是在假装,所以只能尽量在不得不接触那个心理医生的时候警惕对方。
尽量沉默以待,即使被激得想要出声,一旦触及了敏感的地方,立刻装作被刺激过度昏睡的样子。反正他每天必须要‘不由自主’昏睡一段时间。
再高明的医生碰到这么不配合,而且软硬不吃还有合理的躲避方法的病人,都会没辙。所以这段时间倒也没出什么问题。
直到一个星期以后。
兴致缺缺的看着不断闪烁着的电视屏幕,夏童暗自计算着自己今天什么时候‘昏睡’才算正常。
“夏童!”一个熟悉,却好像隔了一个世纪没听到过的声音传来。夏童还没反应过来,一具身体就扑了过来,将他压在沙发上。
“沈青玉,我警告你,别碰他。” 压在身上的身体很快被人拉起来,杜砚咬牙切齿的声音传入耳膜。
夏童愣愣看着被抓住后领,不断挣扎咒骂的青玉,脸上浮现一抹亮丽笑容。
一直在观察夏童脸色的杜砚眼睛微眯,眼中浮现惊艳贪婪的神色。青玉趁着这个机会挣开他的手,大跨一步走到夏童面前揉他的脸,“就算是因为见到我才笑也要忍住,不要便宜了某些变态!”
闻言,杜砚脸色登时一冷,再次拉着她的后领往沙发一侧拎了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