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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人家说的明明是不要给我喝这种东西!”宣澜勃然大怒,不依不饶地一定要讨个说法,然而鼻子里塞着两朵棉花,模样十分滑稽,实在是威严不起来。
齐肃终于忍无可忍,笑出了声,然而依然不说,一闪身进了内间,锁上了门,再也不出来了。
宣澜无可奈何地回去睡了,半夜他才觉出这汤的古怪。
首先是热。
莫可名状的热,似乎从体内升起,和夏天那种来自外界连皮肤都要融化了的热不同,这样的热带着一丝急躁,能让人在十一月的深秋活生生地出了一身冷汗。
宣澜半夜醒来的时候惊觉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冰凉凉地腻在身上,和体内无端生出的燥热形成鲜明对比,他不由自主地解了上衣扣子,这几天他没再穿医院提供的病号服,齐肃从家里给他带了以前买的睡衣,睡衣是纯白色的,此刻背部已经被汗浸透了。
宣澜想起身冲个凉换身衣服,然而浴室在内间,进去势必要惊醒在里边休息的齐肃。宣澜有些犹豫,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去。
最终他决定不去了,只把上衣脱了躺在床上,然而还没等他睡去,身体的另一个变化却成功让他在黑暗中红透了脸。
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硬了。
他并非未经人事的处子,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然而这种东西在他的记忆里往往都是伴随着极度的羞耻和痛苦,他还没来得及感受过年少时情窦初开的快活,便陷入了无尽的黑暗和屈辱中。
在他的记忆里,这种事情似乎都是难以启齿的羞耻,他不想也不愿意去做这种事,然而身下的东西却无时不刻地提醒着他的存在感。
最终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打算迅速解决这个问题,然而他并不熟练,动作也总是不得要领,那东西并不听从主人的指挥,依旧自顾自地趾高气扬着。
“啊……”不知不觉间唇齿间居然不小心地泻出一丝呻/yin,声音很轻但在这幽静的夜里却显得分外明显。
他闭着眼睛想尽力装出一副淡定从容的模样,然而这种事情无论如何也无法做到从容,他没有注意到内间的门悄悄开了。
齐肃的脚步极轻,当他不想让别人发现自己的存在的时候是没有人能注意到他的脚步声的,更何况是现在的宣澜。
“嘘……”宣澜忽然觉得有一只手盖住了自己的眼睛,他本来就是闭着眼睛的,室内也是黑暗的,他只能感觉到眼睛上多了一层温热的触觉。
“不要动,我来帮你。”齐肃的声音低沉,却带有一种成熟男性的诱惑,宣澜一时愣住了,他本来应该推开齐肃,然而却无能为力,竟莫名奇妙的遂了他的意,任由他的手指在自己身上逡巡。
齐肃并不做过多的停留,一只手捂住他的眼睛,一只手伸进了宣澜的睡裤里,轻轻握住,或许是处于黑暗中,其他感官较为敏锐,宣澜可以感受到齐肃掌心的老茧在摩擦着自己,原始的欲望更深了,内心明明在叫嚣着“不应该,不应该的”,可自己的身体却出卖了自己,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着他的抚慰,呻/yin声由不得自己,在黑暗中回荡着。
齐肃感受到少年的身体变化,笑意加深了几分:“这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宣澜……你已经长大了,这种事情很正常,你明白吗?”
他不说还好,一说宣澜仿佛受了极大刺激似的,不顾一切地想要推开他,然而成年男人的力量并不是他能抗拒的,更何况身/下的欲望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着不要走,他觉得羞耻之至,几乎忍不住要哭出来了。
齐肃能感受到有温热的ye体浸shi了自己的手掌心,他听到少年用嘶哑而饱含情/欲的声音开口:“请您不要这样……先生,求求您……先生!”
他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亲吻宣澜的唇,唇角传来的甘美让他几乎舍不得离开,他不愿折磨这个孩子,他忍不住地要怜惜他,不愿意让他受到半分委屈,只能含糊地哄着他:“很快就好了,别怕……别怕。”
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极富技巧性地把他推上欲望的顶峰,高/chao的宣澜本能地咬紧了牙关,整个身子都绷得直直的,像是昏死了过去似的,只有止不住的眼泪还证明着他的清醒与羞耻。
齐肃从床头柜上抽了两张纸巾擦干净了自己的手指,替宣澜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在黑暗里没有开灯,将他搂在怀里:“别哭了,别哭了……下次不这样了,汤里只是加了人参,你以前没吃过这个,可能是厨子没做好。”
宣澜迷迷糊糊地想人参有这功效吗,然而无论如何也不好意思开口问,只一味地想推开齐肃的怀抱,齐肃见他不愿意,只能把刚刚他脱掉的睡衣又拿过来给他穿上,哄了半天,说不穿要着凉的。
宣澜穿了睡衣拿睡衣袖子擦了擦眼泪,那眼泪一开始纯粹是生理性的快/感,到后来却变成了心理上的羞耻,还好一切都发生在黑暗中。
齐肃拿了纸巾将他的脸擦了一遍,又替他掖好了被角,这才亲了亲他的额头走进去了。他受的折磨并不比宣澜少到哪里去,刚