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哆嗦回答:“不不不会的…哥我我我早把那事儿忘了…你相信我啊…”
谈赋没有与他纠缠,嫌弃地挥了挥手,做出送客的姿势,谈彦从地上踉踉跄跄地起来,转身就往外门外跑。
蒋子虞靠在门框边上,看见谈赋回来,扶着他回到床上,轻声问:“为什么不告诉他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谈赋沉默了一会儿,漫不经心地回答:“没有意义。”
蒋子虞有些疑惑,想要开口问他这所谓的意义,没想那头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是李然打来的。
谈赋这时已经偏头闭上了眼睛,眉头微微皱起,看得出有一些疲惫。
蒋子虞不想让他听见李然的声音,于是起身接起电话出了卧室,平静了一会儿情绪,开口轻声喊了句:“然哥。”
李然那头“嗯”了一声,笑着问:“昨天晚上睡得还好吗?”
蒋子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脸上一红,点点头答:“还…还不错的。”
李然于是也不追问,只一边穿衣服一边开口告诉她:“今天下午有一场中英合作的演奏会,你…去不去?你要是去的话我就问朋友要两张票。”
李然的话虽然说得随意,但蒋子虞却知道,他的心里想要得到的一定是肯定的那个答案,因为欧阳芸也在那些表演的钢琴家之列。
李然是一个很典型的中国男人,孤傲的自尊让他无法独自面对欧阳芸如今的成功与耀眼,可曾经的爱意又让他放不下,他需要找一个借口,一个可以让他体面前往的理由,而那个人在现在来看,一定就是蒋子虞了。
“有这么好的机会,我当然要去,然哥,谢谢你。”
李然得到蒋子虞的回答,不禁舒了口气,笑着打开电脑,点点头道:“好,那咱们下午两点见,我在门口那个电话亭等你。”
蒋子虞笑着挂上电话,等回到卧室,谈赋已经睁开了眼睛,看着她问:“是谁的电话?”
蒋子虞停顿了一瞬,装作不在意地回答:“是以前在英国的一个朋友,约我下午去看欧阳芸的演奏会。”
谈赋听见她的话,“啧”了一声,露出一丝嫌弃,皱眉道:“欧阳芸的演奏会有什么好听的,跟弹棉花似的。”
蒋子虞“噗嗤”一声笑出来,在他身侧躺下来,点着他的鼻子没好气地说:“你这不懂艺术的大老粗还好意思说人家是弹棉花,我看,你还是不通音律呢。”
谈赋也跟着她勾嘴一笑,把人捞过来,扣着她的腰肢,轻声问:“我就是不通音律。怎么,现在知道嫌弃我了?”
蒋子虞吐了吐舌头,故作无奈地回答:“是啊,也不知道现在退货还来不来得及,想我堂堂华音管弦高才生,找个男朋友起码也得是对音乐有点儿了解的吧。”
“你敢!”
谈赋说着话一巴掌拍在蒋子虞的屁股上,凑过去,面带暧昧地说:“大不了你教教我,在床上教最好,老师你唱一个音,我就跟着做一个音。”
他的那个“做”字说得微重,带着两人呼吸间的黏腻,完了还伸手在蒋子虞的胸口轻轻一抓,惹得她突然轻唤了一声,等看见谈赋眼中的笑意,又脸上一红,身体微微有些僵硬,推开谈赋,咬着嘴唇嘟囔:“你就知道欺负我!”
谈赋感觉到她的害羞,也不再难为她,只挑眉说了句:“全天下也就我能欺负你。”
蒋子虞见他又来摸自己,赶紧扯着他的衣服袖子小声扯开话题:“哥哥你下午有什么安排没有?”
谈赋微微一怔,指了指桌面上的文件,一本正经道:“整理明天会议的资料,两点钟乔工他们要过来。”
蒋子虞“哦”了一声,一脸高兴地说:“那正好,我两点钟出去看欧阳芸的演奏会,就不打扰你们啦。”
谈赋见她的表情,皱了皱眉问:“你那个英国的朋友是男是女?”
蒋子虞立马回答:“当然是女的啊!我…我怎么会跟男生还有联系呢。”
谈赋“哼”了一声不高兴地说:“这可说不准。”
说完立马凑过去,张嘴在蒋子虞的脖子上狠狠地吸了一口,留下一个大大的吻痕,恶狠狠地说:“不准穿高领。”
蒋子虞一边在心里暗骂谈赋的小气,一边又觉得他这模样实在有趣,叹了口气,索性不反抗,靠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两人稍稍打了个盹,等一点多起来,在楼下餐厅吃了午餐,眼看着两点钟也就到了。
蒋子虞穿好衣服跟谈赋道了别,下楼看见穿着个呢子大衣站在电话亭边的李然,笑着走上去,喊了一声:“然哥!”
李然看见她,也跟着咧嘴一笑,迈步带着她往前面走,等有出租在两人身边停下,他才把手放在车门框上,低头让蒋子虞坐了进去。
欧阳芸这一次参加的演奏会是由中国、英国两国青年钢琴家合作完成的,由于有两国政治因素在里面,所以无论是选址还是听众都算得上很有层次。
蒋子虞跟着李然进去,找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发现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