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差点就信了,真是对不起陆珈奇的一片好心。
托大风扇的福,这天吴鸣的戏拍得挺顺利,只剩下最后一场就可以收工。
而这一场,需要他吊着威亚从半空冲到疾驰的战车之上,与扮演梁国刺客的演员对打几招,再一个后空翻,翻上后面的战马。
这是个难度很大的动作,时机、技巧和身体素质都很重要,一般来说,这个程度的动作戏可以要求替身,但吴鸣不是大牌演员,不想给剧组添麻烦;再加上他太想演好郁骨,总觉得还是自己亲力亲为的好,便决定真身上阵。
在这之前,武术指导已经给他进行了好几次培训,吴鸣其实心里有数。
哪知,临到头时,还是出篓子了。
问题出在那匹马上。说起来那匹马也算是在横店很有名的动物演员了,温驯灵活,长得又漂亮,搭个戏完全没有问题。但那天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风扇吹得着凉了,吴鸣翻身上马的时候,它突然打了个大大的响鼻,移动了几步。吴鸣一个没立稳,从马上摔了下来,后背着地,当即就疼得他眼泪都出来了。
但试了试,应该没伤到骨头。为了不影响进度,他咬咬牙站起来,又重新补拍了一条。
拍完这一条,吴鸣彻底歇菜了,连忙叫来小方,想把这厚重的戏服先脱掉。
俩人来到休息棚里,小方一边帮他换衣服,一边惊呼:“哥,你这脊背全肿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
吴鸣实在懒得跑,累了一天,现在只想马上回宾馆休息。
他活动了一下筋骨,感觉没有大问题:“算了,不去了。我那儿还有陆珈奇给的药油,先擦上,明天再看看。”
小方只得陪他回到宾馆,给他擦药油,不知不觉,吴鸣的鼻鼾声响起,他竟然就这样趴着睡着了。
吴鸣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时一翻身,顿时后背一阵钻心的疼,疼得他立刻清醒了。
而这一清醒,吓了他一大跳。
床边怎么多了一个人?!
而这个人,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施施然靠在他的床头,手里还捧着一本书,似看非看的模样,像在摆造型。
见他醒来,那人微微一低头,沉沉的目光从镜框上面投射过来。
“终于醒了,睡得还真像猪!”
???
!!!
吴鸣心里翻起了惊涛骇浪,宋新仁?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怎么进来的?他他他不会对我做了什么吧?
要不是受伤了行动不方便,吴鸣立马就要检查一下身体了。
宋新仁仿佛看出他心里所想:“这么个破宾馆,拦得住我吗?你别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你……”吴鸣还是说不出话来。
“我听林鹤说你今天拍戏受了点伤,”宋新仁道,“难得林大导演在我面前表扬人,说你不仅努力认真,动作戏完成得漂亮,受伤了也仍然坚持,不拖后腿,我当然要代表剧组来慰问一下了。”
吴鸣结结巴巴地说:“那、那谢谢剧组了。”
他仍然不习惯和宋新仁待在一张床上,挣扎着就想起来,被宋新仁一屁股拍倒。
“别动!”宋新仁说,“我找了私人医生来给你看看。别明天起不来床,照样耽误工作。”
“没那么严重吧!”
“严不严重,要医生看了才知道。”
宋新仁发了条微信语音,不一会儿,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人就过来了。
“这是林医生,是我的私人医生,什么都懂,你放心,治不残你。”
林医生循循善诱:“来,先把背心脱了,翻过来我看看。”
“……”吴鸣感觉自己像上了砧板的鱼,趴在床上,裸着脊背,任人宰割。
“你放松,放松,我检查一下骨头。”林医生的手按在他的肩胛骨上,开始上下揉捏。
想到宋新仁正目睹着这一切,吴鸣更是全身的肌rou都紧张起来。
殊不知宋新仁摸着下巴想的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之前那晚匆匆一吻,只觉得这小子生涩又硬朗,亲起来很不带感。宋新仁一贯都喜欢年轻柔软的rou体,对吴鸣也就失去了兴致。没想到吴鸣为了那个角色,竟然愿意为他口,作为一个男生,这可能是所能受到的最大的屈辱了。宋新仁当时觉得他有野心,又肯付出,形象也挺贴近郁骨,便把这个角色给了他。之后几次接触,吴鸣却又每每打破了宋新仁对他的固有印象,超出了宋新仁的预期。就像林鹤说的,吴鸣不仅努力认真,还肯坚持不怕吃苦,最重要的是,他并不像宋新仁想象中那么有心机无底线,否则也不会屡屡拒绝他的调戏,还和陆珈奇走那么近。
也许,他真的只是需要一个机会而已,有了这个机会,他会用实力而不是捷径证明自己能红。
宋新仁的目光缓缓在他的背上游弋,这小子练得骨rou停匀,肩宽屁股翘不说,竟然还有两个性感的腰窝。虽然那一大片红肿有点儿煞风景,宋新仁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