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我不是人?我和你们两个谁比较不是人,嗯?明明是兄妹,却要不顾人lun的在一起做夫妻,你们连人的基本廉耻都没有,怎么好意思来说我不是人?怎么,蒋子虞,勾引自己的哥哥是不是让你这样的荡/妇特别兴奋?把我这样的大小姐耍得团团转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啊?你瞧瞧你这个sao样,你就这么缺男人?是不是随便一个男人都能上了你,嗯?”
蒋子虞此时已经听不进去欧阳莹莹的话,偏头看着那已经成为废墟的古庙,喉咙干哑,只神情恍惚地轻喊着:“你把哥哥救出来,我不要了,我不和他在一起了,我一辈子都不见他…欧阳,我求求你,你救他出来啊……”
喊到最后,蒋子虞已经完全地哭了出来,一张煞白的脸,带着绝望的哭喊,让沙哑的声音在这山谷里显得空荡而凄厉。
欧阳莹莹哼笑了一声,抬手指着旁边的废墟,面无表情地说:“现在这里变成这个样子,别说我不想救,就算我想救,我也是救不了他的了。”
蒋子虞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摇着头喊:“欧阳莹莹,你怎么这么狠,你这么做就不怕谈家人吗,谈家是什么背景你不知道?你难道想拉着你们欧阳家一起殉葬!?”
欧阳莹莹听了她的话,微微眯起眼睛,目光深沉地看着面前的人,伸手撩起她的下巴,咬牙切齿道:“我还真是忘了,你这个贱人游说人的法子倒是挺多的。”
说完,她又勾着嘴角得意地笑出来,沉声告诉她:“不过你放心,这件事我做的天/衣无缝,这里本来就是塌方带,就算这庙真没了,上头的人也不会奇怪,至多是好奇谈赋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单独过来这里。”
说完,她又伸手拍了拍蒋子虞的脸,发出“啪啪”的声音,继续道:“而至于这一点嘛,我也早就想到了推脱的法子。哎,谁让你这个好哥哥下午在那两个德国佬面前逞能来着,到时候,我有一万个方法可以把线索推到那两个德国佬身上。他谈家就算是能只手遮天了,这牵扯到两国技术人员的事情,到底也得看国家的面子。蒋子虞,你可别说我心狠,我这也是被你们逼的呀,我欧阳莹莹从小到大什么时候被人这么玩儿过?你玩儿了我一次,我玩儿你一次,这算不得过分吧。”
蒋子虞听了欧阳莹莹的话,只觉全身冰冷,低着脑袋,颤抖着身体说:“…欧阳,你把我的脸划烂掉,或者把我随便扔到哪个地方,甚至,你让你手下的那些人随便折腾我都可以,只要你现在打电话让人来救哥哥,我随便你怎么做,真的,欧阳莹莹,做错的是我,跟谈赋没有任何关系,我会告诉他们,这一切都是我做的,你不需要有任何的顾虑,只要你救救他,你救救他好不好,你不是喜欢他的吗。”
欧阳莹莹看着面前蒋子虞的满是绝望的脸,心里一阵欣喜,松开她的下巴,扯着嘴角,露出残忍的微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回答:“不,我不答应。”
说完,她转身看着埋着谈赋身体的废墟,面色冷淡道:“我要你眼睁睁地看着,看着你的好哥哥在你面前,一点一点死去,一点一点放弃活着的希望。折腾你算什么?我就算折腾了你,让一万个男人上了你,谈赋出来了,你照样还是他的宝贝。你知道,我今天早上问他,我说‘你心目中的爱情是什么样的’,你猜,他是怎么回答的。”
蒋子虞此时的眼睛已经失去了焦距,涣散地看着地面,身体被两个人压扣着,全身失力般的瘫软在地上。
欧阳莹莹显然并没有期待蒋子虞的回答,只站在原地自言自语道:“他说,他不知道爱情是什么,二十八年的时间都这么枯燥地过来了,他也从不觉得遗憾。我说,那你就这样一个人过一辈子么?他摇摇头,说他其实已经有了一个想要一辈子牵着的人,而那个人给了他所有想要的一切,让他对生命有了不同的期许,是他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的筋。我问他,那个人真的就那么完美么。他说,‘不,一点儿都不,只是那个人,不是你\'。”
说完,她发觉自己的脸上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挂上了透明的泪水,抬手嫌恶地抹去,皱着眉头,眼里露出嘲讽而绝望的笑意,咬紧了牙关,开口摒弃如泥:“Cao,真他么恶心。”
此时,天空中骤然打下一记惊雷,而后,细细的雨点随风落下,一点一点在风里变大,最后洒在地上,变成了瓢泼的丝丝絮絮。
欧阳莹莹挥手示意身边的人放开蒋子虞,站在原地,看着她的目光平淡,不着一语。
蒋子虞踉踉跄跄地站起来,爬到那片废墟上,低头开始用手抓取那上面的泥土、石块儿,似乎想要徒手将那些压在谈赋身上的东西移开。
可岩石毕竟坚硬锋利,杂乱无章地放在那里,别说是人,就连机器来了,大抵也是需要耗费不少时间才能得以运走的。
只是蒋子虞此时心无旁骛,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低头挖着那些土,shi软而黏腻的泥土深深陷入她的指甲缝隙之中,随着碎石的刮碰,发出一阵钻心的疼,她像没有了痛觉的感知一般,继续沉默的往里抓取,手上划出的一条条或深或浅的血印,与她手指尖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