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角度上看问题。”
蒋子虞满脑子云里雾里,听着谈赋低沉而严肃的声音只觉得喜欢,疑惑地问:“为什么对我要求更严呀?”
谈赋挑了挑眉毛,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道:“因为你是科学技术人员的家属啊。”
蒋子虞听了他的话,脸上忍不住一红,心里甜滋滋的,抬头,一脸笃定地说:“嗯!哥哥说的都是对的!”
谈赋被她这小语气逗得不行,偏头看着她,目光烁烁地问:“怎么,又想被弄了?”
蒋子虞连忙捂住自己的屁股,轻声喊:“谈教授你怎么这样,我就是表达一下本人对我国伟大科学知识分子的敬仰之情,你千万不要想歪了。”
谈赋忍俊不禁,侧过身体,抱着她问:“哦?那你是敬仰所有伟大的科学知识分子,还是只敬仰你家里的这位?”
蒋子虞咬着嘴唇,拿头拱了拱抱着自己的人,小声道:“当然是所有的啦。”
说完,见自己的屁股又被不轻不重地打了一掌,连忙没有原则加上一句:“家里这个怎么能叫敬仰嘛,明明是爱啊,爱死了呀!”
谈赋这下才满意,揉了揉她的头发道:“那就当你个小笨蛋认真反省了吧。好了,赶快睡觉。”
说完闭上眼睛,几秒之后又突然睁开,看着眼前被抓了现行慌忙闭着眼睛、睫毛都还在抖着的蒋子虞,凑过去沉声问了句:“怎么还不睡,看着我做什么。”
蒋子虞见自己装不下去,索性嘟了嘟嘴,伸手搅着谈赋的手指,吸着鼻子回答:“你长得好看呗,也不知道要分开多久,我看看你也不行啊。”
谈赋看着她的委屈模样,心里也挺难受的,他平时对人一向没什么同理心,看数字都比看人亲切,但唯独面对这个人的时候,心里总有些束手无策的情绪,心疼,心爱,也心慌。
叹了一口气,告诉她:“我会写信给你。”
蒋子虞“啊”了一声问:“这次…连电话也没有了吗?”
谈赋点点头回答:“嗯,这次的工程属于机密工程,不必要的信号都会被屏蔽,所有进去的工作人员都是打不了电话的。”
蒋子虞这下才像是真正地意识到了什么,使劲抱着谈赋,声音软软糯糯地喊:“那你好好工作,我不会打搅你,也不会想你的…”
说话间,声音已经带上了微弱的颤音。
谈赋回报住她,无奈地亲了亲她的额头,看着她皱在一起的小脸,叹气道:“那,我可就代替上头谢谢家属的体谅了。”
蒋子虞这下又被他一句话说得笑了出来,伸出粉拳小小地打了一下,小声嘟囔着:“家属不体谅又能怎么样,又不能变成毛毛虫随身带着。”
谈赋好笑地听着她的话,摇头感叹:“你呀,也不想变些好的,光想着变毛毛虫。”
蒋子虞这时已经睡意昏沉,声音断断续续地念叨着:“毛毛虫…长大了…会变…漂亮嘛…”
谈赋看着眼前的人,只觉很多画面重叠,忍不住在她嘴上蜻蜓点水地亲上一口,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了一句:“在我心里,你什么时候都漂亮。”
第二天,六点多钟,床头的闹钟按时想起,谈赋爬起来洗漱完毕,换上西装回到卧室,低头给了依然还在睡着的蒋子虞一个离别吻。
蒋子虞忽的惊醒过来,扯着谈赋的衣服喊:“你怎么不叫醒我啊!”
谈赋索性坐下来,告诉她:“你昨晚上累着,别送我了。”
蒋子虞弯下身体去找衣服,嘴里气呼呼地说:“不行,人家都有家属送,你没有家属送怎么可以!”
谈赋被她说的笑了出来,制止了她穿衣服的动作,沉声道:“桐桐,乖,好好继续睡觉。”
蒋子虞感觉到谈赋的手劲,眼睛都红了,猛地挣脱双手,抱着他轻声喊:“你个坏蛋,明明知道我会想你,还不让我送你。”
谈赋低头吻住她的嘴。
蒋子虞下意识的往后一躲,小声嘟囔:“还…还没有刷牙呢…”
谈赋不管她,继续靠过去,直接封住了她的唇,好一会儿等蒋子虞全身都软了,才放开了怀里的人,拍拍她的脸蛋,沉声道:“在家里好好等我,照顾好外婆,照顾好自己,可以想我,但不能太想,实在忍不住了,就写信给我,或者也可以留到我回来,和你一起看,好不好。”
蒋子虞看着眼前的人,心里徒然生出一股自私的念想:她想,如果这一辈子都能这么简简单单的和这个人待在一起,那该有多好。粗茶淡饭也行,无名无利也罢,只要早上起来能看见对方,晚上睡前能互道一句晚安,那就是再幸福不过的日子。
但这样的想法终究只能是想想。
因为她的爱人是天上最强壮的鹰,他最肆意最洒脱的地方,永远在那最辽阔的天空里,所以儿女情长变成了小家子气的牵绊,而那些娓娓的相思也终只能在紧张匆忙的时日里失了缠绵的味道。
爱很自私,但爱也需要成全。
吴思思得知谈赋离开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