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还是小孩子吗,熬夜对身体有害知不知道。”
蒋子虞耸着鼻子, 轻声嘟囔:“一年就这么一次,我听寝室的人说, 今天许愿最灵的了。”
谈赋这下倒是起了兴趣, 坐下去问:“哦?为了许愿?你想许什么愿?”
蒋子虞抿了抿嘴唇, 抬起小脸, 一脸期待地说:“很多啊, 比如希望外婆新的一年身体健康, 希望你工作顺利, 特别是上工地的时候少出意外, 我担心着呢。还有…希望我能越长越漂亮, 寝室的人考试都得高分。”
谈赋听见她的话,忍不住轻笑一声,心想:果然还是个孩子。
把她搂进怀里,低着嗓子问:“那,就没有其他的什么愿望?”
蒋子虞听谈赋这么问,不禁有些疑惑地看了看他, 不解地问:“其他的愿望?比如呢?”
谈赋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面无表情地说:“比如,和哥哥一辈子在一起什么的?”
蒋子虞“噗嗤”一声笑出来,脸上露出一点狡黠,靠过去,乖乖地说:“我才不求这个呢,玉帝大爷好忙的,这种不用求就能实现的愿望,就留着我自己玩吧。”
谈赋见她这么说,也低下头,用鼻尖碰了碰她的鼻尖,又亲亲她的嘴角,沉声道:“对,这种事,求玉帝不如求我。哥哥能给你的东西,可比那玉帝老儿要多多了。”
“哎呀!”
蒋子虞见他这么说,立马伸手捂住他的嘴巴,一脸紧张地说:“不要在这个时候说这种大不敬的话呀,呸呸呸,不吉利的。”
谈赋都被她这么副若有其事的样子逗乐了,直接把人往沙发上一压,把捂着自己的手拉开,咬着她的嘴唇,笑骂:“小封建。”
两人又在客厅闹了一阵,等时间过了十二点,蒋子虞终于得以像模像样地许起愿来,可刚一许完愿,谈赋就一把把人捞到了卧室,狠狠地欺负了一通。
蒋子虞原本在沙发上就被弄了一次,这会儿谈赋放过她,整个人都变得云里雾里,嘴里一个劲地嘟囔着“玉帝你可一定不能食言哦,你要当个好神仙的”,谈赋搂着她,听见这话嘴角带笑地低头看了一眼,发现这小封建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刚才是在说梦话呢。
一个好好的春节就这样被过成了浪荡的假期。
原本蒋子虞的算盘打得挺浪漫,想着自己在假期每天除了照顾老太太,还要认真地练练琴,得空了看几个以前没有时间看的电影,然后写写东西;谈赋呢,一边专心研究研究他的课题,一边解决之前工程留下的遗留问题,两人同处一个屋檐下,互不打扰,各有收获。
可当假期真正开始,真实的生活却完全不是她想象中的模样。
谈赋经常一个兴起,就拉着她在屋里的某个角落扒了衣服胡搞,什么厨房,浴室,就连阳台都被试了个遍。
蒋子虞每回被他弄得脸红耳赤,偏偏谈赋还喜欢听她的声音,做事的时候坏得很,总要把她弄出点声响来。
蒋子虞也是个控制不住自己的,一开始还知道咬着嘴,后来被弄得实在失了神智,喊起来自己都不知道,那声音忽高忽低,带着一点点儿沙哑,就跟她那细到一只手就能折断的腰肢似的,撩拨得谈赋恨不得死她身上,两人经常一整夜都不得消停。
好在大年初六,廖燕终于回来了。
蒋子虞从屋子里跑出来,看着廖燕,上去就是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廖燕一向知道蒋子虞粘人,也没在意,只是笑了两声喊:“蒋丫头,你这小脸又嫩了啊,红光满面的,过年这几天挺好啊。”
蒋子虞听见她的话,害羞地轻咳一声,偷偷看了眼后面,见谈赋没有出来,不禁松了口气,笑着回:“是啊,大鱼大rou吃着,能不好吗,就是没长胖。”
整天被谈赋那么抓着做高强度运动,想胖也的确有些难。
廖燕见状拍了拍她的肩膀,从洗手间拿了抹布出来,开玩笑道:“你们年轻人瘦点好看,我闺女就天天嚷嚷着要减肥呢。”
说完走进蒋子虞的房间,“嘶”了一声问:“咦蒋小姐你昨儿个没在家里睡啊?”
蒋子虞一听这话,立马磕磕绊绊地回答:“没、没有啊,我这两天在…在同学家睡的,对!我也才回来,今天中午我和哥哥要去他家里吃饭,麻烦您照顾外婆了。”
廖燕见话题被岔开,也没有产生一点怀疑,抹完了蒋子虞卧室的地板,转身就往洗手间走,好一会儿突然神神秘秘地窜出来,走到蒋子虞面前,悄悄地说:“蒋小姐,谈先生这两天不老实啊!”
蒋子虞被她的语气吓得全身僵硬,张大了眼睛,颤抖地问:“不、不老实?怎么不老实了?”
廖燕轻咳一声,脸上露出一点尴尬,皱着眉头,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偷偷摸摸地说:“也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这小丫头说,我刚才啊,在洗手间的篓篓里,发现了用过的避孕套,好多个呢!”
蒋子虞“噗”的一声差点没把嘴里的水吐出来,半挑了挑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